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谁的调查
当天晚上，沙场鏖战忙。
第二天一早，马华上班后没多久，刘度泽找到了他。
“马厂长，有事向您报告。”
“什么事？”马华问道。
“昨天下班之后，有人在打听您和几个人的具体关系。”刘度泽说道，“打听到我这里了。”
马华微微皱眉：“都有谁？”
“有刘岚……还有唐艳玲、于莉、于青竹、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于海棠……甚至还包括，您和您夫人秦京茹的感情问题。”
刘度泽说道。
马华微微眯眼：“谁打听的？”
是什么用意才打听的？而且，为什么现在还没触发免灾机会？
难道打听的人，其实没有恶意？
但是，看这些打听的人选，很难说没有恶意……
刘岚是马华的干姐姐，多年以来姐弟俩都是比较亲厚，互相照顾，相处很不错。
秦淮茹、唐艳玲、于莉、于海棠，她们和马华的关系也不用再赘述。
秦京茹是马华的妻子。
还有于青竹、傻柱、许大茂这三个男人，对方也打听，可见是真的想要全面调查马华的人际关系。
偏偏还没触发免灾机会——要说这么不带恶意的调查，到底会是谁呢？
赵琳？
洪厂长？杨处长？
其他人不可能不带恶意啊。
“是咱们轧钢厂总务处那边的一个人，叫李建。”刘度泽说道，“不光问我了，应该也问了一些其他人。”
马华心道：这么说，可能是洪厂长想要通过这些侧面，了解一下我的为人？
要是光靠这些打听，马华是当然不惧的。
毕竟他在轧钢厂内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而且他对于食堂、后勤方面已经掌握了好些年，别看年龄不大，却是恩威并用的“老领导”。
如果还有人在背后说他这个“老领导”的坏话，不负责任地胡乱编造，那才是怪事一件。
刘度泽说完之后，马华问他是怎么说的。
刘度泽回答道：“我大部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问这些干什么，我就是想要编造，那也编不出来啊。”
“我就跟他说的，这个也不知道，那个也不知道。”
刘度泽说完之后，看向马华：“马厂长，我这样说，是不是说错了？”
“没说错。”马华说道，“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没错的。”
“如果我有错，你帮我遮掩一下；我这什么问题都没有，如果再遮遮掩掩，或者吹嘘的太过于夸张，反而会让别人感觉我有问题。”
刘度泽连忙点头：“是，马厂长，我也感觉如果说的太明显，那个李建反而会对我的话产生怀疑，还不如实话实说。”
刘度泽走了之后，马华静静沉吟。
已经升任处长的杨厂长，上一次对马华的表态异常坚决，马华不认为他会反过头来调查自己的事情，也不认为他会把马华委托他办的房产事情告诉洪厂长。
只不过，马华其实也有点疑虑。
洪厂长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背后调查人的那种人。
他对马华的能力毫无疑问是十分欣赏的，而且马华还是杨处长的恩人，洪厂长说过以后是自己人了。
他会通过这种方式调查马华？感觉不太像是他干的。
但要不是他干的，又是谁干的？
赵琳的手，伸到轧钢厂这边来，马华会有所察觉的。
不至于能悄无声息调动轧钢厂总务处的人。
这件事，可就有点问题了。
马华心中想着，颇有些不明所以的感觉，主要是这件事还没触发免灾机会。
就在马华还没获得解答的时候，下班的路上，那人却主动跳出来，到了他面前。
刚出了轧钢厂，一辆汽车停在马华面前，露出李主任的脸。
他微笑着说道：“马厂长，有空坐坐吗？”
马华迅速明白了，影响总务处李建的，原来是李主任这个刚被踢下去不久的前领导。
是他派人详细打听自己的事情。
“李主任……这是去了那里上任？怎么还有配车？”马华开口问道。
李主任笑了笑：“上车慢慢再说。”
马华拉开车门，进了车，才发现开车的居然是一个女的，好像是原来总务处的一个年轻姑娘，后来跟李主任勾搭在一起的。
现在这个女的倒是会开车了。
“马厂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李主任笑吟吟说着：“十多年前，我是红星轧钢厂副厂长，你是一个普通的轧钢厂食堂学徒工，连炊事员都算不上。”
“十多年后，我什么都不是了，你却成了红星轧钢厂副厂长，深受信任，比我当初的副厂长，当的还要威风。”
马华隐约已经猜到李主任现在的情况，但还是一脸惊讶地说道：“李主任，您现在什么都不是？您这配车，不是新单位配给您的专车吗？”
李主任哈哈一笑：“新单位——你要这么理解，倒也没错。”
他应该是已经没有工作，但是靠着原来些许关系，能够扯出一些大旗来，而且有模有样，也真的还有点能量。
当然了，坑人骗人，也是肯定的。
马华得知这些，还是因为对原剧情李主任坑骗许大茂等人的情况比较深刻，李主任离开轧钢厂后，身份就变成了游走在边缘的人。
