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雾锁迷雾山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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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雾锁迷雾山

  原来在乾坤拯救队离开迷雾山之后,有熊军团便遭遇蚩尤一浪高过一浪的不间断持续攻击,轩辕首领感到难以支撑,便召集文臣武将商议如何应对。

  “现在蚩尤四大兵团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们扑来,与其正面交锋无疑就是以卵击石,我们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合兵一处来我们就兵分几路散开,充分利用迷雾山复杂的地形与其展开巧妙周旋,让蚩尤够不着,追不上,打不到,对我们无可奈何。”申屠劫道。

  “那我们就兵分三路,大槐将军率领的先锋军为一路,力牧将军率领的殿后军为一路,我率领的主力军团为一路,但这里只有大槐将军,申屠劫兄弟和东莱兄弟对迷雾山地形最为了解,各路军都需要你们的向导,先锋军由大槐将军率亲率,自然没问题,东莱兄弟你就协助负责协助力牧将军,申屠兄弟就来向导我戏弄一下蚩尤。”轩辕首领道。

  当九黎主力大军再次出击之时,有熊军团便兵分三路向三个不同的方向退去,蚩尤犹豫往哪个方向追击之时,却发现跟前的各路有熊军团已经逐一消失在迷雾山的复杂地形中。

  “还没有交战他们就落荒而逃,看来有熊军团已经被我打怕了,而且还是东窜西逃,那我们就分头追击,让他们一个也别想逃,听我军令,国相长老率领第二纵队向西南方向追击,蚩彪兄弟向南面追击,往东南方向逃跑的是一股规模最大逃兵,应该就是公孙轩辕亲率的有熊主力,虓魅酋长随我一起向东南方向追击公孙轩辕。”蚩尤一声令下,九黎兵团也兵分三路开始追击。

  “据探马侦查的情况,我们三路军团都遭到了九黎大军的追击,该如何应对。”轩辕首领在撤退的途中根据军情的发展与风后以及申屠劫商议道。

  “既然蚩尤也兵分三路,那我们就跟他唱反调,重新合兵一处,在南面有一蟊郭领,此山岭虽不是很高,但还算比较险要,且正好位于力牧将军计划的撤退路线上,选择几名速度最快的探马通知力牧将军占据蟊郭领,我们和大槐将军即刻想方设法甩掉身后的追兵奔赴蟊郭领即可实现有熊主力军团的重新汇聚。”申屠劫建议道。轩辕首领点头应允,立即派出四名神行探马分成两组飞奔拦截同样在移动中的力牧与大槐传达此新的行动计划。

  且说大槐接到轩辕首领最新行动计划之后,便开始了在迷雾山的复杂地形中七弯八拐,跨过一片山地,穿越一片树林,绕过一片丘陵,经过一番故弄玄虚的迂回曲折,终于甩掉了身后的第二纵队,立即开赴蟊郭领,只见蚩彪正在攻击已经占据蟊郭领的殿后军,便率领先锋军向第三纵队发起进攻。蚩彪见大槐从右面来袭,便暂停对力牧的进攻,转头迎战大槐,双方刚刚接战,又听到左面响起一片杀喊声,回头一看,只见轩辕首领亲率的有熊主力军团从左面杀来,与此同时,力牧也率领殿后军从蟊郭领居高临下开始反扑,顿时大惊,三面受敌,撤退便成了唯一的选择,立即命令沓卢郡断后,自己率领第三纵队向北撤去。

  原来蚩狂的牙将沓卢郡自从在鬼门沟旁的小山头经历由风暴狙杀队发起的那场恶战得以幸存,并聚拢残存的两百余黑衣军返回九黎兵团后,便一直跟随在蚩彪的身后,此时接到断后的命令,面临的是一场形势更加恶劣的硬仗,但他临危不惧的接受命令,立即率领仅存的黑衣军占据一个小山头,面对有熊军团的三面包围中而面不改色。

