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寻找猛兽之王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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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寻找猛兽之王

  天地一色白茫茫,满山遍野积雪深,崇山峻岭雄关险,远道漫漫路难行;虎豹雪领震天吼,豺狼成群象幽灵,鹿獐胆怯森林躲,山兔慌张草丛隐;樵翁畏寒不上山,农夫避风缩屋中,猎户收弓把家还,无畏军团暂罢兵;我有骏马四蹄疾,足下生辉驰如风;翻山越岭肆意骋,冒风踏雪向南行。

  四人骑马飞奔的骏马一路风驰电掣,速度自然非常快,先径直向南绕过神农大军,再沿着王母山脉的西侧向西南行进,两天就行进了七八百里,第二天傍晚之时发现王母山脉的崇山峻岭之中夹着一条通向东面的峡陉通道,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人决定在峡陉通道的入口安营扎寨。少昊清和陈妶负责搭建庇护所并燃起篝火,元仄和爪痕将马匹带的积雪较薄的山坡放牧,马儿用前蹄将积雪刨开就可以吃到雪层下面的草,一两个时辰之后便回到庇护所,大家一起烤了一些随身而带的食物将肚子填饱,为了防止夜间有猛兽袭击,篝火自然不可熄灭,并采取少昊清和爪痕轮流放哨的形式已进一步提高大家的安全保证,陈妶和元仄以队长和副队长的身份自居,心安理得的钻进庇护所美美的睡上一觉,渡过了一个相对平静的夜晚,第二天清晨便开始向东横穿峡陉通道。

  此峡陉通道并不像北疆边防军团据守的那个峡陉那样一线通天,幽暗险峻,而是相对复杂,有关有陉有隘,时而是狭窄的险峻地带,马不能成列,人难以并行,时而是比较凹陷的山谷地带,被群山环抱,四方高中央下,如井之深如灶之型。森林有野豕蛮牛游荡,山间有豺狼虎豹出没,虽是一片凶险崎岖之地,但四人全然不惧,少昊清手挽紫衫弓,腰挎金玄刀在前面开路,爪痕一手握住搭箭之弓,一手捏着石斧之炳,陈妶和元仄则在中间,形成一列纵队,向东奔驰,一天便穿过了一百多里的峡陉通道进入了平原地带,也就抵达了更加危险的九黎部族的领地。

  四人快马加鞭在平原地带游刃有余肆意驰骋,偶然遇到一些小股的九黎部族军队,但他们都是步兵,并没有任何的骑兵,因为马是一种生活在戈壁草原的北方动物,在广袤的北方大地也只有骥牧才开始尝试驯服了四匹野马,南方连马都没有见过,骑兵从何而来。所有四人一挥马鞭就将所遇到的小股军队远远的甩在身后,仅两天时间便飞越过了广袤的平原大地,再次抵达通天上河之时已是午后,但此时河面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坚冰,便下马并牵着马小心翼翼的踏着冰面过河,全都安全顺利的到达对岸,便再一次进入山林地带,在山间行进一会儿后天色便暗了下来。四人都骑马疾驰了一整天,早已人困马乏,正准备选择一个避风处或山洞安营扎寨之时,此时夜间猛兽都开始活跃起来,四周一个个居心叵测的猛兽身影在草丛游荡,虎啸狼嚎之声此起彼伏,少昊清敏锐的感官突然感觉到在昏暗的林间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并不是一个四足着地的猛兽,而是一个屹立行走的动物,他身裹兽皮,手挽长弓,肩背箭篓,一双犀利的眼睛在阴暗处神秘莫测的紧盯着自己一行人,一张土黄色的脸泄露出了他的身份,很明显他的脸上涂着泥巴,这是典型的泥兽人的习性,看来已经进入了泥兽部族的领地,少昊清快速提醒爪痕,陈妶和元仄有泥兽人在暗处潜伏,爪痕虽也是因为技艺高超的猎人,但他性格粗暴,并不像少昊清那样心细如发,所有他一心在防备周围各种猛兽的行踪,并没有注意到有泥兽人隐藏在林间的阴暗处,因为泥兽人有食人的恶名,且个个是射箭高手,所有他们比猛兽更具危险性。爪痕大怒,张弓搭箭向前欲与那位泥兽人正面对决,确被少昊清难住劝其不要主动挑衅泥兽人,因为此地是泥兽部族的领地,他们对地形了如指掌属于主场作战,而自己对周围的情况非常陌生,并不知道周围有多少泥兽人隐藏在暗处;且自己都使用的是普通弓箭不及泥兽人的长弓射程更远,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骑上马绕开他另外找一个地方过夜,爪痕依然不服气的朝着那人大吼一声:“何人在林间鬼鬼祟祟,是人你就出来光明正大与我正面较量,是鬼你也出来让我一斧送你重回地狱。”

