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并肩一战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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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并肩一战

  “老人家谢谢您,我感觉好多了。”天保起身活络了一下筋骨,关节咯咯作响,看来身体恢复的非常快。

  “年轻人,气冲牛斗呀,你果然非常人。”

  “我的妹妹和弟弟还在比屠手中,我要返回大瀑布救出我的弟弟和妹妹,时不我待,天保这就告辞。”

  “且慢,年轻人,你孤身一人,杀回渔村,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我九年都忍过去了,你难道不能多忍一时。”

  “时间拖得太长,恐我弟妹会遭不测。”

  “年轻人,你想救你的弟弟和妹妹,而我想为我的家人报仇,我们行动的对象实际上是同一个人---------比屠,既然这样,我们何不一起行动。”

  “老人家,您年事已高,万一被比屠抓到了凶多吉少呀。”

  “呵呵,年轻人,千万不要小看老人家呀,我虽年已六旬有三,只要一想到为家人报仇,一股热血便在体内奔腾,浑身迅速充满力量。”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齐心协力,铲除比屠。”

  “我们两人的力量依然不是比屠的对手,所以不能力战,只能智取,你先告诉我你的弟妹多大了。”

  “弟弟13岁了,妹妹12岁了。”

  “你弟妹还小,所以比屠应该不会直接加害他们,蚩尤爱吃小孩,比屠最善于迎合蚩尤,一定会将你弟弟妹妹当成贡品送给蚩尤,虽比屠现已为上河大河长,但他的级别依然偏低,只很难被蚩尤亲自接见的,东面二十多里处有一个蚩尤大酋长亲自设置的联络站,里面一般只驻扎了三个联络官员,比屠一般都会将献给蚩尤的贡品拿到联络站,再由联络官员转交给蚩尤,如果比屠从大瀑布出发,一般的情况下他会乘木筏走水路顺流而下,但这两天河面上并没有木筏通行,如果他走陆路,那要比水路慢得多,现在最多也只是在半路上,所以我们现在出发先夺下联络站,再冒联络官员到时候你就能救下你的弟弟和妹妹,我也能与比屠算清我们之间多年来的恩怨,不是我死就是他亡,也许,这是我为家人报仇的唯一机会。。。。。。。。”

  二人一拍即合,迅速行动,沧流挑选几条上好的鱼装在用芦苇编织的鱼篓里,再将鱼篓背在肩上,手握着鱼叉在前开路,天保腰挂腰刀,肩背箭篓,手挽弯弓,斗志昂扬的紧随着沧流的身后,二人顺着河边,一路马不停蹄的向东而行,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那座联络站,天保定睛一看,只见芦苇荡已经到了尽头,前面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地,联络站就坐落在芦苇荡与平原地带的交接处。沧流带着天保跨进联络站,只见联络站中央正生着一堆篝火,篝火旁铺着一张用芦苇编织而成的席子,两个披头散发的人盘腿而坐在席子上,正在叽里呱啦的闲聊,旁边还有一人在做有些日常的杂务,他们脸上都涂着白色涂料,面容冷漠,脖子上挂着用狗牙或狼牙制成的项链。这是典型的蚩尤狂部族人的装扮。一见有人到来,那个为首者便问道:“你们是何人,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生。”

  沧流向前跨一步弯腰问道:“小的我是上河的老渔夫,在河上捕了几条上好的乌黑鱼,特意献给几位大人,黑鱼鱼质细嫩,味道鲜美,冬天用它来煮汤喝,可以驱除体内的寒气,滋补调养身体,而且有生肌补血之功效,是上乘的河中佳肴,还望大人笑纳。”沧流说道便将肩上的鱼篓卸下来呈在二人的前面,其中一人起身弯腰查看了一下鱼篓,赞道:“数量虽不是很多,但的确是几条上好的鱼,还在活蹦乱跳。”

  就在此时,天保拔出腰刀一个箭步向前一刀将低头看鱼者的脑袋斩于鱼篓,另一位盘腿而坐者大惊失色,还未起身就被沧流一鱼叉刺于芦席中,最后一位一见形式不对,撒腿欲逃,还没逃出大门便被天保张弓搭箭瞄准后胸一箭射入胸膛,一声惨叫便应声而倒。

  二人旗开得胜,先将三个被杀者其中二人的兽皮衣服剥下来,并将上面的血渍洗净,烘干后穿在自己的身上,天保见墙上挂着一张弓箭和箭篓,便将箭篓里的箭取出来放于自己的箭篓之中,以增强自己的武器装备。二人脸上也涂成白色扮成蚩狂部人的样子,再将三个被杀者的尸体身上绑上石头抛入上河让其沉入河底,并将联络站的血渍清理干净,天色已晚,两人便在联络站以相互放哨的形式休息一夜。