  “既然是猫鼠游戏,老鼠要想在游戏中取得最终的胜利,不但要擅长隐藏和逃跑以避开猫的尖牙和利爪,若有机会逮住猫的尾巴,一定要反咬一口,不反咬一口,猫就不知道老鼠也是有牙齿的,等到猫知道老鼠也有牙齿,等到它再次捉老鼠的时候就会悠着点。”申屠劫道。

  “有道理。”轩辕首领点头便立即下达对沓卢郡的三面围攻。

  克尽职守的沓卢郡并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而是奋勇厮杀,虽只有两百来人,但这是一直精英战队,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有熊军团毫不犹豫的展开正面相迎,凭借仅有的一点地形优势进行负隅顽抗。常言道,人有必死之心,必可以一挡十,沓卢郡的英勇反击让有熊军团面对这么一支小小黑衣军却难以一口吃下。轩辕首领见状便扭头对身后正摩拳擦掌的寻真道:“常先将军就是遭此人和他率领的这一干黑衣军的趁火打劫而壮烈牺牲,现在仇人就在眼前,谁能为我有熊部族第一勇士报仇雪恨。”

  “不杀此人誓不罢休。”只见寻真大喝一声,操起八环首刀便朝着沓卢郡直奔而去,二人大战二十余回合斗而不分胜负。具茨见状请求助寻真一臂之力,轩辕首领点头应允。具茨立马向前与寻真前后夹击经过一番激战才将誓死不退到底沓卢郡斩杀。剩下的黑衣军失去指挥后很快就一片混乱,但此时已被四面重围无路可退,最终被一网打尽。

  轩辕首领见彻底歼灭黑衣军,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胜利,便欲以蟊郭领为据点就地安营扎寨,却被申屠劫劝阻道:“首领切不可在此地停留,我们虽成功的甩开了蚩尤,但这只是暂时的,蚩彪遭到我们的袭击,沓卢郡全军覆没,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蚩尤的耳朵里,如不出我所料,现在蚩尤与无诈长老正在赶往此地的途中,届时蚩彪再调头杀一个回马枪,刚刚沓卢郡被重重包围的困境就会在我们身上重演,所以却不可在此地驻扎。”

  “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才好。”

  “我们继续与蚩尤唱反调,他必定会来,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让他满腔热情扑面而来面对的永远都是我们的冷屁股。”

  正如申屠劫所料,蚩尤与无诈长老很快就奔赴蟊郭领,其结果自然就是又扑了个空,蚩尤暴躁如雷却又无可奈何,既然够不着有熊军团,不如让来回奔波疲态已显的大军休整一下,扭头一看发现蟊郭领是目前所见过的迷雾山众多平淡无奇的山头丘陵中最险峻的一个山头,不占白不占。

  轩辕首领奇怪的发现蚩尤居然有十多天没有追逐自己了,派出探马一探究竟,才知道九黎兵团的全体将士都在蟊郭领蓄精养锐,顿时感到如释重负道:“既然蚩尤在修整,那我们也放松放松。”

  “首领不可,现在是敌强我弱,实力处于两个完全不同的级别,主动权永远都掌握在蚩尤的手中,我们身为实力弱小的一方只能以巧取胜,猫捉老鼠的游戏还在进行中,我们现在的最佳选择就是一如既往的与蚩尤唱反调,敌不动我则扰,他们要蓄精养锐,我们就让他们不得安宁,首领可派几支小股兵力轮流骚扰蚩尤,扰的他们鸡犬不宁。”申屠劫建议道。

  轩辕首领立即派出几支小股兵力开始骚扰蚩尤,第一个出场的依然是寻真,领着一干人马耀武扬威的来到蟊郭领阵前开始叫骂,蚩彪一见寻真便火冒三丈,让奢赤出战。奢赤挺着锁喉长枪高呼要为沓卢郡报仇便直扑寻真,寻真与其交战两回合就转身撤退,奢赤追击一段距离因担心会有埋伏,便不再追击,迈着凯旋而归的步伐返回阵营。

