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关系不一般
被方如海忽然喝住，石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虽然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心中却打定了主意，万一对方发难，唯有出手了。
当下停住脚步，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目光直直的望向几步之外的方如海。
范丽君也和他一同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方如海。
方如海目光如炬，与石头四目相对，身上的气势骤然间暴涨。他虽然坐在那里，却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就连台下的人见此情景，都不禁感觉到呼吸发窒。
站在他身边的方芸脸上闪过紧张之色，低声的说道：“爸……”
才一字出口，方如海就已经挥手打断她的话头。
这时候，石头冷淡木然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方先生，你这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所有人愕然，面对方如海这等盛气凌人，石头仍旧能够如此淡定，实在是出人预料之外。
方如海的眼睛微微眯起，同样用极其缓慢的声音说道：“你做过什么，还需要我多说吗？”
石头木然说道：“需要！”
方如海眉头一挑，便要说话。
不想范丽君却忽然打断两人的对话，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方先生，如果我的手下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一定会在酒会之后带着他向您负荆请罪。可是现在，正是您六十寿诞的酒会，还请您不要动怒。”
范丽君一出口，台下众人更是吃惊，没想到她居然敢当众为了她的手下向方如海求情。要知道，方家在白原市势力雄厚，方如海若是跺跺脚，白原市地区都得颤三颤。平日里敢和他自然交谈，都是极其不易的一件事。像此刻当着这么多来宾的面，敢直言不讳，无异于摸了老虎的胡须。虽然台下众人和范丽君并不熟悉，可都悄悄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方如海显然也没有料到范丽君会开口，眉头挑的更高。沉吟片刻，才挥挥手说：“好吧，希望你到时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范丽君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毕恭毕敬的给方如海深鞠一躬说：“谢谢方先生。”
然后招呼身边的石头，和她一同下台，回到先前站的位置。
石头本以为今天的事情要糟，没想到范丽君却冒险为他化解。心中十分感激，可是表面上却仍旧木然冷漠，不让人看出他心中的波澜。
而台下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谁也不知道，方如海刚才说石头好大胆子那句话，倒是缘起何因？
这个小小的插曲揭过，酒会继续进行。
除了方家这些下属献礼之外，就是和方如海一起下楼的那些尊贵客人，都纷纷上台表示祝贺。
这些人不单单有本地的势力，诸如黄国全等。还有省内各地的人物，都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不过无一例外，皆无政界人士。
主持人安排的节目一一完毕，然后又有歌手上台献唱。虽然都是名不经传之辈，可均唱功不俗，为酒会又增加几分热闹。
不觉间到了晌午，所有宾客便转换场地，到餐厅开席。
这倒是和昨晚没有什么区别，如范丽君之辈，仍旧是去昨晚的那个餐厅。而像黄国全等人，则直接上了水云阁的二楼。
因为之前舞台上发生的一幕，众人对范丽君和石头都本能的保持距离，生怕受到牵连。就连郭百川三人，也未敢和他们一起行动，避而远之。
范丽君也不在乎，和石头吃过酒席之后，便打道回府，等待方如海接见。
回去了路上，石头悄声道谢。
范丽君却叹口气，苦笑说道：“张雷，等回去之后，希望你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尤其是你和方小姐的事情。否则，我只能请你离开了。”
石头默然无语，并未表态。
两人回到住处，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知道将近五点钟的时候，一个美女服务员前来，带着他们返回水云阁。
只见水云阁的一楼大厅里，已经将酒会所用的一切全部撤掉，只在里侧的墙边，放了一排椅子。至少有三四十个人坐着那里，谁也不说话，如同老僧入定一般。这使得整个大厅都显得空空荡荡，安静无比。
石头进门之际，就飞快的扫视了一眼。心中断定这些人肯定都是受邀来见方如海的，是汇报他们的工作，还是什么的，不得而知。而且，他还这些人中，见到了郭百川的身影。他坐在这排椅子的最末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连石头和范丽君到了，也没有留意。
石头以为他们也会去那边等候，却没想到被美女服务员直接带上了二楼。
水云阁的二楼和一楼格局截然不同，上去之后，就是一条深邃的走廊，左右两侧各有若干房间。每个房间都大门紧闭，许是隔音效果极好，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一丝声音。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小会议。门口站着两名黑西服，身材魁梧，神色肃然。
老张在会议室的门外来回走动，见范丽君和石头到了。就低声说道：“小范，方先生心情不太好，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点。”
范丽君感激的向他点点头，道了一声谢。
老张就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下会议室的门。然后说道：“方先生，小范和她的保镖到了。”
