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再战空桑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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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再战空桑

  次日清晨,空宵子道长执意要独自离开,榆罔盟主和轩辕首领见挽留不住,只好率领铁血同盟的文臣武将以及陈妶,元仄,少昊清,爪痕一行依依不舍的送别空宵子,临行之时,榆罔盟主再一次老调重弹的问道:“道长,铁血同盟到底怎样才能打败蚩尤?”。

  “九隅烽火狼烟起,天下大乱尸遍野,玄冥之门五杀开,女魔覆灭振神州。”空宵子道长回了一句玄妙且百思难解之言。

  “此何意也?”榆罔盟主迷惑不解道。

  “天机不可泄露,老朽就此告别。”毕竟空宵子是榆罔盟主的伯父和少昊清心目中的堂祖父,二人见道长即将离去,且很有可能是一去不复还,顿时产生骨肉相离的不舍之情,张口欲开难开似乎情不自已的要与空宵子进行亲人相认和相别的亲情告白,空宵子见状立即摇头制止道:“炎帝神农氏第九代长王子姜克早已烟消云散,老朽乃空门之人,此行已经犯了戒律,你等不可害我一错再错。”榆罔盟主与少昊清心领神会的默默点头,便目送着空宵子独自朝西而去。

  送别空宵子之后,榆罔盟主便派一支卫队将不愿意离开的陈妶,元仄,少昊清,爪痕,女妭半请半押的送回了涿鹿。神农大军和有熊军团就地修整三天便浩浩荡荡向空桑进发。

  铁血同盟联军一路向南经过月余的风雨颠簸,终于来到了北面离空桑城只有十多里出的一个山坡,此时有探马来报,蚩尤已经率领主力军反回了九黎部族,空桑城只有蚩彪率领一支偏师在坐镇,且城里城外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加强的军事防卫。榆罔盟主对轩辕首领道:“猜疑神农部族可能会与九黎部族撕毁盟约,再与有熊部族结盟的只有蚩尤派代在神农大军的戚季一行,但戚季的两个随从已经被刑天杀了,戚季本人也被刑天追杀,暂且不知刑天追杀戚季是否已经成功,就算没有成功,戚季逃跑的方向是向西,刑天天性固执一定会追击很久,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是追不到的情况下是不会罢休的,所有戚季就是侥幸逃脱刑天的追杀,也会向西逃跑很长一段距离,等到他再往南向空桑行进时,实际上已经绕了一个大圈子,且一个人很容易迷路,不可避免的会走很多弯路,不比我们稍作休整就一路南下直达空桑,所有我断定现在戚季一定还没有返回空桑。”

  “盟主,既然戚季没有返回空桑,那现在空桑城内就不会有人怀疑盟主已经与九黎部族决裂了,他们一定还会继续把盟主当成自己的盟友,所有现在盟主若能率领一小股精锐部队,精锐的数量不能太多,太多了会引起蚩彪的怀疑,百来人即可,谎称已经攻下了涿鹿城,盟主您要进城商议用涿鹿城交换空桑城的事宜,若其他人要进城也许蚩彪不理不睬,如果盟主亲临我想蚩彪一定会大开城门迎接盟主的凯旋。盟主进城之时就命令精锐部队夺下城门,然后铁血同盟联军立即发起攻击,从盟主控制的城门杀入空桑城,想蚩彪的杂牌偏师怎么能抵挡住我铁血同盟之主力,都城空桑可一战而光复。”风后立即献策道。

  “此计甚妙。”太宰慧奥也表示赞成道。

  “军师此言差矣,我身为天下盟主,怎么可以使用虚伪欺骗的手段,岂不是有损我盟主的公道正派之崇高形象。闪亮登场的铁血同盟联军以泰山压顶之势对付蚩彪的一支杂牌偏师还使用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手段岂不是有损铁血同盟的威风。”

  “既然盟主要展开一场明人不做暗事的战争,我想蚩彪虽只有一支偏师,他们在空桑养尊处优多时,暂时肯定还没有立即投入战斗的心里准备,咱们现在猛然奔赴空桑城下,发起出其不意的进攻,即给予蚩彪强大的心里震慑,从气势上压倒他们,正所谓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也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斗结果。”轩辕首领道。