  寻真前脚一走具茨后脚就来了,一到蟊郭领就是一阵叫骂,只见熊噬出战,具茨与其交战两回合也转身撤退,熊噬追击了一段距离就适可而止的返回阵营。具茨还没有走远,东莱掠便现身叫战,狼杀一见来了一位新面孔,此人看起来不到三十,中等身形,腰细肩宽,五官周正,面目白净,除了有点小帅,怎么看都象平淡无奇之辈,但长得帅在战场上没有一分钱的作用,且手里握着的是一把石斧,连金属兵器都没有一件的一般都是武艺平平者,不过也有例外,象爪痕虽也只有一把石斧,但武艺确实不错,但例外毕竟是少之又少,眼前的这位应该可以欺负一下,此时不出击等到何时。狼杀打定主意,提起点魂长枪向前大喝一声:“来将何人,我点魂长枪不杀无名之辈。”

  “槐树岭东莱掠,目前还没有职位。”

  “落草为寇的山匪,怎么看你也不像一介匪徒。”

  “人称白面劫匪就是我。”

  “偶尔有所耳闻,但的确没有什么名气,象你这样生的一表人才家伙也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我们这些长得一副奸诈模样者不跟着大君王干点坏事,岂不是有负这副特点鲜明的皮囊,所以我今天例外一下,就拿你这位白面劫匪开刷。”

  “不好意思,我现在改邪归正,不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了,正好借你的狗头跟轩辕首领换取一个牙们小将干干。”二人口水战打完便真刀真枪的斗了起来,才战三个回合,东莱掠转身拔腿便走,狼杀开始追击,追了一段距离只见东莱掠又回头与其斗战两三个回合然后又转身撤退,如此反复三四次,狼杀离开郭蟊领很有一段距离,感觉周围山丘越来越迷茫,担心迷路便不再追赶,等到返回蟊郭领已经是日落西山时分了。

  第二天如出一辙,先是具茨和寻真的一番挑衅,然后又来了一位新面孔,狼杀再次定睛一看,只见此人:面如马刀往内凹,脸似猪腰下巴宽,两颊突出眉毛立,目光如炬鼻朝天,约莫四十来岁,相貌有些丑陋怪异,但身形略显单薄,手里握着一根燧石长矛,看来又是一个可以凌虐的对象,便立即起身向前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我点魂长枪不杀无名之辈。”

  “槐树岭申屠劫。”

  “又是槐树岭的山匪,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但一副弱不禁风的鬼样子,拦路打劫也够为难的,偷鸡摸狗应该更适合。”

  “拦路打劫不是我的喜好,出谋划策才是我的特长,固人称刀面算计。”

  “原来刀面算计申屠劫就是你,那就让你尝尝五虎战将狼杀的厉害。”

  “很好,狗头狼杀,正好借你的狗头向轩辕首领换一个狗头军师做做。”申屠劫话音一落,便挥矛迎战直冲而来的狼杀,交战两回合便转身后撤,狼杀奋起直追,申屠劫退却一段距离后又回头与狼杀战两三个回合,然后又转身后撤,如此反复将狼杀引入一个七弯八拐的山谷中,狼杀见四周山头前后参差不齐,感觉就像迷宫,自然有迷路顾虑,决定掉头回撤,身后却闪出一干人马挡住去路,定睛一看,只见那横在最前面者正是东莱掠。狼杀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东莱掠昨天还被自己追的落荒而逃,便挺着点魂长枪直冲而去,东莱掠挥斧相迎,二人枪刺斧劈大战三十余合斗得难分难解,狼杀这才发现东莱掠武艺根本就不在自己之下,但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欲强冲而过,可是东莱掠寸步不让,双方激战正酣之时,又听到身后再次响起一片杀喊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申屠劫调头一个回马枪杀来夹在山谷中央。狼杀困兽犹斗,奋勇厮杀,但遭遇东莱掠与申屠劫的前后夹击,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前遮后档难以为继之时被东莱掠看准时机一斧了结性命。狼杀阵亡的消息传到蟊郭领后,蚩尤大怒,一怒之下再次亲率九黎主力四面出击寻找有熊军团决战,折腾几天依然是一无所获,只好憋着一肚子窝囊气再次回到蟊郭领叹道:“公孙轩辕欺人太甚,不将他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诸位有何良策能给予有熊军团致命一击。”