骗子、倒爷、掮客多方面一体，讲究的就是能坑就坑，坑了就跑，绝对没有良心。
马华对李主任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儿？”
“找个说话的好地方，跟你说说话。”李主任笑着说道。
汽车行驶着，停在了一个地方。
如今是傍晚，一些人正在往这个地方赶。
男男女女，中年人少，年轻人多，李主任、女司机、马华下了车，看着这些人，马华略有些惊讶：“跳舞？”
李主任笑道：“是啊，跳舞。交谊舞，马厂长你会跳吗？”
马华笑了笑：“这个我倒是也见过，听说过。”
“但是李主任，您别告诉我，咱们俩需要跳着舞说话，那可太离谱了！”
李主任听后，也是忍不住笑了：“你也太幽默了！这怎么可能！”
“先跳跳舞，咱们再说话。”
随着屋内的音乐响起，李主任示意女司机陪着马华跳交谊舞。
马华面带微笑，摆摆手拒绝了。
李主任笑道：“马厂长，你这样规规矩矩，可就没什么意思了……算了，我们先跳吧，跳完再说话。”
李主任和女司机两人牵着手，晃着身子跳起了交谊舞。
马华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等他们跳完之后，李主任坐在了马华身边。
“马厂长，实话实说，我对你感觉有些意外。”
“我也挺意外，李主任您还能想着我，让我来跳舞……”马华微笑着说道。
“我找人打听了不少事情，有关于你的。”李主任说道，“我以为，你和秦淮茹有一腿，但是食堂内外，四合院内外都没有人这么说。”
“我以为，你至少和刘岚睡了，姐弟不过是糊弄人的。结果你们真的是姐弟。”
“我以为你帮助的于莉、唐艳玲都是另有所图，但是也没发现情况。轧钢厂内，四合院内，你都没有问题……我之前对你的揣测，都猜错了。”
“你除了老婆秦京茹之外，并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马华默默点头：“对对对。”
你说的可太对了。
只要四合院的邻居们足够怕我，只要轧钢厂的手下们足够敬畏我，你就只能打听到这种情报。
至于说，真的会透露马华情况的，本身就没有实际证据。
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乱说，对马华造成威胁，免灾机会是真的被激发——也就是说，李主任派人打听了一圈，问了一圈，愣是没有人敢对他的手下说马华的坏话。
这也是免灾机会甚至都没激发的原故，没人说坏话，不会对马华造成影响。
这让李主任得出了一个相当错误的结论。
马华是个纯情、专一的男人，除了老婆，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
他决定带马华见见世面，带坏了马华，方便他将来更好地狐假虎威，最好是能够控制了马华。
“这样做，以前是对的。”
李主任说道：“毕竟，以前我们都没有选择，也不可能乱来。”
“但是现在这样，可就不对了。”
“为什么不对？”马华疑惑问道。
“因为如今的时代在进步，在发展。”李主任说道，“你看看现在跳舞的男男女女，有些是没有结婚的，还有一些是已经结婚的。”
“他们不是一样出来跳舞，一样和陌生人牵着手，互相摇晃着吗？交谊舞，呵呵，交谊舞……马厂长，你感觉他们找不是妻子的女人，找不是丈夫的男人，牵着手跳来跳去，是交朋友，是友谊吗？”
马华回答：“当然不是。”
“对啊，当然不是，这就是眉来眼去。”李主任说道，“这就是趋势，这就是潮流，这就是未来！”
“马厂长，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或许在不久的未来，结婚后离婚都会成为家常便饭。结婚后和别的女人睡觉，和别的男人睡觉，也会成为并不稀奇的事情。”
“甚至于，比这更加混乱，夸张，离谱的事情都会发生。”
“这不是耸人听闻，外国已经在这样了，外国的风潮涌进来之后，我们很快也会这样……马厂长，你相信吗？”
马华看向李主任，心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预言家？
在这方面，说的也算是比较精准了吧。
“所以呢？”马华问道。
“所以，马厂长，你真的就甘心一辈子只碰一个女人？只见过一个女人的身体？你想想不久的将来，那些男男女女都是什么样的生活，你难道不感觉，有些可惜，有些错过了？”
李主任说道：“你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地位，原本可以享受更多，没有必要那么迂腐于一些可笑的条条框框。”
你确定要劝我这个？
我还用得着你劝？
马华虽然感觉滑稽，但是更加明白，这个李主任是准备想要拉自己下水，成为他的一个“有用之人”。
一开始打听情报，是准备探听马华的缺陷弱点。
如今更是想要让马华“堕落”。