  “轩辕老兄,蚩彪在空桑虽然是养尊处优,但也是以逸待劳,而我们浩浩荡荡的经历了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士兵们已显现出一定的疲态,让士兵们就地修整三天,先恢复体力,再养足精神,这样才能显现出咱们对士兵们的关爱。我想咱们铁血同盟联军排山倒海来到空桑以巨石拍卵之势对付蚩彪,一切拐弯抹角都是多余的,按先礼后兵的步骤进行即可,先要向蚩彪下封战书,让他出城迎战,双方两军对圆,展开光明正大的正面对决,让他败得彻彻底底,输的心服口服,这样方能扬咱铁血同盟之军威。传我军令,内史溜须代表铁血同盟进空桑城向蚩彪下达战书,其余等皆就地休整,三日之后正式向蚩彪开战。”

  溜须接到命令,便带领两名随从来到空桑城门前向着城上的守卫大喊一声:“我是天下盟主的派来使者,代表盟主要见你们尊敬的三君王。”都城空桑的城门应声而开,随即走出几名卫兵将溜须一行带到一览乾坤殿。

  一览乾坤殿为空桑城内最大的宫殿,由前面一个主殿和后面两个小一点的后殿组成,坐北朝南,非常壮观,远远看去貌似一个硕大的牛头,都是用坚韧的栗木由神农部族的能工巧匠们经过精心的设计建造而成。本是盟主接见前来朝拜的大小部族首领的地方,现在被九黎部族所占领,此殿自然也就成为了九黎部族入侵者摆显的道具。溜须在一览乾坤殿看了一眼,只见一览乾坤殿外观并没有变化,主殿还是象那昂首孤高的牛头,后殿依然象一对虚张声势的牛角,一如既往气冲牛斗。紧接着溜须便随卫兵进入殿内。跨入大门才向前行进几步,便听到“啪”的一声大门立即关闭,溜须心中本能的微微一颤,感觉情况不妙,转着眼珠扫视了一下周围,只见大殿的门窗都是关闭的,殿内非常昏暗,昔日光辉富丽的大殿此时被一种阴森的气氛所笼罩。

  穿过大殿,卫兵将溜须带到左后殿,溜须战战兢兢的跨入后殿,只见后殿两侧排列两行五大三粗的侍卫,他们歪歪斜斜的随意排列着,有的扭头弯腰,有的耸肩插手,所有并不是很整齐,显得散漫且不怀好意。但见其:个个手持燧石矛,人人腰跨石板斧,身裹赖狗黑毛皮,孔武有力气焰猖,头插几根鬼鸮羽,披头散发似野兽,煞白面孔戾气露,瞪眼龇牙让人惧。殿后方东西两边摆着两个相距十多步的石制大型碳炉,碳炉里正然烧着两堆炭火。碳炉中间后方摆着一张厚实的檀木大椅,椅子上铺着一张黑熊皮,熊皮上半坐半倚着一位彪形大汉,他用右手托着下巴好像正在蓄精养锐,眯着眼睛看似无精打采,雄壮身躯与异于常人之貌腾着一股难以遮掩的冷酷气焰,但见其:身穿牛皮斗战袍,肩披黑煞长披风,腰系猛虎筋腰带,脚踏鹿皮追风履,一张暴戾黑黄脸,鼻子下弯似鹰钩,脑门光秃如兀鹫,一围黄鬓挂四周,眉毛粗茂象草丛,眉骨高耸锋芒露,下巴短又脖子粗,嘴巴外突如雷公,以为遇到悍夜叉,实为九黎三君王。

  卫兵介绍此人便是九黎部族三君王蚩彪,溜须连忙弯腰行礼,只见蚩彪杨而不睬的问道:“盟主有没有拿下涿鹿城?”