  “公孙轩辕之所以在迷雾山游刃有余,主要是充分发挥了温孤大槐,申屠劫和东莱掠等槐树岭归顺的这伙山匪对此处地形的熟悉而与我们展开一场东藏西躲的捉迷藏游戏,他们就像一只蚊子,就在周边飞来飞去,有机会就叮我们一口,大君王就像一只猛虎,一个指头轻轻一按就可以把这只可恶的蚊子秒杀,但问题是无法准确确定蚊子的具体位置。”戚季道。

  “大君王不必太过忧虑,只要让他们的优势无法发挥,就有机会将其一举歼灭。”无诈长老道。

  “如何才能让他们拥有的对地形了如指掌的优势发挥不出来?”蚩尤问道。

  “此地名曰迷雾山,顾名思义,特别容易起雾,现在正值深秋时节,雾气就更加大了,几乎每天早上都是烟雾缭绕,但问题是再大的雾只要太阳一照射,过不了一会儿也就消散了,如果雾足够大且几天几夜不消散,就能够困住有熊军团,我们出击时他们想跑也不知往那个方向跑。”无诈长老道。

  “是时候请干娘做法,用大雾封锁迷雾山,以助我击溃有熊军团。”蚩尤说言罢便打了一个响指,只听到头顶传来“呱---”的一声乌鸦的粗厉叫声,紧接着一只通体黑色硕大的乌鸦径直落到蚩尤伸出的食指上,蚩尤抬起手将乌鸦立在自己两眼中间的正前面,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只乌鸦,只见其:身形不谈强悍,天生贪得无厌,心术不正浑身黑,最爱欺凌弱残;喙端没有鹰钩,脚下没有利爪,不是猛禽似猛禽,全靠投机取巧;谁是鸟界流氓,这货当仁不让,一张大嘴呱呱叫,此乃不祥之兆;为狼带路猎杀,指引貂熊亮牙,居心叵测诡计多,魔鬼最佳邮差。蚩尤与乌鸦对了一下目光,口中念念有词道:“请干娘助我雾锁迷雾山三天三夜。”只见乌鸦半张着嘴巴,歪了两下脑袋,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蚩尤便大手向上一抬,乌鸦顺势腾空,向着东面飞去。

  第二天下午之时,蟊郭领的气温开始下降,一阵带着寒意的秋风吹来,将树梢已经枯黄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纷纷而落。这习以为常的秋风扫落叶的声响中,夹杂着几声凄凉嘶哑的呱叫声,紧接着一只乌鸦扑翅而来,落在蚩尤的伸出的食指上,还是昨天那只乌鸦,它那硕大的身形显得异乎寻常,看来它已经从目的地反回了。

  “传音神鸦已经将大君王的请求传达给干娘了,但周围没有任何魔法降临的迹象。”戚季好奇的问道。

  “干娘的法力覆盖范围只能在离丝魔洞五百里的范围之内,迷雾山距离丝魔洞超过了五百里,所以干娘不能亲自施法助我。”蚩尤话音一落只见他手指上的那只乌鸦昂着脑袋向着天空呱叫了三声。

  “上空云层好像有异象。”无诈长老也随着乌鸦的叫声所指方向抬头仰望着头顶的天空道。

  “我们头顶的云层突然多了两朵特别厚重的云朵,上面还有两个隐隐约约的人影,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便是干娘请来的推云童子与布雾郎君。干娘自己不能亲自做法协助我们,便施法请推云童子和布雾郎君助我们一臂之力。”蚩尤心领神会应道,正好有侦察兵匆匆来报说已经侦查到此次有熊军团据扎在正南方不到二十里一处名曰洼泽谷的山谷里,蚩尤得到这个消息更是迫不及到的将手往上一托,手指的那只乌鸦便奋力的拍打着翅膀直冲云霄,在半空中再次呱叫三声,此时虽离太阳落山还有一段时间,只见本来晴好的天空瞬间云雾迷茫低沉,山野间雾气突然开始升腾,很快就将迷雾山完全覆盖。

  再说洼泽谷轩辕首领与众文臣武将轻松谈笑道:“申屠兄弟的对策果然妙不可言,我们化被动为主动先灭沓卢郡,再斩狼杀,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战果,申屠兄弟能否与我们分享一下你是怎样想到如此妙计的?”

