一对白菇_被俘虏的邪尊逃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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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白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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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对他,明昊尊者上天入地也不会放过你。”

  师父一出关什么都没做,连门内宗主都没见,直接带着她来极寒之地找阙玉,说明阙玉在他心里的地位,绝对不低。

  至少没有阙玉想的那么少,分别那么多年,阙玉又做了伪装,混在人群里,师父还是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动了阙玉,师父便是将天打下来,也会给他报仇。

  墨桑笑的越发放肆,“那又如何?明昊尊者被极寒之地三位尊者追杀,自身都难保了,又怎么顾得了这里?”

  他摊开手,“本尊杀了你,再将他带走,该用用,该剥皮剥皮,等明昊尊者找来,黄花菜都凉了。”

  他望着对面的人,忽而眼前一亮,“你长得好像也不错,还是太清宗的弟子,明昊尊者的徒弟,本尊还没玩过正道呢。”

  玄朱握剑的手越发紧了,一双眼蓦地抬起,瞳子里一片赤红。

  “哎呀哎呀,生气了?”

  墨桑板下脸,也有点为她的不知好歹而动怒,“生气又如何?你能做得了什么?”

  玄朱深吸一口气,勉强平息下.体内躁动的真元,闭上眼,牵引着灵力蓦地从丹田冲出,沿着经脉一路破了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枷锁,每一条链子断掉,周身气息便阵阵加强。

  现在也不是她的真实实力,为了更好的修炼,师父在她体内用‘天道桎梏’加了无数镣铐。

  这些链子困着她的元神、真元、肉身,像一座座大山,叫她背在肩头,顶在脑袋上,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

  大山忽而挪开,她只觉得浑身轻松了百倍千倍不止。

  “你这么弱,才元婴巅峰,只能俯首称臣,做我的胯.下玩物。”

  咔嚓!

  越来越多无形的链子断开,修为虽还停留在元婴巅峰,但实力已经远远不止。

  “本尊会收了你和他,叫你俩好好伺候本尊,到时候当着你的面用他,你可不要争风吃醋啊。”

  墨桑嘴角大大勾起,笑的肆意且嘲讽,体内魔元涌出,催动天渊镜,牢牢锁住她的行踪。

  嘴上轻松,实则已然有了丝不妙的感觉,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气息忽而比方才强了百倍不止。

  那是一种叫他都感觉到颤栗的力量,他不敢大意,全心全意对付她,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心,运开全部的魔元,施展了自己最厉害的绝招,准备接她一剑。

  他看到她的身形越来越快,快出了残影,快到天渊镜已经无法复制,处于停滞的地步。

  他吓了一跳,不敢再激怒她,转而将所有矛头对准船上的狐狸,“放心,我只是看他有用玩玩而已,对你才是真心的,绝对不会强迫你,你愿意就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他以为这是补救,其实是火上添油。

  轰!

  一道比刚刚强了百倍千倍的绚丽剑光蓦地射去,长达百丈的锋利剑气瞬间到达对面,笔直至天边滑落,一剑将无上至宝天渊镜从中间分离,又将它的主人神通破去,半边身子砍下来,还没完。

  似乎捅破了天一般,叫这一片的乌云褪去,露出其后完全无遮挡的天空。

  墨桑瞪大眼,惊恐地捂着自己切口整齐、缺失了半边的破败身子,望着那一剑产生的威力、留下的恐怖痕迹,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他害怕,他胆怯,他没有想到,一个元婴巅峰能这么强。

  其实想来也是,她是明昊尊者精心培养的徒弟,是他的接班人,明昊尊者那么强,她怎么可能弱得了。

  他想过会很不一样,所以足足观察了许久,盯着这艘船,赶走了所有觊觎的人,每日瞧着她,看那只狐狸屡屡骂她死心眼、笨、老古董。

  平日里外出老是被人坑灵石,跟踪了她几日,她都没有发现他,便觉得她修为不行,人也当真愚笨蠢如猪。

  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元婴的修为还傻乎乎让人欺负坑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大出息,明昊尊者走了眼。

  确定她当真没什么出奇的,才凭空出现用领域拦住他们,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拿下,谁料现在领域破了,天渊镜碎开,神通被击穿,还将他半边身子砍没了。