  那个泥兽人从树后现身屹立在林间张弓搭箭瞄准爪痕并振振有词道:“九黎部族战争不断,黎民百姓生灵涂炭,大好河山狼烟四起,芸芸众生命如蝼蚁,兵匪盗贼肆意横行,劳苦大众无处安身,繁衍生息人类本能,爱子心切人之常情,我乃一介普通猎人,一心养育我儿成人,只求一处立锥之地,隐遁山野与世无争,此处是我家园故里,此山是我栖身之地,胆敢擅自冒然侵入,注定呜呼一命归西。我上有八旬老父,下有八岁儿子,只有避开战争才能颐养老父天年,抚育小儿长大,所以我再老父的带领下不顾一切的逃避这个暴戾的世道,隐居此地,只有达到与外界完全隔离的状态,才能保证将我儿子顺利的抚养成人,所以我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凡是进入这此地者一律射杀,所以我手握长弓不停的在我的领地巡逻,既是为了狩猎,也是为了射杀那些无故进入此地者。”

  少昊清一听感觉到那个泥兽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并根据他的描述马上估计此人应该就是恩义,便问道:“请问你是恩义大哥吗?”

  那个泥兽人果然就是恩义,他也听出来少昊清的声音,迅速放下手中的长弓问道:“我正是恩义,你是少昊王子吗?”

  少昊清点头道:“我正是少昊清。”

  恩义立即迎来上来并惭愧道:“原来是少昊王子和小兄弟小妹妹还有爪痕兄弟,我万万没想到你们会重返九黎部族,傍晚光线昏暗,加上你们都骑着这种奇怪的没有长角的大羚羊,所有我没有及时认出恩人来,把你们都当成陌生的闯入者,差一点就向你们放冷箭了,那样我就成为了恩将仇报的最无耻之人,真是抱歉呀。”

  少昊清爽朗一笑道:“恩义大哥,这是马,是北方戈壁草原特有的动物,东方部族和南方部族的人自然没有见过,有熊部族大将力牧的弟弟骥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驯服了四匹马,全都给了我们乾坤拯救队四人当坐骑。上次在北疆边防部遇到你的时候还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你脸上没有涂泥巴,但现在你脸上涂了泥巴,所有难以辨认,幸好我听出来你的声音,才化解了咱们之间的误会。”

  恩义又问道:“少昊王子,你们上次是否顺利到达有熊部族?”

  少昊清点头道:“感谢恩义大哥的引路,上次我们顺利到达了有熊部族。”

  “但你们为什么又要重返九黎部族?”