  第二天一清早,沧流便以联络站官员的派头盘腿而坐于芦苇中间,天保则以随从的身份侧坐在旁边,二人守株待兔,精心等待猎物的出现。

  冬日通天上河的河面,依然冒着一层蒸汽雾,朦朦胧胧,扑朔迷离,显得有些诡秘。过了一会儿,雾中隐隐约约驶来两张木筏,每张木筏上都有四个人,三个渔夫和一个小孩,木筏到达联络站便停了下来,八人依次上岸,向联络站走来,这正是比屠带着五个歪瓜裂枣的泼皮渔痞押着陈妶和元仄特意来向蚩尤进贡。他们进入联络站,先向沧流和天保弯腰行礼道:“两位大人,小的长河比屠给您们请安了。”

  “你就是比屠?蚩尤大君王对你颇有好感,今天有什么好东西要献给大君王。”沧流装腔作势,用一种狗仗人势的语调问道。

  “小的蒙受大君王的关照,不胜感激,必须竭尽全力为大君王效劳,正好在河面上捡到了两个小孩特意来献给大君王,特别是这个小姑娘长得如此水灵,就象小仙子下凡,不对不对,我在家里已经进行了一番审讯,这个小姑娘就是一个真正的小仙子,号假装仙子,请大人笑纳,还望大人在大君王面前替小的美言几句。”

  “是真仙子还是假仙子。”

  “是真仙子,不是假的。假装仙子只是一个封号而已。”

  “到底是真是假。”“是真的,大人。”

  “既然是真仙子,万一她做法怎么办?”

  “大人请放心,我都试过了,她的年纪还小,没有什么法力。”

  “嗯,不错不错,如果是真仙子绝对是稀世之物,比屠果然对大君王忠心耿耿,可谓煞费苦心呀,我一定会在大君王面前为你褒奖一番。”沧流说着便使一个眼色示意天保领取两个小孩。

  天保一看这两个小孩正是陈妶和元仄,元仄受到不小的惊吓,但陈妶却一脸轻松,看来她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仙子。天保便迅速起身正要向前领取,比屠却感到了有些异常,马上又疑惑的问道:“两位大人,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看过你们啊?”

  “比屠河长,我乃大君王御前督察,已查获这个联络站的站长贪污了一头猪,两头羊,三只鸡,四条鱼,已被我拿下押给大酋长亲自审问,新的联络站长还没有委派过来,所以大酋长要我委屈几日先顶替一下。”

  “原来是御前督察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比屠便毕恭毕敬的亲自将陈妶和元仄转交给天保。”

  沧流一看天保已顺利接过陈妶和元仄,多年的仇人就在眼前,一股怒气从心中喷涌而出,再也压制不住,如火山爆发,手握鱼叉一跃而起,挺叉向比屠猛刺而去。比屠大吃一惊,但他已经有了防范之心,虽并不能确定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御前督察还是另有其人,万一真是御前督察,自己得罪不起,如果不是御前督察,自己损失的只是一样贡品而已,所以还是将陈妶和元仄交了出去,但心中的警惕性确提高了。快速向旁一闪躲过了沧流的突然出击,也拿起鱼叉挺在胸前,身后的五名渔痞都举起鱼叉摆开阵势,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虽明枪易躲,但暗箭难防,此时天保站在沧流的身后的七步之处,已张弓搭箭瞄准其中一个渔痞,嗖的一箭,那渔痞应声而倒,比屠大怒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大喝一声,命令手下的渔痞一起进攻,渔痞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左顾右盼的挺着鱼叉向前冲,只听到一声弦响,一支冷箭又穿透冲在最前面者的心脏,此一箭非同小可,震慑住所有渔痞,大家又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谁都不敢往前冲了,对方虽然只有2人,但他们的阵势更具威慑,前面横着一位老者,手持鱼叉嗔目怒视摆出一副以命相搏的姿态,后面立着一位青年弓箭手镇定自若,箭无虚发,枪打出头鸟,谁冲到最前面就射谁,对方这个简单的鱼叉弓箭组合攻防兼备,配合的天衣无缝,难以找到破绽,往前进攻则会遭遇鱼叉老者的近距离搏杀,且任何距离每时每刻都会遭遇后面青年弓箭手就远距离射击,渔痞们向前不敢进攻,撤腿又不甘心,但一看到那一支随时都会射出的箭,个个心惊胆战,不知所措之时,很快又一人应箭而倒,比屠一看形势不利,带着仅剩的两名渔痞夺门而逃向河边奔去,沧流和天保在后面紧追不舍。

  三人在逃跑中也乱了阵脚,比屠逃上了一个木筏,而另两名渔痞则上了另一张木筏,沧流则绕开那两名渔痞不顾一切的纵身一跃,跳上了比屠刚刚驶离河岸的木筏,木筏随河水逐流,在波浪中颠荡,两人一个站在筏头,一个站在筏尾,相距咫尺之间怒目而视,比屠依然虚张声势道:“你是何人,竟然敢行刺大名鼎鼎的上河大河长。”

  沧流用手扶去脸上的白色涂料问道:“比屠小儿,还认得为父否?”