  他能清晰地察觉到身旁丝丝缕缕的杀意,像一团团细线,紧紧地勒住他,叫他呼吸困难。

  他想都没想,转身就逃,化神期全心全意赶路,她一个元婴期不一定追得上。

  化神期已经可以缩地千尺,一步便是百里之远,元婴期暂时还做不到。

  他也不管方向和位置,只管跑,刚迈开一步,便陡然察觉到身后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快速袭来。

  他仅来得及回头瞧了一眼,完好的那半边身子便是一疼,肩上鲜血横流,一条手臂飞出,是他的,那疯子砍了他的手臂。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朝下坠去,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深坑来。

  顾不得伤痛,也不敢停留,像毛毛虫一样卑微地拱了拱身子,站起便又是一阵赶路。

  唰!

  那把黑色的巨剑再度飞来,被那个疯子操控着,只一剑便将他的双腿削去。

  他‘砰’的一声摔去,哆嗦低头看去,发现他变成了一个人彘,现在只剩下小半个身子和脑袋,旁的都没了。

  砰!

  他被一股大力冲击,笔直撞到不远处的山上,一把剑‘锵’地射来,深深穿透他的身体,将他钉在后头的山石上。

  那个宛如杀神一般的人也落在他身旁,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来,踩得地面裂出一道道蜘蛛网一般的缝隙。

  挂在一侧的手臂忽而抬起,一把卡住他的脖颈,生生将他摁在石缝中。

  那手看着细弱,实则气力极大,大到他觉得脖子被人掐断。

  “我至出生起……”玄朱喘着粗气,“便从未这么愤怒过。”

  像是有一团火在胸腔里爆炸了一样,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她第一次失控,想杀一个人。

  特别想,一定、必须要杀了他!

  玄朱指头收紧,空气中登时传来咔嚓咔嚓骨头碎裂的动静。

  墨桑极力挣扎,“你不能……杀……咳……杀我,我也有师父……我师父是……化神……”

  砰!

  玄朱没听他废话,手上使力,将他整个人捏爆,血瞬间溅了她一身,从她脸上,一路流到脖间、衣襟里、肩上、胸口皆是。

  她现在就像个血人,满身的血腥,鼻息下一股子浓浓的铁锈味,空气中未散尽的血雾,都提醒她,她杀了人。

  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生生将人捏爆,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她就是想这么杀了他,让他死的痛苦无比。

  玄朱低头,瞧见了剑身上倒影出的影子,她的模样狼狈,血顺着眉头滑落,睫毛上、鼻尖、下巴处还在滴滴答答的淌血。一双眼中也和往日的冷淡不一样,现下是赤.裸裸的愤怒、戾气、和杀意。

  她忽而抬眸,朝一寸方船看去,即便离得远,神念展开,依旧能观到上面的情况,一个顶着一对尖尖的、白绒绒耳朵的人正捧着碗伸长了脑袋往下看,边看边往嘴里塞面条。

  胸膛间忽而长长出了一口气。

  至少活下来的人是他,所以她不后悔,再来一次她还是会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了那贼人。

  断他四肢,做成人彘,再生生捏爆。

  他不禁开始怀疑到底是玄朱的问题,她天生如此,淡漠不食人间烟火?

  还是他变丑了?

  从前他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但凡见过他的,无论男女,都会忍不住多盯上他几眼,有些更是情不自禁地爱慕他,倾心于他。

  走在大街上都有人示爱,若是个没人识得他的地方,从这头到那头,一路行去能收到许多赞美他的话。

  有明着的,也有暗地里和同伴讨论。

  他的好看是得到大家公认的,几乎没几个能抵抗他的狐眼。

  玄朱是第一个,不知道是他没了法力之后,狐眼失去了应有的能力,还是玄朱定力太强?

  他更倾向于后者,有时候俩人无意间对视,她那边依旧如常,视线不会躲闪也不会过多注视,很自然的望着他,又很自然的挪开,没有半点异样。

  那是一种见老者、小姑娘、幼儿的神色,她平时和街上的人交流也这样。

  说起来他突然注意到一件事,玄朱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和感情,没有强烈的爱意,也没有无端的冷漠,叫人打心眼里觉得舒服?