  “因为蚩尤逼迫榆罔盟主为先锋进攻轩辕首领,榆罔盟主亲率神农大军并以天下盟主的名义入侵有熊部族,轩辕首领被逼迎战,无奈神农部族第一圣斗刑天太过勇猛,而且榆罔盟主还有一支战斗力超强的犇牛方阵,所有轩辕首领在古平和黄脊山已两战两败,现在神农大军已挺进到距涿鹿都城只有不到五十来里的坂泉山脉,若坂泉沦陷,涿鹿则危在旦夕,所有轩辕首领决定一定要将神农大军阻击在坂泉,无奈面对榆罔盟主的犇牛方阵却一筹莫展,但曾经有一位老者指点过力牧,猛兽之王貔貅可以攻破犇牛方阵,我们是受轩辕首领,风后军师的委托要去岱宗之山寻找貔貅的。现在天色已晚,正想在此地搭建两个简单的庇护所过夜,没想到遇到恩义大哥,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我身在这个偏僻的山野,与外界几乎是处于完全隔离的状态,对外面的情况可谓一无所知,没想到我逃离北疆边防军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发出了这么重大的事情,看来蚩尤已迫不及待的要攻打有熊部族了,哎,又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要葬身于战火之中。你们是我的恩人,远道而来来到了我家的附近,何必要在野外过夜,我家就在前面山坡背面的一个山坳里,不如到我的家中暂住一宿。”恩义言罢便盛情邀请四人到自己家中宿夜。

  四人在恩义的带领下来到来到他坐落在山坳的家中,开门之时老人和土豆看到少昊清,陈妶和元仄高兴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激动的紧握少昊清的手道:“天保壮士,能够再次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和小兄弟小妹妹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啊。”

  恩义马上纠正道:“父亲,恩人实际上并不叫天保,他是我们东方以前第一大部族东夷部族少昊杰首领的王子少昊清。”

  “原来是少昊王子,想当年少昊首领爱民如子,百姓安居乐业,东方各部族都响应少昊首领的号召,部族之间不论大小一律平等,和睦相处,人民男耕女织,其乐融融。只可惜十年前蚩尤偷袭穷桑都城,剿灭少昊家族,东方部族就此陷入战乱不堪的状态,黎民百姓民不聊生呀,没想到王子尚在人间,只要王子还在,我相信东夷必定会再次光复,东方部族也一定会恢复让人们念念不忘的和平繁荣之景象。”老人反而显得更加激动了。

  “老伯伯,我之所以一直化名天保,是因为从我侥幸逃脱蚩尤偷袭穷桑,逃亡山野开始,便遭到了终极追杀队无休无止的追杀,所有在九黎部族,我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敢有半点泄露,但还是难以逃脱终极追杀队的追杀。只是在小妹妹,小兄弟和爪痕大哥的帮助下,寻血魅影的终极追杀队反而被我们给消灭了。”少昊清便将爪痕介绍给老人认识。老人有疑惑道:“少昊王子,你们虽消灭了寻血魅影的终极追杀队,但一定还有其他的终极追杀队继续追杀你们,因为蚩尤有多支终极追杀队,他们的原则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老人家请放心,我们有马可以日行几百里,终极追杀队现在难以追上我们了。”少昊清言罢便带老人到屋外看从来没有见过的马,老人看到四匹雄壮的骏马才放下心来。并烤了一些新鲜的肉食招待四人,大家填饱肚子之后,老人还是觉得对少昊清的搭救土豆的大恩无以回报,便执意要去牧马,大家不好意思拒绝老人的一片盛情,只好同意了,爪痕担心老人难以驾驭四匹依然野性暴戾的骏马,且夜间猛兽出没频繁,老人独自放牧危险性还是非常大的,便和老人一起去牧马,也好有个照应。恩义便陪少昊清闲聊已打发晚上睡觉之前无聊的时光,土豆见到陈妶显得特别高兴,便和陈妶,元仄一起玩耍,过了一会儿玩累了也就睡觉了。