等了半天，里面才传来方如海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老张打开会议室的门，范丽君定了定神，迈步进去。
石头表情木然的跟在其后，与老张擦肩而过之际，他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在偷偷的打量着他，眼中尽是迷惑之色。
小会议室布置的十分简单，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大约能坐十个人左右。方如海坐在正位，脸上写满的疲倦之色。
会议室里除了他之外，再无其他人。
范丽君和石头进来之后，门外的老张就主动的将门关上。
还不等范丽君开口，方如海就朝他左手边的座椅努努嘴说：“小范，过来坐。自从派你到三山村以后，咱们爷俩已经很久没聊天了。”
范丽君应了一声，乖乖走过去，坐在方如海的下手。
石头迟疑了一下，眉头跟过去，而是垂手站在门口。心中却大为好奇，按理来说，方如海一上来就该兴师问罪才对。没想到居然表情和蔼，要和范丽君聊天。而且听他话里意思，似乎和范丽君十分亲近。
他这边正自暗忖，便听方如海问道：“小范，避暑山庄那边怎么样？我听老张说，你遇到了不少困难？”
范丽君微微一笑，摇头说：“都是一些小问题，我已经搞定了。”
方如海满意的嗯了一声说：“其实，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有点担心。毕竟你一直在外面读书，没有多少经验。现在看来，我没有看错你。”
范丽君谦虚的说道：“都是方叔叔你一手栽培，要不然我现在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呵呵，好久没听你叫我叔叔了。”方如海笑着说道。
范丽君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来，垂头不语。
石头暗奇，范丽君的表情有点令人揣摩不透。不就是叫方如海叔叔吗，脸红什么呢？难道……他有些邪恶的想。
方如海见范丽君娇羞的模样，眼中的神色变得更加柔和。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再看着自己的晚辈。
不过石头却总感觉，他的眼神里还带着别的东西。
“小范，说说酒会上的事吧？你这位保镖，为什么故意泼龙傲云一身酒水？”方如海仍旧是笑眯眯的，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忽然抬头扫了一眼门口的石头，慈祥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利剑。
范丽君深吸一口，便将她和石头昨晚在那个偏僻的花园里听到的话尽数说了一遍。然后才道：“方叔叔，张雷之所以那么做，全都是我的意思。如果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方如海原本还面带微笑，可是听到最后，脸色却渐渐的阴沉了下来。眼中甚至多了几分怒火，有人要向他的掌上明珠动手，岂有不怒之理？
他沉吟了许久，抬头看向石头，沉声说道：“张雷，叫老张进来。”
石头点点头，转身打开门，将门口的老张叫进来。
老张面沉如水，一进来就躬身说道：“方先生，有什么吩咐？”
“老张，去把昨晚九点钟到午夜一点钟西南那边的监控都调出来，看看是什么人去了那边的小花园。还有，马上叫沈悦去芸儿那边，她所有用过的东西全部换掉，一切饮食都需要沈悦检查之后才可以使用。”方如海吩咐道。
老张面无表情的点头应是，转身出去。只不过到了门口的时候，好奇的扫了石头一眼。
石头佯装不见，生怕被老张看出端倪来。毕竟上次他和孟建国来水云庄园，可是和老张打了照面交了手的。
待老张离开之后，方如海微微吐了口气，脸上才恢复了几分笑容：“小范，看来我要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暗中有所安排，芸儿恐怕又要遭人毒手了。”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范丽君忙不迭的说道。
石头却暗中直翻白眼儿，心说范姐真会送顺水推舟，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极力反对。不过只要方芸安然无事，这些他都不放在心上。
他正想着心事，方如海忽然朝他招手说：“张雷，你过来。”
石头不由得一愣，心说方如海要出什么幺蛾子？当下定了定神，缓缓的走了过去。
方如海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不错！”
石头不明所以，索性继续装出冷冷的样子。
方如海见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称赞，就嘿嘿一笑说：“小范，你眼光不错，居然收了这么一位高手。这样也好，要不然你一个人我真有点担心。”
范丽君微微一笑，然后问道：“方叔叔，我有点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是张雷动的手？”
方如海抬头看了看石头，说道：“这可是费了不少周折啊，老张说，他们是将监控录像逐帧播放，才看出来的。张雷的动作，太快了。”
范丽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笑道：“原来如此，还是老张心细。”
石头心中原本也在思考这件事，他此刻的速度之快，若非高手，很难看出来。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科技的手中，不管他多快，只要将监控录像一帧一帧的播放，自然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小范，我们爷俩多日未见，今晚你就留下来吧！”正在石头心思转动之际，方如海忽然说了一句令他瞠目结舌的话！
而更加令他惊讶的是，范丽君居然没有反对，而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石头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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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停住脚步，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目光直直的望向几步之外的方如海。