  至少他在她面前没有不自在。

  她都不会看他,无论他做什么,什么样子。几番诱惑没有成功,知道她绝对没有那个心思,所以可以肆意在船后打滚、晒太阳、睡觉。

  正道有时候还是让人放心的。

  不是他说,就他现在这幅模样,但凡换个人,怕是没有不心动的。

  就算真的铁石心肠,不受他的诱惑,也会趁机揍他几下,欺负他现在手无寸铁,毫无反抗能力。有些人就是这么变态,想看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卑微求生。

  能遇到玄朱,算不幸中的万幸?

  阙玉一个翻身,滚在柔软的被子里,一手一个抓来她封印起的水球和火球,晒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太阳,惬意又安逸。

  给他玩的、睡的、衣服穿、还给他煮粥喝,他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时候都没有这个待遇。

  做狐狸要知足。

  阙玉觉得自己眼皮子又开始沉重起来,和往日还有些不一样,以前总觉得身上没有力气,被她饿的,是被迫的倦意,今儿是舒服的想睡觉。

  他就是个吃干饭的,没什么事做,也没压抑着自己的困意,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都黑了,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换地方。

  玄朱听到了铃铛声,叮叮当当,响了很久,这几日相处,对铃铛声越发的熟悉,一响她就知道他在干嘛。

  可能在掀被子,从床上下来,没有沾地,直接踩着桌子准备上横柜,她听到了木桌不堪受重和柜门被打开的声音。

  玄朱心里小小的失望了一把。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肯睡床,床已经弄成了十分适合他待的地方,就是不睡。

  铃铛又响了起来,这次有些急,但没有传来他拉拽柜门的‘咯吱’声。

  他没有修为后动作多少笨重了些,每次上横柜都会扯的柜门‘嗤啦’作响。

  没有说明没上去。

  玄朱蓦地睁开了眼,禁不住朝后望去,果然瞧见他合上横柜的门,打开下面的衣柜瞧了瞧。

  她眼神刚有些黯然,便瞅见他把衣柜的门也关上,回到床上,两边的小门一合,用锁扣起之后安然倒回被子里,伸个懒腰想睡。

  大概是白天睡的太多,已经没有了困意,很精神地睁着两个漂亮的眼睛,开始骚扰她。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船里怎么连个镜子都没有?”阙玉撑着下巴,问的懒洋洋。

  玄朱边操控一寸方船,边回答,“修炼之人用不上那个。”

  “谁说的?”阙玉挑眉,“我也是修炼之人,为什么我能用上?”

  他没有法力之后无法用神念看自己的样貌,只能通过镜子,没有还挺不方便。

  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狼不狼狈?有没有变丑?

  “改天落地了要买一块。”他说的自然而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玄朱回答的也自然,“嗯。”

  “凝脂膏有吗?”阙玉隔着一层镂空的床架问道。

  玄朱实话实说,“没有。”

  “那美颜丹呢?”阙玉继续。

  得到的回应是一样的。

  “没有。”

  “澡药不会也没有吧?”

  玄朱轻轻‘嗯’了一声。

  阙玉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你过的也太糙了。”

  玄朱没有反驳,脑海里反而想起了那日师父抓到他的景象。

  他混在女子堆里,仔细挑选凝脂膏,看那个熟练程度,可能没少去。

  “凝脂膏、美颜丹、澡药下次也要带一些。”他加了一句,“凝脂膏能让皮肤变得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美颜丹自不必说,听名字就知道了,澡药排毒清肺,洗出体内杂质,有了澡药就不用你给我洗髓了。”

  玄朱眉梢微微一跳。

  知道他过的细,也没想到这么精致。

  “知道了。”

  那边阙玉却对她的表现不太满意,“回答的这么慢,是不是在心疼钱?”

  他抓着这个机会,用好听的嗓音蛊惑她,“这才刚开始,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可别等到后来钱财和前程两空。”

  船头上的人又开始装起了哑巴,只要是她不想回答的问题,便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换了个话题,“澡药是用来沐浴的,自然要有浴桶,别忘了准备。还有啊,屋子太小了,走两步就到头了,要改大一点。”

  玄朱附和,“好。”

  “等东西都买回来后再改吧。”

  玄朱也没有意见,“嗯。”

  阙玉发现了,只要他不提放了他的事,玄朱几乎百依百顺,他要什么就给什么,从来没拒绝过他。

  他问什么也会回答什么,就算是一些比较隐私的,需要对他隐瞒的修为和姓名、年龄,也都一一道了出来。

  但凡换个机灵些的,都知道不能讲这些,会让他更了解她,然后寻到机会和法子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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