  老人和爪痕一起将马匹牵到山坡上放牧,四周夜深人静,天上的星星泛着冰冷的寒光,地面的光线却显得非常昏暗,周围依然有猛兽出没,它们的眼睛都闪着居心叵测的贪婪光芒,时而发出一两声可怕的嚎叫,但这一切对于技艺高超的猎手爪痕和曾经的专业猎人而且一辈子都在山野中生活的老人来说太习以为常了,他们把狼嚎虎啸当成狗吠猫咪,并生了两火把拿在手上,若无其事一边牧马一旁闲聊,并不时的把玩一下手中的火把。

  往往上了年纪的人因年老孤独,一旦有一个说话的对象,都有将自己以前的经历进行一番添油加醋再高谈阔论的习惯,老人便将自己以前打猎所谓的冒险和奇遇展开滔滔不绝的讲述,爪痕也是猎人,也将自己一些打猎的经历做一下简短的礼貌性的陈说。二人话题投机,相谈甚欢,时间也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马儿也放饱了,爪痕觉得可以回去了,便起身睁大眼睛打探一番周围的情况,突然发现在身后的灌木丛里隐藏着几个诡秘的身影,很明显他们并不是猛兽,因为猛兽的眼睛在夜里都会闪着光芒,他们应该是弯着腰偷偷靠近的一群居心叵测的人。自己有四匹珍贵的马,难道有人想偷盗自己的马?是山贼,还是强盗,劫匪?爪痕一直在与老人闲聊,开始并没有太留意周围的异常情况,此时那几个人距离自己已经很近了,大概只有三四十步,爪痕本想骑马甩开那些人,但考虑到老人并不会骑马,且非常有信心应付几个毛贼,干脆化被动避让为主动威慑,便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本大爷面前鬼鬼祟祟。”

  那几个人闻声便立起身体,他们一共有七人,个个手持长矛,肩背弯弓,身形高挑,目光冷峻,血红的脸庞在火把红色的火光照耀下显得更加惊悚————终极追杀队,爪痕大惊失色,但还是不忍心抛下老人独自撤退,怒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我爪痕从不杀无名之辈。是否知道寻血魅影的终极追杀队全部倒在我和少昊清的刀下。”

  “我乃追命使者,巴凶部族鬼嚎头领的弟弟,寻血魅影的双胞胎兄弟,被我追杀者无人能逃脱。”

  “你可知道寻血魅影和他的终极追杀队全部倒在我和少昊清的刀下?”

  “我此次来并不是为寻血魅影报仇,而是执行寻血魅影没有完成的任务,爪痕:你身为蚩尤狂部的第一猎人,确背叛蚩尤大君王,投靠有熊部族,不过你只是终极追杀队追杀的第二目标,少昊清才是终极追杀队的第一目标。”

  “但是,我们骑马,日行几百里,你到底是怎样追上我们的?”

  “原来你们骑的那种动物叫马,硬追我们自然追不上,只是今天下午偶然发现了你们的行踪,然后追踪你们留下来的足迹和气味,白天追不上就晚上追,所有这次你们就是插翅也难以逃出我的手掌心。”追命使者说完便大手一挥,所有的巴凶人一拥而上,挺着长矛向老人和爪痕猛扑上来。正当爪痕欲孤身迎战群敌之时,老人猛然出乎意料的抢先一步只身冲入终极追杀队,只见他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挥舞着石斧不顾一切的劈向敌人,并大声呼道:“爪痕壮士,不要管我,赶快去通知少昊王子,你们一起火速逃离。”

  爪痕抓住机会纵身一跃跨上其中一匹马,牵着另三匹马双腿一夹,策马扬鞭而去。老人虽奋不顾身与七个巴凶人以死相搏,但毕竟年事已高,动作迟缓,而且面对的是七位心狠手辣的冷血杀手,无疑飞蛾投火,被追命使者一矛刺穿胸膛,轰然倒地。