马华虽然已经做了很多，但是唯独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李主任这种居心叵测的人。
因此，马华淡淡看着他：“李主任，你打听我的事情，劝说我接受这样的生活方式，无非是想要让我跟你同流合污，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对吧？”
李主任一时间哑然，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可以说出你自己的目的了。”马华又说道，“你如果说不出来自己的目的，那么也没有必要再说了，我这就应该回去了。”
李主任连忙说道：“马厂长，事情很简单，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只要你愿意跟我交这个朋友……”
他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女司机：“今天晚上，你就能带走她。”
“她绝对会让你品尝到，跟你爱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人生在世，如果不多碰几个女人，不好好感触一下，又怎么谈得上精彩？”
马华心说你说的太对了，可惜我又不傻，无论如何也不能吃你给的糖。
再说了，这女司机还是你用过的，那就更不行了。
站起身来，马华向外走去：“算了吧，这样的事情不适合我。”
无论是女司机，还是这些舞厅内牵手搂抱的女人，马华不认为自己需要从这里面找合适的女人。
就算是找到了漂亮的，过于不安分的心态，也只会成为新的麻烦。
目送马华离去，李主任有些不满地皱眉。
“还有这样的蠢货！白给的都不要！”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唐艳玲、于莉、秦淮茹那几个女人他为什么都不动，原来他就是个蠢货！”
“那咱们，接下来还要不要再找他？”女司机轻声问道。
“找个屁，这人脑袋坏掉了……咱们不能跟这种脑袋坏掉的人合作，会出事的。”李主任说道，“今天借来的那辆车，差不多到时间了，赶紧还回去，要不然面子上不好看。”
“嗯，我知道了。”女司机开车把车送走。
李主任又开始盘算自己的发财发家计划——应该从何处入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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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厂长，有事向您报告。”
“什么事？”马华问道。
“昨天下班之后，有人在打听您和几个人的具体关系。”刘度泽说道，“打听到我这里了。”
马华微微皱眉：“都有谁？”
“有刘岚……还有唐艳玲、于莉、于青竹、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于海棠……甚至还包括，您和您夫人秦京茹的感情问题。”
刘度泽说道。
马华微微眯眼：“谁打听的？”
是什么用意才打听的？而且，为什么现在还没触发免灾机会？
难道打听的人，其实没有恶意？
但是，看这些打听的人选，很难说没有恶意……
刘岚是马华的干姐姐，多年以来姐弟俩都是比较亲厚，互相照顾，相处很不错。
秦淮茹、唐艳玲、于莉、于海棠，她们和马华的关系也不用再赘述。
秦京茹是马华的妻子。
还有于青竹、傻柱、许大茂这三个男人，对方也打听，可见是真的想要全面调查马华的人际关系。
偏偏还没触发免灾机会——要说这么不带恶意的调查，到底会是谁呢？
赵琳？
洪厂长？杨处长？
其他人不可能不带恶意啊。
“是咱们轧钢厂总务处那边的一个人，叫李建。”刘度泽说道，“不光问我了，应该也问了一些其他人。”
马华心道：这么说，可能是洪厂长想要通过这些侧面，了解一下我的为人？
要是光靠这些打听，马华是当然不惧的。
毕竟他在轧钢厂内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而且他对于食堂、后勤方面已经掌握了好些年，别看年龄不大，却是恩威并用的“老领导”。
如果还有人在背后说他这个“老领导”的坏话，不负责任地胡乱编造，那才是怪事一件。
刘度泽说完之后，马华问他是怎么说的。
刘度泽回答道：“我大部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问这些干什么，我就是想要编造，那也编不出来啊。”
“我就跟他说的，这个也不知道，那个也不知道。”
刘度泽说完之后，看向马华：“马厂长，我这样说，是不是说错了？”
“没说错。”马华说道，“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没错的。”