  “没有。”溜须诚惶诚恐的回答道。

  “没有,给我把左边那个随从架在左边碳炉上烘熟了喂狗。”蚩彪一声令下,排列在左边的侍卫们便将溜须左边的随从抓起来绑在左边的碳炉上面活烤致死,随从的惨叫声吓得溜须瑟瑟发抖。

  “神农大军有没有战胜公孙轩辕的军团?”蚩彪又阴阳怪气的问道。

  “也没有。”溜须面如土色回答道。

  “又没有,给我把右边的那个随从也架到右边的碳炉上烤熟了喂狼。”排列在右边的侍卫听到蚩彪的命令就地将右边的随从绑在右边的碳炉上照样活活烤死。

  “即没有打败有熊军团,更没有拿下涿鹿城,那我问你,盟主让你来空桑有何贵干?”蚩彪又问道。

  “小。。。小。。。。小人内史溜须,只。。。只。。。只是盟主身边芝麻大的一个小官,是。。。是。。。是盟主派我为代表来向三。。。三。。。三君王下战书的。”溜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敢向三爷下战书,弟兄们,你们知不知道大君王养的那只老虎是喜欢吃生肉还是喜欢吃熟肉?”蚩彪向他手下的侍卫问道。

  “回三爷,据我所知,大君王的老虎喜欢吃熟肉。”有一个侍卫回答道。

  “那么大君王的老虎是喜欢吃带皮的肉还是喜欢吃剥了皮的肉?”

  “回三爷,据我所知,大君王的老虎喜欢吃剥了皮的肉。”又一个侍卫回答道。

  “好,那么给三爷把溜须绑起来先剥皮再架到炭火上烤熟之后送给大君王的老虎换换口味。”

  众侍卫们一拥而上正要绑溜须,只见溜须双腿一软跪在蚩彪面前磕头如捣蒜的求饶道:“三爷,只要能饶我一命,我从今以后愿意做三爷的一条狗。”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能做三爷的一条狗,是小人的福分。”

  “狗也有好狗和赖狗之分,你能做一条什么样的狗?”

  “小人内史溜须,从小摸狗偷鸡,喜欢游手好闲,就好懒做贪吃,没有真才实学,脑袋还算灵活,从不安分守己,最会察颜观色,欺上瞒下附势,混得内史一职,官位不大不小,却在盟主身边,没事吹吹妖风,无聊点点鬼火,建功立业不能,害人十拿九稳。”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盟主被我九黎部族打得落花流水,这次为什么敢主动向我九黎部族下战书?”

  “神农部族已经不再承认与九黎部族的同盟关系了,反而与有熊部族结成了铁血同盟,所有才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三爷下挑战书。”

  “原来如此,那你知不知道,假如九黎部族被铁血同盟打败,盟主会怎样对待被俘虏的九黎将士?”

  “盟主以仁慈博爱关怀天下百姓,以宽宏包容感化不法之徒,一定会宽宏大量的对到被俘虏的九黎将士。”

  “那你知不知道,假如铁血同盟被九黎部族打败,大君王会怎样对待被俘虏的铁血同盟将士?”

  “这个小人暂时还不得而知?”“那我告诉你,腰斩,凌迟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剥皮,抽筋,火烧,油炸更是家常便饭。。。。。不知你愿意选择哪一种方式。”

  “小人哪一种都不敢选。”

  “所以你要忠于我,理由很简单,如果九黎部族战败,盟主会宽宏对待俘虏,如果铁血同盟战败,大君王就会用酷刑处置俘虏,你忠于我无论谁胜谁败你都不会受到酷刑的煎熬。”

  “小人从今往后就是三爷的一条狗,狗最大的特点就是忠诚哦。”

  “既然盟主向我下战书,我坦然应战,盟主想什么时候交战?”

  “三天之后在空桑城前两军正面开战。”

  “好,三天之后就三天之后,溜须,你先回去告诉盟主,三天之后,我与他在空桑城前两军对圆,展开一场光明正大的对决。”

  “那小人就此告退,回去向盟主复命。”

  “别忘了,你人在盟主的身边,但心在我这里,一旦我发现你有对我不忠的行为,下次抓住你就要先抽筋,再剥皮,然后再把你架在碳火上象烤全羊一样烤得外焦内嫩献给大君王喂老虎。”

  “请三爷放心,小人溜须绝对是忠心耿耿。”