  比屠一看,这正是自己的养父,大瀑布河段的前任河长沧流,一声惊道:“沧流老爹,你怎么还没死?我有一种预感,你会来找我的,没想到这一天终于来了。”

  “既然你还认得我,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曾经我救过你的小命,那是我一生的最大错误,以致家破人亡,让你小人得志,还在上河为非作歹,我悔之莫及,有错还是要改正,虽为时已晚,但也不能让错误继续下去。”

  “且慢,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的声音怎么变了,以致我和你在联络站对话那么久都没有觉察出来。”

  “实不相瞒,我得知你害死青儿,杀害你养母之后,我伤心过度,哭了三天三夜,把嗓子哭哑了,这些年我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所以嗓子也没有回复过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没有及时觉察出来。沧流老爹,你我何必以命相搏,我虽对不起您老人家,但我接替您河长之职以来,奋发向上,得到了蚩尤大酋长的赞赏,上河本无大河长一职,蚩尤特意为我设大河长一职,让我管辖全河,更让我大瀑布河段扬眉吐气,成为上河众多河段中的领头河段,您作为前任河长也应该感到欣慰。”

  “您欺压百姓不择手段向上献媚,权力越大祸害越广,我今天既是为家人报仇,也是为民除害。”

  “沧流老儿,你已是年过花甲之人,而我正值壮年,你与我相博,最后倒下的一定是你。”

  “藐视我老人家,必将付出代价,岂不知姜是老的辣。”沧流怒从心中起,大喝一声,挺起鱼叉便向比屠刺来,动作迅猛,力道强劲,步伐沉稳,气势凌人,丝毫没有半点老态,比屠仗着自己春秋鼎盛,举叉相迎,全力反击,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斗得难分难解,好一场河面上的搏杀,但见:鱼叉对战鱼叉,两人共一木筏;一个阀头而站,一个阀尾而立;河水波涛翻滚,木筏随波颠荡;一壮一老两渔,斗于洪流之舟;一个农夫救蛇,忍辱负重九载,一个狼子野心,狠杀养父全家;一个想要逃命,疯狂狗急跳墙;一个报仇心切,成败就此一举;仇人见面眼红,鱼叉寒光闪烁;一个老当益壮,对准咽喉就刺;一个自持强悍,瞄准胸膛猛插;你来我往恶斗,竭尽全力厮杀;不共戴天之仇,只有一人能活。河面上刮起了一阵疾风,浪也越来越大,加上二人的搏斗,木筏更加颠簸,比屠自从当上大河长以来,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在木筏上的步伐不如沧流沉稳,而沧流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河面,在颠簸中更显得如鱼得水,如履平地,在风浪中更显神威,抓住比屠摇晃的机会,大喝一声,一鱼叉刺入其胸膛,比屠带着三个鱼叉窟窿倒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沧流大仇已报,喜报而泣,老泪纵横,低头跪在木筏上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低重的哀嚎一阵后听到岸上有人喊自己,扭头一看,原来天保已将两位逃上另一条木筏的渔夫射入水中,正在岸上呼唤自己,陈妶和元仄也跟在后面,沧流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微笑,大声回道:“年轻人,你我不期而遇,此一战乃天合之作,现在我们的目标都已达成,我大仇已报,你也成功的救回了你的弟妹,但我们杀死了比屠一行人和联络站的官员,蚩尤一定会派人追捕我们,你走陆路,我走水路,咱们分开逃命吧。”

  “老人家,咱们一起逃,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沧流摇摇头道:“年轻人,我一老渔者,从小在上河长大,一生以打渔为业,从来没有离开过上河半步,这一把年纪了更不会离开上河,我生是上河人,死是上河鬼,人们都说上河上接云霄九天,下通阴曹地府,到底流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没人知道,所以我决定撑着这张木筏随着河水漂流,一则我可以照旧在河上打鱼,二则蚩尤哪怕是派出终极追杀队也追不上上河之水,三来我决定在我的有生之年探探上河到底流往何方,也为对上河的打鱼人做出最后一点贡献。年轻人,咱们就此开手,你一路保证哦。”沧流的目光久久的落在三人的身上显得依依不舍,但语言坚定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很明显他是一个非常固执的老人,也许是他失去了所有亲人后,一个人孤单的时间太久了,再也不习惯有任何人重新进入他的世界,最后坚决的向天保、陈炫、元仄挥手道别,便驾着木筏乘风破浪,并放开喉咙用那嘶哑的嗓音高声唱道:“上河是我母亲,我在河面上出生;上河是我父亲,教我做人不忘本;上河是我生命,我已融入在河中;上河是我灵魂,生死也不能离分;滚滚上河往东流,亿年奔腾永不休;水流湍急波涛汹,开天辟地向前冲;鲫肥鲤胖虾米多,养育千万打鱼人,我随上河往东走,从此一去不回头。。。。。。。”歌声如泣如诉如哀嚎,似啸似吼似咆哮

  也许是他压抑太久了,要将堵在心中的怒气彻底的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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