  “说起来惭愧呀,既然首领有兴趣,那我说说也无妨。我本槐树岭一介匪徒,要想把山匪行当干好,为非作歹,打家劫舍自然是家常便饭,但我身形比较单薄,武艺不算高强,只能是凑合凑合。槐树岭因位于周边山匪出没的正中心,且山顶易守难攻,因此成为此地方圆百里的众多匪首心目中最佳大本营,我所效劳的槐树岭领主就有四任之多。第一任是人称黄皮子的冒顿冯,此人干练狡诈,凭借着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手段把上一任领主杀掉后便占据槐树岭,但他深知自己武艺并不是周围众多匪帮山头中最强的,便采取主动结交的方式维持自己对槐树岭的占据,见我还算机灵,便让我游走在九嗥领,迷雾山等众多匪帮山头之间,我也算是一展所长,没有让黄皮子失望。但人算不与天算,槐树岭的诱惑对山匪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后来迷雾山的匪首人称大巨灵神的额尔恐不顾情面故意找茬与槐树岭发生矛盾。此人孔武有力,黄皮子最终不敌被杀,槐树岭便被额尔恐占据。既然额尔恐可以强占槐树岭,其他匪首自然也可以效仿,各个山头都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不断挑起事端强取槐树岭。后来九嗥领的匪首煞都脱颖而出,此人心狠手辣且贪婪,被称为吃肉不同骨头,历任领主对周围村民的搜刮都是由一定节制的,他占据槐树岭之后对周围的村民的搜刮可谓竭尽全力,让方圆百里的老百姓苦不堪言。但他并没有嚣张太久,人们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大槐将军就以外来者的身份凭着高强武艺和过人的胆略将其除掉,也算是为周围百姓除了一大祸害。自从大槐将军坐镇槐树岭便无人能够挑战,而我凭着欺软怕硬,该低头就低头,左右逢源就像不倒翁一样坐在二当家的位置上任你八面来风,就是屹立不倒。现在蚩尤实力强入我们,所有我们没必要挣老大的位置,就像我在槐树岭当一个二当家或者三当家即可,左右逢源,避实就虚,以巧取胜,进行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保自己屹立不倒,蚩尤对我等却也无可奈何,所以在实力不允许的情况下不强出头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计甚妙,蚩尤现在对我们可谓是既不能大战一场,也不能安心修整,进退两难,时间一长也许就觉得不厌其烦,主动撤退也并不是不可能的。”轩辕首领正打着如意算盘之时,突然有近卫兵行色仓皇的跨进首领大营报告说外面下起了大雾,众人皆快速走出大营一看,都大吃一惊,好一场异乎寻常的大雾,只见:大雾笼罩,地暗天昏,睁眼难睹,五步之距,哪怕是高山峻岭,也看不见雄伟外形,哪怕是海阔天空,也只能是一片混沌,哪怕是沃野千里,也看不见穗浪滚滚,哪怕是茫茫草原,也看不见马牛羊群,哪怕是翱翔雄鹰,也只能落在枝头,哪怕是虎豹豺狼,也只能趴在窝洞,哪怕是炙热太阳,也只能偷偷隐身,哪怕是万马千军,也不辨南北西东,无可奈何望霏兴叹,偃旗息鼓龟缩后营,一头雾水如坐针毡,雄心壮志不能战,万丈豪情都落空,刀枪剑戟无处冲,束手无策心意冷。

  “此时正值下午,离太阳落山要有一段时间,为何突然下起了大雾?”轩辕首领不解的问道。

  “迷雾山虽经常起雾,特别是在深秋时节,更是大雾弥漫,但从来没有过白天下雾的现象,这可是异常现象。”申屠劫也困惑道。

  “此异象更像不祥之兆,我们需要进一步提高警惕。”风后道。

  “申屠兄弟有何对策。”轩辕首领问道。

  “我之所以敢与蚩尤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主要是依靠我等对此地地形的了如指掌,才能保重猫捉不到老鼠,但现在的问题是这场雾太大,五步之外便一片模糊,无法辨认方向和地形,我也无能为力了。”申屠劫叹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此时大雾弥漫,必是蚩尤所为,目的也很明确,他够不着我们,在已经侦查出我们的据扎地点后,再用大雾来困住我们,然后出击,让我们在劫难逃。”风后道。