  溜须劫后余生的离开空桑,返回铁血同盟大营向榆罔盟主与轩辕首领回报蚩彪已经承若三天之后在空桑城前应战,但跟随自己的两个随从却被炭火烧烤而亡,大营内铁血同盟的众战将勇士们个个怒不可揭,纷纷拔出刀剑,要立即杀入空桑城,唯有榆罔盟主食古不化道:“各位勇士将军们不可轻举妄动,蚩彪虽欺人太甚,蛮横无理至极,他不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不代表为我们也与他同流合污的捣毁交战原则,既然我提出三天之后再开战那就要信守承认三天之后再出击,因为我们铁血同盟是威武正义之师,传我军令,神农大军在前,有熊军团在后,两军相距五里安营扎寨,诸位将军勇士们暂且各自返回自己的军营安心修整,蓄精养锐,三天之后再为我铁血同盟的使者随从报仇雪恨也为时不晚。”是夜一切平安,次夜同样安然无恙。

  再次夜皓月当空,夜空愈发晴朗,但乍暖还寒的早春夜晚还是非常寒冷的,神农大军的士卒们有的聚在军营里相互依偎抱团取暖,有的围着篝火借助火光驱寒,大家都进入了甜蜜的梦想,因为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盟主就已经下达命令,要求大家晚上要美美的睡一觉,养足精神,好在天亮之时龙腾虎跃的直扑空桑城前,一举击溃蚩彪,光复都城空桑。

  三更之时,冰冷的夜风借着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寒冬余威肆意的吹刮着神农大军满山遍野的军营和宛如繁星的篝火,一朵乌云在夜风的吹拂下悄悄飘了过来遮住了皎洁的月亮,晴朗的夜空立即暗了下来。就在月黑风高之时,一行黑影在大军驻扎地的眼皮底下悄然现身,他们身着黑衣,手握战斧猛然冲入营地对着那些还在睡梦中的神农大军士卒们手起斧落,干脆利索的砍下脑袋,并将随身携带的火把在营地的篝火上点燃并扔到军营上将军营引燃,整个营地顿时杀声四起,火光冲天。神农大军的士卒们有的还在睡梦中就被一击毙命而死,有的则被大火烧身而而亡,侥幸脱逃者则惊慌失措,仓皇乱窜,整个营地瞬间乱成一团。

  榆罔盟主也在睡梦中惊醒,慌慌张张的走出大营一看,只见这行不速之客在神农大军的营地杀人放火,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且误打误撞的直奔自己而来,还高喊要活抓姜榆罔的口号。盟主惊慌失措,并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正要奔逃之时,只见那为首的黑衣人已冲到自己的跟前,截住自己的逃命之路,榆罔盟主在慌乱之中看了一眼这个截住自己的家伙,在火光的照耀下,但见此人:身着黑色兽皮,五大三粗雄壮,虎头环眼圆瞪,粗犷白眉竖起,一脸横肉凶悍,让人望而生畏,黄色络腮胡须,有如铜丝倒立,寒夜赤裸双臂,爆发扛鼎之力,手握泼风双刀,左挥右砍前劈,势如风卷残云,更像猛虎出击,一声雷霆之吼,那个小卒不惧。榆罔盟主在万分紧急的情况之下人急智生道:“我不是盟主,盟主刚刚朝你身后的那个方向逃跑了。”

  但此人冷冷一笑道:“你留着山羊胡子,披着蚕丝棉衣,你不是盟主谁是盟主,想糊弄我九君王蚩狂还没那么容易。”言罢便高举两把泼风刀以饿鹰扑兔之势直扑而来,榆罔盟主呆若木鸡,只能听天由命,就在此时,有人一声大喝道:“蚩狂休得猖狂。”挥舞着一把断魂斧架住蚩狂的泼风刀,只听到当的一声,泼风刀砍在断魂斧上碰得火星四溅。蚩狂感觉来者不善,定睛一看,只见此人身高九尺还有余,肩宽腰圆臂膀粗,横眉冷眼蝴蝶脸,目若饿豹泛寒光,憨勇无畏能搏虎,力大无穷可伏牛,手握一把断魂斧,敢到地狱劈阎王。便问道:“来将何人,敢当九爷的刀,先报上姓名。”

  “我乃神农部族虎贲校尉骁馗便是。”