“如果我有错，你帮我遮掩一下；我这什么问题都没有，如果再遮遮掩掩，或者吹嘘的太过于夸张，反而会让别人感觉我有问题。”
刘度泽连忙点头：“是，马厂长，我也感觉如果说的太明显，那个李建反而会对我的话产生怀疑，还不如实话实说。”
刘度泽走了之后，马华静静沉吟。
已经升任处长的杨厂长，上一次对马华的表态异常坚决，马华不认为他会反过头来调查自己的事情，也不认为他会把马华委托他办的房产事情告诉洪厂长。
只不过，马华其实也有点疑虑。
洪厂长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背后调查人的那种人。
他对马华的能力毫无疑问是十分欣赏的，而且马华还是杨处长的恩人，洪厂长说过以后是自己人了。
他会通过这种方式调查马华？感觉不太像是他干的。
但要不是他干的，又是谁干的？
赵琳的手，伸到轧钢厂这边来，马华会有所察觉的。
不至于能悄无声息调动轧钢厂总务处的人。
这件事，可就有点问题了。
马华心中想着，颇有些不明所以的感觉，主要是这件事还没触发免灾机会。
就在马华还没获得解答的时候，下班的路上，那人却主动跳出来，到了他面前。
刚出了轧钢厂，一辆汽车停在马华面前，露出李主任的脸。
他微笑着说道：“马厂长，有空坐坐吗？”
马华迅速明白了，影响总务处李建的，原来是李主任这个刚被踢下去不久的前领导。
是他派人详细打听自己的事情。
“李主任……这是去了那里上任？怎么还有配车？”马华开口问道。
李主任笑了笑：“上车慢慢再说。”
马华拉开车门，进了车，才发现开车的居然是一个女的，好像是原来总务处的一个年轻姑娘，后来跟李主任勾搭在一起的。
现在这个女的倒是会开车了。
“马厂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李主任笑吟吟说着：“十多年前，我是红星轧钢厂副厂长，你是一个普通的轧钢厂食堂学徒工，连炊事员都算不上。”
“十多年后，我什么都不是了，你却成了红星轧钢厂副厂长，深受信任，比我当初的副厂长，当的还要威风。”
马华隐约已经猜到李主任现在的情况，但还是一脸惊讶地说道：“李主任，您现在什么都不是？您这配车，不是新单位配给您的专车吗？”
李主任哈哈一笑：“新单位——你要这么理解，倒也没错。”
他应该是已经没有工作，但是靠着原来些许关系，能够扯出一些大旗来，而且有模有样，也真的还有点能量。
当然了，坑人骗人，也是肯定的。
马华得知这些，还是因为对原剧情李主任坑骗许大茂等人的情况比较深刻，李主任离开轧钢厂后，身份就变成了游走在边缘的人。
骗子、倒爷、掮客多方面一体，讲究的就是能坑就坑，坑了就跑，绝对没有良心。
马华对李主任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儿？”
“找个说话的好地方，跟你说说话。”李主任笑着说道。
汽车行驶着，停在了一个地方。
如今是傍晚，一些人正在往这个地方赶。
男男女女，中年人少，年轻人多，李主任、女司机、马华下了车，看着这些人，马华略有些惊讶：“跳舞？”
李主任笑道：“是啊，跳舞。交谊舞，马厂长你会跳吗？”
马华笑了笑：“这个我倒是也见过，听说过。”
“但是李主任，您别告诉我，咱们俩需要跳着舞说话，那可太离谱了！”
李主任听后，也是忍不住笑了：“你也太幽默了！这怎么可能！”
“先跳跳舞，咱们再说话。”
随着屋内的音乐响起，李主任示意女司机陪着马华跳交谊舞。
马华面带微笑，摆摆手拒绝了。
李主任笑道：“马厂长，你这样规规矩矩，可就没什么意思了……算了，我们先跳吧，跳完再说话。”
李主任和女司机两人牵着手，晃着身子跳起了交谊舞。
马华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等他们跳完之后，李主任坐在了马华身边。
“马厂长，实话实说，我对你感觉有些意外。”
“我也挺意外，李主任您还能想着我，让我来跳舞……”马华微笑着说道。
“我找人打听了不少事情，有关于你的。”李主任说道，“我以为，你和秦淮茹有一腿，但是食堂内外，四合院内外都没有人这么说。”
“我以为，你至少和刘岚睡了，姐弟不过是糊弄人的。结果你们真的是姐弟。”
“我以为你帮助的于莉、唐艳玲都是另有所图，但是也没发现情况。轧钢厂内，四合院内，你都没有问题……我之前对你的揣测，都猜错了。”
“你除了老婆秦京茹之外，并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马华默默点头：“对对对。”
你说的可太对了。
只要四合院的邻居们足够怕我，只要轧钢厂的手下们足够敬畏我，你就只能打听到这种情报。
至于说，真的会透露马华情况的，本身就没有实际证据。
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乱说，对马华造成威胁，免灾机会是真的被激发——也就是说，李主任派人打听了一圈，问了一圈，愣是没有人敢对他的手下说马华的坏话。