范丽君也和他一同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方如海。
方如海目光如炬，与石头四目相对，身上的气势骤然间暴涨。他虽然坐在那里，却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就连台下的人见此情景，都不禁感觉到呼吸发窒。
站在他身边的方芸脸上闪过紧张之色，低声的说道：“爸……”
才一字出口，方如海就已经挥手打断她的话头。
这时候，石头冷淡木然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方先生，你这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所有人愕然，面对方如海这等盛气凌人，石头仍旧能够如此淡定，实在是出人预料之外。
方如海的眼睛微微眯起，同样用极其缓慢的声音说道：“你做过什么，还需要我多说吗？”
石头木然说道：“需要！”
方如海眉头一挑，便要说话。
不想范丽君却忽然打断两人的对话，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方先生，如果我的手下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一定会在酒会之后带着他向您负荆请罪。可是现在，正是您六十寿诞的酒会，还请您不要动怒。”
范丽君一出口，台下众人更是吃惊，没想到她居然敢当众为了她的手下向方如海求情。要知道，方家在白原市势力雄厚，方如海若是跺跺脚，白原市地区都得颤三颤。平日里敢和他自然交谈，都是极其不易的一件事。像此刻当着这么多来宾的面，敢直言不讳，无异于摸了老虎的胡须。虽然台下众人和范丽君并不熟悉，可都悄悄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方如海显然也没有料到范丽君会开口，眉头挑的更高。沉吟片刻，才挥挥手说：“好吧，希望你到时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范丽君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毕恭毕敬的给方如海深鞠一躬说：“谢谢方先生。”
然后招呼身边的石头，和她一同下台，回到先前站的位置。
石头本以为今天的事情要糟，没想到范丽君却冒险为他化解。心中十分感激，可是表面上却仍旧木然冷漠，不让人看出他心中的波澜。
而台下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谁也不知道，方如海刚才说石头好大胆子那句话，倒是缘起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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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方家这些下属献礼之外，就是和方如海一起下楼的那些尊贵客人，都纷纷上台表示祝贺。
这些人不单单有本地的势力，诸如黄国全等。还有省内各地的人物，都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不过无一例外，皆无政界人士。
主持人安排的节目一一完毕，然后又有歌手上台献唱。虽然都是名不经传之辈，可均唱功不俗，为酒会又增加几分热闹。
不觉间到了晌午，所有宾客便转换场地，到餐厅开席。
这倒是和昨晚没有什么区别，如范丽君之辈，仍旧是去昨晚的那个餐厅。而像黄国全等人，则直接上了水云阁的二楼。
因为之前舞台上发生的一幕，众人对范丽君和石头都本能的保持距离，生怕受到牵连。就连郭百川三人，也未敢和他们一起行动，避而远之。
范丽君也不在乎，和石头吃过酒席之后，便打道回府，等待方如海接见。
回去了路上，石头悄声道谢。
范丽君却叹口气，苦笑说道：“张雷，等回去之后，希望你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尤其是你和方小姐的事情。否则，我只能请你离开了。”
石头默然无语，并未表态。
两人回到住处，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知道将近五点钟的时候，一个美女服务员前来，带着他们返回水云阁。
只见水云阁的一楼大厅里，已经将酒会所用的一切全部撤掉，只在里侧的墙边，放了一排椅子。至少有三四十个人坐着那里，谁也不说话，如同老僧入定一般。这使得整个大厅都显得空空荡荡，安静无比。
石头进门之际，就飞快的扫视了一眼。心中断定这些人肯定都是受邀来见方如海的，是汇报他们的工作，还是什么的，不得而知。而且，他还这些人中，见到了郭百川的身影。他坐在这排椅子的最末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连石头和范丽君到了，也没有留意。
石头以为他们也会去那边等候，却没想到被美女服务员直接带上了二楼。
水云阁的二楼和一楼格局截然不同，上去之后，就是一条深邃的走廊，左右两侧各有若干房间。每个房间都大门紧闭，许是隔音效果极好，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一丝声音。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小会议。门口站着两名黑西服，身材魁梧，神色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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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丽君感激的向他点点头，道了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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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里面才传来方如海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老张打开会议室的门，范丽君定了定神，迈步进去。