  “原来是人称鬼见怕的虎贲校尉,听说你连阎王老子都不怕,那九爷今晚就送你去见见阎王,看你怕不怕。”蚩狂言罢便挥舞两把泼风刀向骁馗展开劈头盖脸的猛烈连环劈杀。骁馗怒目切齿,针锋相对,紧握断魂斧与蚩狂展开正面迎击,二人刀劈斧砍,兵来将挡,好一场激烈的搏杀,只见:九黎部族九君王,夜袭营地最猖狂,操着两把泼风刀,率领五百黑衣卒,月黑风高杀气露,东冲西突任我闯,肆意冲到盟主营,气焰嚣张要猎头;半路杀出鬼见怕,危机时刻显身手,手握一柄断魂斧,迎头痛击不让步,那个要擒贼擒王,这个要奋力救主,刀来斧往激战处,只有针尖对麦芒。二人你来我往大战四十余合,一时难分胜负,蚩狂虽略占上风,但也难以一口气将以命相搏的骁馗拿下,且自己只率领五百兵卒,夜袭神农大军挫其锐气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孤军深入若逗留太久,一旦对方稳住阵营及时组织有效的反击,自己肯定孤掌难鸣,反而会陷入危险之境。蚩狂便慢慢降低进攻的力度,骁馗得以喘息,便趁机且战且退,护着榆罔盟主退出短兵相接的危险火线前沿,退到安全的后方。蚩狂则向南冲击,杀出神农大军的驻营地,扬长而去。

  经过一个不眠之夜,东方终于泛起了鱼肚白,榆罔盟主迅速聚集在夜间被蚩狂冲散了的残兵,开始清点人马,发现损失并不是很大,于是重新整顿军马,还是决定按原计划立即进军到空桑城下。

  “我军夜间受到蚩狂的偷袭,士卒们锐气受挫,全都疲惫不堪,此时进军恐怕于我军不利。盟主何不暂缓两天再进军。夜间加强巡逻,后勤加强供给,让士卒们蓄足精神,恢复锐气,重拾战斗信心再进军也不迟。”太傅慧奥劝阻道。

  “战书是我下的,双方正式交战的时间是我定的,若不按约定的时间进军即显得我神农大军畏惧蚩彪,也显得我言而无信,所有不可因夜间的一点点小小的骚动而推迟进军的时间。”榆罔盟主依然执意要立即进军空桑城下。

  此时在榆罔盟主身后探出一张眯着眼睛,咧着嘴巴,皮笑肉不笑的嘴脸随声附和道:“盟主英明,应该要立即进军,正所谓血可流,头可抛,盟主威信不能扫。我神农大军虽在夜间受了一点点小小的偷袭,但对付蚩彪的杂牌军应该是绰绰有余。我利用到空桑城下战书的机会也力所能及的探询了一下蚩彪的兵力部署,所有对城内的虚实也略知一二,据不完全准确的消息,蚩彪镇守空桑的第三纵队应该只有区区五千来人。我军在夜间遭到了突袭,士兵们都比较疲惫,别忘了蚩彪的军队才是突袭发动者,他们岂不是更疲惫,所有我们现在出发并没有什么不妥,若不进军反而显得我等畏惧蚩彪了,神农大军浩浩荡荡两万余军力以牛刀杀鸡之势攻击蚩彪,岂有胆怯之理。”

  “若盟主决定按原计划进军,也没有必要让神农大军开赴空桑城下,有熊军团驻扎在我军后面好几里的地方,夜间并没有受到蚩狂的偷袭,他们现在精神饱满,蓄势待发,盟主何不让轩辕首领率领有熊军团先奔赴空桑城下,这样既没有违背盟主所下战书约定的交战时间,也可以让我神农大军再稍作修整然后进军方是万全之策。”

  “太宰大人此言又差矣,我神农部族与有熊部族结成铁血同盟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还没有经历时间的检验。现在铁血同盟与蚩彪交战可以说稳操胜券,若将与九黎部族交战的首场胜利平白无故的拱手让给了有熊部族,我只担心公孙轩辕会居功自傲,慢慢变得不听命盟主的号令,铁血同盟慢慢会向着破裂的方向发展,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且夜间遭到了蚩狂的偷袭也是神农大军一个不大不小的挫折,为了维护盟主的威严和神农大军在铁血同盟之中的核心地位,我觉得与九黎部族交战的首功必须由我神农大军夺下。”