  爪痕火急火燎赶到恩义的住处,从老远就大声高喊终极追杀队来了,恩义少昊清在睡梦中被惊醒,快速叫醒在睡得正香的陈妶,元仄和土豆,五人一起冲出屋外,爪痕已经到达了门口,并快速简洁的讲了一下与终极追杀队的遭遇以及老人遇害的情况。恩义得知父亲被杀,悲痛欲绝,一怒之下欲独自去为父亲报仇,但被少昊清与爪痕苦苦相劝,恩义看了看土豆,才强行压制了心中的怒火。牧马的山坡与住所并没有多远,追命使者刺倒老人后便开始追击爪痕,所有爪痕并没有与终极追杀队拉开多少距离,他们紧随其后也追了上来,并用弓箭展开射击。因为是夜间,光线非常昏暗,大大的降低了弓箭的精准度,陈妶,元仄,少昊清冒着在寒冷的空气里呼呼作响的箭矢快速跨上马,混乱之中土豆被流矢射中,幼小的生命就此殒灭,恩义抱着土豆的遗体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少昊清要恩义和自己同乘一匹马一起逃离,恩义却坚决不肯放下土豆反过来催促少昊清道:“少昊王子,我在北疆边防军团接到你替父亲带给我的口信后返回家乡隐居此地,就答应了土豆不离开此地,现在父亲和土豆都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更加不能抛下他们一走了之,你们赶快走,不要管我。有熊部族是当今天下唯一一支没有被蚩尤征服的力量,阻挡蚩尤黑暗统治的最后希望全寄托于轩辕首领,寻找貔貅关系到轩辕首领之生死存亡,你们以大事为重,快快离开。我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面对仇人,报仇的烈火已经在我心里熊熊燃烧,我意已决与终极追杀队拼个鱼死网破。今晚不是他们死就是我灭亡。如果能够掩护你们离开,我也死得其所。”恩义见终极追杀队已越来越近,便猛然一脚踢在少昊清的马屁股上,马儿受惊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奋蹄疾步向未知的前方奔去,陈妶,元仄,爪痕也紧随其后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恩义见少昊清离去,更没有后顾之忧了,此时终极追杀队已经围了上来,但他们想绕过恩义直接追击少昊清,此时恩义已将极度的悲伤转化为暴烈的狂怒,只见他手挽弯弓,腰插石斧,怒气冲天的屹立在面前,想绕都绕不过,追命使者问道:“何人如此大胆,敢阻挡我终极追杀队执行追杀大君王的命令?”

  恩义一声冷笑道:“我乃恩义,北疆边防军团的一名小小的巡逻兵而已,因不愿意为蚩尤助纣为虐,所有逃回家乡,带着老父和儿子隐居在此地,但现在老父和儿子都被你们杀害,此仇不共戴天,不可不报。”

  “原来是个逃兵啊,但大君王并没有对你下达终极追杀令,我们只是执行大君王的命令,要报仇你可以去找找大君王去报仇。”

  “堂堂追命使者,滥杀老弱幼孺,有何颜面存活于天地之间。”

  “我们终极追杀队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只要达到目的,从来不择手段,在我们眼里死两个老人小孩根死两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识相的就让开,否则,拦我者死,挡我者亡。”

  “你敢与我单独一战吗?”

  “你一个小小的逃兵,也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我与你单挑,但这一招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们以快速行动为宗旨,以追杀猎物为天职,只有集中全部精力,排除一切杂念才能更快更好的到达目的,所以我从来不单挑,就是真的单挑,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但你不在终极追杀队的名单里,还是让开吧,以免浪费我的精力和时间。”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小命来。”恩义先发制人愤怒一箭射向追命使者,此时终极追杀队的七人同时张弓搭箭向恩义猛射,夜间光线极弱,双方相距大约三十多步,都只能看到对方一点非常模糊的黑影,所以并不存在箭法的比拼,完全是一阵胡乱的对射,能不能射中目标三分凭感觉,七分靠运气,在这样的情况下,箭的密集度才是取胜的关键因素,恩义以一张弓对抗七张弓,结果可想而知,所以很快就倒在终极追杀队的乱箭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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