石头表情木然的跟在其后，与老张擦肩而过之际，他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在偷偷的打量着他，眼中尽是迷惑之色。
小会议室布置的十分简单，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大约能坐十个人左右。方如海坐在正位，脸上写满的疲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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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丽君应了一声，乖乖走过去，坐在方如海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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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丽君微微一笑，摇头说：“都是一些小问题，我已经搞定了。”
方如海满意的嗯了一声说：“其实，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有点担心。毕竟你一直在外面读书，没有多少经验。现在看来，我没有看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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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海见范丽君娇羞的模样，眼中的神色变得更加柔和。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再看着自己的晚辈。
不过石头却总感觉，他的眼神里还带着别的东西。
“小范，说说酒会上的事吧？你这位保镖，为什么故意泼龙傲云一身酒水？”方如海仍旧是笑眯眯的，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忽然抬头扫了一眼门口的石头，慈祥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利剑。
范丽君深吸一口，便将她和石头昨晚在那个偏僻的花园里听到的话尽数说了一遍。然后才道：“方叔叔，张雷之所以那么做，全都是我的意思。如果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方如海原本还面带微笑，可是听到最后，脸色却渐渐的阴沉了下来。眼中甚至多了几分怒火，有人要向他的掌上明珠动手，岂有不怒之理？
他沉吟了许久，抬头看向石头，沉声说道：“张雷，叫老张进来。”
石头点点头，转身打开门，将门口的老张叫进来。
老张面沉如水，一进来就躬身说道：“方先生，有什么吩咐？”
“老张，去把昨晚九点钟到午夜一点钟西南那边的监控都调出来，看看是什么人去了那边的小花园。还有，马上叫沈悦去芸儿那边，她所有用过的东西全部换掉，一切饮食都需要沈悦检查之后才可以使用。”方如海吩咐道。
老张面无表情的点头应是，转身出去。只不过到了门口的时候，好奇的扫了石头一眼。
石头佯装不见，生怕被老张看出端倪来。毕竟上次他和孟建国来水云庄园，可是和老张打了照面交了手的。
待老张离开之后，方如海微微吐了口气，脸上才恢复了几分笑容：“小范，看来我要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暗中有所安排，芸儿恐怕又要遭人毒手了。”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范丽君忙不迭的说道。
石头却暗中直翻白眼儿，心说范姐真会送顺水推舟，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极力反对。不过只要方芸安然无事，这些他都不放在心上。
他正想着心事，方如海忽然朝他招手说：“张雷，你过来。”
石头不由得一愣，心说方如海要出什么幺蛾子？当下定了定神，缓缓的走了过去。
方如海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不错！”
石头不明所以，索性继续装出冷冷的样子。
方如海见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称赞，就嘿嘿一笑说：“小范，你眼光不错，居然收了这么一位高手。这样也好，要不然你一个人我真有点担心。”
范丽君微微一笑，然后问道：“方叔叔，我有点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是张雷动的手？”
方如海抬头看了看石头，说道：“这可是费了不少周折啊，老张说，他们是将监控录像逐帧播放，才看出来的。张雷的动作，太快了。”
范丽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笑道：“原来如此，还是老张心细。”
石头心中原本也在思考这件事，他此刻的速度之快，若非高手，很难看出来。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科技的手中，不管他多快，只要将监控录像一帧一帧的播放，自然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小范，我们爷俩多日未见，今晚你就留下来吧！”正在石头心思转动之际，方如海忽然说了一句令他瞠目结舌的话！
而更加令他惊讶的是，范丽君居然没有反对，而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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