  榆罔盟主默默点头然后命令进军,神农大军的士兵们在夜间的恐慌还没有来得及消退,疲惫的眼皮还难以完全睁开的情况下便迫不及待直奔空桑城前。此时空桑城北门城门大开,蚩彪率领九黎部族第三纵队在空桑城前一字排开,神农大军同样也一字摆开,两军对圆。榆罔盟主一如既往的立在军队中间的前面,看了一下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九黎部族第三纵队,只见这只名不见经传杂牌偏师的兵卒们:个个披头散发,人人紧握战斧,眼睛寒光闪烁,面目煞白冷酷,身裹凌乱兽皮,气焰甚是嚣张。蚩彪同样也站在己方军队中央的前面,与自己正好两面相对,四目相迎,横眉怒目的三大金刚奢赤,坤囚与蛊狰则紧贴其后,榆罔盟主气不打一处来的质问道:“空桑之城是我神农部族的都城,一览乾坤殿是天下盟主我的宫殿,你一个小小的蚩彪为何要盘踞我都城,霸占我宫殿。若及时归还我空桑都城,便可饶你不死。”

  “不好意思,盟主大人,都城空桑是我九黎部族大君王占领的,您可千万别冤枉我呀,一览乾坤殿也是大君王赏赐给我的,要讨还也应该找大君王讨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老大惹不起就欺负老三,好像不是天下盟主您的一贯作风。”

  “那我再问你,我与你约定好交战的时间,你为何提前在夜间偷袭我的军营?”

  “不好意思,盟主,我是个性格急躁的一介武夫,考虑问题也比较简单,盟主您亲自给我约定的交战时间,我自然是不敢有半点含糊,害怕自己迟到以致夜不能寐,所有半夜就醒了,当时我就想,主动登门拜访总比被动原地等待更能凸显出我对盟主的无比尊敬,于是就很早很早以致天还没有亮就登门拜访盟主了,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对盟主的绝对尊敬。”

  “好你个蚩彪,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无耻之人徒,神农部族的勇士们,能拿下蚩彪者,官升三级,金赐五斗。”

  榆罔盟主话音一落,身后便有一员战将奋勇向前直取蚩彪,蚩彪定睛一看,只见来者:手握寒月双刀,跃如出山猛虎,遇到纷争一声吼,立即拔刀相向,只会激流勇进,从不欺弱怕强,知难不退把命搏,此人天生好斗。蚩彪不屑一顾道:“来将何人,先报上姓名,三爷不杀无名之辈。”

  “神农部族第十三太保,不倒斗士立辰是也。”立辰报上姓名便挥舞着寒月双刀直扑蚩彪。

  “你就是人称不倒斗士的立辰,很好,那三爷今天就让你尝尝倒下的滋味。”蚩彪言罢便操起三叉战戟迎战立辰,好一场空桑城前的搏斗,只见:十三太保抖精神,知难而进显威风,寒月双刀寒光闪,扫削劈砍招招狠,盛气凌人三君王,锋芒一露众人惊,三叉战戟三刃锋,挡挑刺杀不落空。二人你来我往不相让,刀劈戟挡大战二十回合斗得难解难分。

  太傅慧奥站在神农大军中央,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阵前战将的厮杀,心急如焚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立辰面无惧色,英勇无畏,但确实技不如人,经过一番激斗之后,面对蚩彪凌厉的进攻,慢慢的只有招架之力,难有还手之机,便向身边蠢蠢欲动的逍战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逍战更是迫不及待的挺起双刃三尖刀一跃而起直扑蚩彪。蚩彪单战立辰本来越战越轻松,正要一鼓作气击溃立辰之时,只见一把双刃三尖刀突然杀出,向自己连刺数刀,一气呵成刀刀致命,蚩彪只好暂缓对立辰的凌厉攻击,腾出战戟挡住逍战的三尖刀,稳住阵脚便问道:“来将何人,竟敢袭击三爷。”