这也是免灾机会甚至都没激发的原故，没人说坏话，不会对马华造成影响。
这让李主任得出了一个相当错误的结论。
马华是个纯情、专一的男人，除了老婆，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
他决定带马华见见世面，带坏了马华，方便他将来更好地狐假虎威，最好是能够控制了马华。
“这样做，以前是对的。”
李主任说道：“毕竟，以前我们都没有选择，也不可能乱来。”
“但是现在这样，可就不对了。”
“为什么不对？”马华疑惑问道。
“因为如今的时代在进步，在发展。”李主任说道，“你看看现在跳舞的男男女女，有些是没有结婚的，还有一些是已经结婚的。”
“他们不是一样出来跳舞，一样和陌生人牵着手，互相摇晃着吗？交谊舞，呵呵，交谊舞……马厂长，你感觉他们找不是妻子的女人，找不是丈夫的男人，牵着手跳来跳去，是交朋友，是友谊吗？”
马华回答：“当然不是。”
“对啊，当然不是，这就是眉来眼去。”李主任说道，“这就是趋势，这就是潮流，这就是未来！”
“马厂长，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或许在不久的未来，结婚后离婚都会成为家常便饭。结婚后和别的女人睡觉，和别的男人睡觉，也会成为并不稀奇的事情。”
“甚至于，比这更加混乱，夸张，离谱的事情都会发生。”
“这不是耸人听闻，外国已经在这样了，外国的风潮涌进来之后，我们很快也会这样……马厂长，你相信吗？”
马华看向李主任，心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预言家？
在这方面，说的也算是比较精准了吧。
“所以呢？”马华问道。
“所以，马厂长，你真的就甘心一辈子只碰一个女人？只见过一个女人的身体？你想想不久的将来，那些男男女女都是什么样的生活，你难道不感觉，有些可惜，有些错过了？”
李主任说道：“你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地位，原本可以享受更多，没有必要那么迂腐于一些可笑的条条框框。”
你确定要劝我这个？
我还用得着你劝？
马华虽然感觉滑稽，但是更加明白，这个李主任是准备想要拉自己下水，成为他的一个“有用之人”。
一开始打听情报，是准备探听马华的缺陷弱点。
如今更是想要让马华“堕落”。
马华虽然已经做了很多，但是唯独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李主任这种居心叵测的人。
因此，马华淡淡看着他：“李主任，你打听我的事情，劝说我接受这样的生活方式，无非是想要让我跟你同流合污，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对吧？”
李主任一时间哑然，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可以说出你自己的目的了。”马华又说道，“你如果说不出来自己的目的，那么也没有必要再说了，我这就应该回去了。”
李主任连忙说道：“马厂长，事情很简单，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只要你愿意跟我交这个朋友……”
他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女司机：“今天晚上，你就能带走她。”
“她绝对会让你品尝到，跟你爱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人生在世，如果不多碰几个女人，不好好感触一下，又怎么谈得上精彩？”
马华心说你说的太对了，可惜我又不傻，无论如何也不能吃你给的糖。
再说了，这女司机还是你用过的，那就更不行了。
站起身来，马华向外走去：“算了吧，这样的事情不适合我。”
无论是女司机，还是这些舞厅内牵手搂抱的女人，马华不认为自己需要从这里面找合适的女人。
就算是找到了漂亮的，过于不安分的心态，也只会成为新的麻烦。
目送马华离去，李主任有些不满地皱眉。
“还有这样的蠢货！白给的都不要！”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唐艳玲、于莉、秦淮茹那几个女人他为什么都不动，原来他就是个蠢货！”
“那咱们，接下来还要不要再找他？”女司机轻声问道。
“找个屁，这人脑袋坏掉了……咱们不能跟这种脑袋坏掉的人合作，会出事的。”李主任说道，“今天借来的那辆车，差不多到时间了，赶紧还回去，要不然面子上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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