  “军师分析的有道理,如何应对才好?”轩辕首领问道。

  “继续用申屠老兄与蚩尤周旋的指导思想,反其道而行之,他希望我们向东走,我们就想偏要向西行,他想用大雾为牢笼困住我们,我们就偏偏不待在牢笼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离开洼泽谷。”风后道。

  “大雾笼罩,东西莫辨,往哪里方向走才好?”

  “往哪个方向走都行,关键是要离开了洼泽谷。”

  轩辕首领当机立断,命令有熊军团即刻拔营起寨,士兵们在大雾中浑浑噩噩,叽叽咕咕的收拾行装,背着干粮扛着武器出发了,根据既有的一些地形特征选择向东面而去,在大雾中全凭感觉碰碰磕磕行进,视力受阻只能前呼后应依靠声音将士兵们聚成一条长长的队列行军,没过多长时间天就黑了下来,大雾弥漫的黑夜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士兵们手上举着的火把照射的距离也极为有限,所以行进的速度非常缓慢,但坚持到了下半夜,估计也没有走多远,但士兵们都疲惫不堪,只好就地扎下营寨再做下一步计划。

  第二天天亮已经很长时间了,在雾中也无法判断具体时间,感觉已经到了中午,但大雾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有熊军团是继续在原地修整还是还是再接再厉在雾中行军以尽量距离蟊郭领和洼泽谷远一点的问题在军中引起不同意见。风后虽主张在行进一段距离确保军团安全,但以无法辨认方向为由主张暂时不动的占据大多数,所以有熊军团继续就地修整。

  大雾笼罩的黑夜显得格外寂静,轩辕首领在睡梦中突然被远处传来一阵战鼓声惊醒,但这鼓声似乎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情况有些异常,但还是立即起身让近卫兵召集文臣武将,近卫兵一脚迈出首领大营,只见风后一脚已经跨入了首领大营,轩辕首领匆忙问道:“我正要与军师商议,没想到军师就来了,夜间鼓声突起,难道是蚩尤要向我们进攻了。”

  “首领勿忧,此鼓声显然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比普通战鼓震撼,更具穿透力,这绝对不是蚩尤进攻的战鼓声。”

  “难道这鼓声是?”

  “对,这鼓声如雷鸣怒吼,我们从来都没有听到这样的鼓声,最大可能性就是乾坤拯救队已经成功将夔牛皮取了回来制成了夔牛皮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鼓声就是从九嗥领方向传来的。很显然蚩尤就是用这场大雾来困住我们,然后浑水摸鱼,借助大雾的掩护给予我们猛然一击,我们现在离洼泽谷并不是很远,若蚩尤在洼泽谷扑了个空,然后左右胡乱搜寻几下,极有可能瞎猫碰到死耗子,在此地将我们逮个正着,现在最万无一失的选择就乾坤大挪移,来一个彻底消失,离开迷雾山朝着夔牛皮鼓传来的方向进发,与盟主合兵一处再反戈一击才有击败蚩尤的一线希望。”风后建议道。此时众文臣武将陆续赶到,轩辕首领就此下令向鼓声传来的方向进发。也有部分士兵被这静夜的鼓声惊醒,都误认为是有敌情,便立即叫醒还在沉睡者,并相互传达,实际上整个营地都已经进入了半备战状态,结果是只接到了立即行军的命令,这比在黑夜中遭遇袭击要好太多,士兵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都暗自庆幸的起身就走。

  温孤大槐率领先锋军一如既往的行走在队列的最前面,经过不间断的连速行军,直到翌日下午之时终于走出迷雾山,本想小憩片刻,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蛮角在闻其声而不见其人的雾中自报家门,大槐二话不说,冲向前去三合便将其生擒活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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