  “我乃神农部族第七太保,笑傲沙场逍战是也,见你们打得热闹,一时手痒,所以就来凑凑热闹。”逍战言罢立马展开新一轮的进攻,立辰更是再抖精神,挥舞双刀向蚩彪发动不间断的连环劈杀。蚩彪毫无惧意,只见他握紧三叉战戟,移动魔鬼步伐,前遮后档,左击右刺,并不落半点下风,阵前俩强对决变成了三方呈雄,好一场更激烈争斗,只见:三尖两刃寒月双刀对决三叉战戟,笑傲沙场不倒斗士共战三爷蚩彪,这边是神农勇太保一心要克服都城,那边是九黎三君王有理无理都不饶人,勇悍太保越战钺悍,刀劈刃刺招招必杀,野蛮君王愈发野泼,一杆战戟威风八面,刀使六韬戟尽三略,三头六臂神通各显,两军中间针锋相对,空桑城前难解难分。

  三人大战六十余合依然胜负难分,慧奥见立辰与逍战虽全力以赴,但并没有展现出任何取胜的迹象,反倒是蚩彪以一对二,越战越勇,便又使了一个眼色,左边好胜貐不溃,移山手泰拓早已蠢蠢欲动,右边攻无不克必克,所向无敌莫敌更是按耐不住,只见那灰头黑脸的梦中恶魇寐煞提起丧门刀大手一挥率领手下亲兵一马当先直扑蚩彪,众太保们全都仗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率领神农大军直扑火线,三大金刚见对方发动声势浩大是总攻,当机立断率领第三纵队蜂拥向前,与神农大军展开猛烈的短兵相接。

  第三纵队的规模远不及神农大军,势单力薄只好且战且退,当他们退到离城门更近的地方便布列一道坚固的防御阵型以阻挡神农大军冲进空桑城。神农大军虽在规模上占据绝对优势,但在第三纵队严密防御的城门前那局促地带并不能发挥人多势众的数量优势,榆罔盟主连续发动三波飓风暴雨的冲击,双方展开激烈攻防战,但都没能有效突破第三纵队的防御阵线,士兵们在夜间饱受蚩狂的偷袭,本来就是困顿之躯,加之此时劳而无功的冲击,伤亡更大,疲态已尽显无遗,榆罔盟主见状只好无奈的鸣金收兵。

  金锣声响起之时,神农大军回撤之际,就在此时第三纵队的防御阵随即向两侧井然有序的让开一条通道,但见一支奇兵突然从城内冲出,他们个个象下山猛虎,人人似出笼恶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猛烈冲击正在撤退的神农疲惫之师并对其展开切瓜砍菜似的砍杀,特别是那为首者:体长身高九尺余,猿臂狼腰脖子粗,鹘眼鹰睛鬼马面,双目泛着血红光,额如土丘向前突,鼻子下弯似兀鹫,浓密络腮连蓬头,以为妖魔北门出,嘴象狨猴正发怒,吓得婴儿不敢哭,手握赤铜索魂枪,不作恶便不舒服。只见他删繁就简单刀直入直奔榆罔盟主,盟主身边的侍从见状立即高喊护驾,距离较近的第十二太保所向无敌莫敌在慌乱之中提着板斧拦截此人,只见此人与莫敌战不到三回合便大喝一声一枪刺莫敌于阵前,莫敌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之中,处于撤退混乱状态的神农部族诸太保见状狂怒不已,纷纷停止后退的步伐调转枪头来迎战,立辰,逍战奋勇向前截住此人,必克,泰拓也先后杀到,四人轮番上阵各与其交战三五回合,但此人以一敌四全然不惧且不落半点下风。只见那鬼见怕骁馗突奔而来一声怒吼道:“来着何人?敢刺杀我莫敌兄弟,吃我一斧。”言罢便高举断魂斧直劈此人。

  “我乃九黎部族六君王蚩亢便是。”蚩亢应道便挺着索魂枪迎战骁馗,二人大战十余回合,蚩亢感觉骁馗力大斧沉,武力了得,且立辰,逍战,必克,泰拓在两侧趁火打劫,自己不可能突破这道防线,便虚晃一枪且战且退。骁馗见蚩亢退去,毕竟神农大军已鸣金收兵,所有也没有追击的理由,便与立辰,逍战,必克,泰拓一道护着盟主后撤后撤五里至安全地带,并再次聚集溃退的士兵,重新扎下营寨。榆罔盟主见与蚩彪的区区杂牌偏师交战居然损兵折将,一再失利,经过太傅慧奥的再次劝说,还是同意了让有熊军团担任夺回空桑的主先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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