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生日_四合院:从高级技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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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生日

  第130章生日

  很快饮料和酒都倒好了,先碰了一杯,杨卫彪就拿出了礼物,有好几个盒子。

  “今儿是京茹的生日,不过呢,见者有份,你们几个也都有小礼物。”

  杨卫彪看着屋子里的几个女人,心想,如今这四合院已经跑偏了,变得不一样了。

  但就这样,棒梗偷鸡也没能纠正过来。

  “什么礼物啊!”

  几女都满心期待,特别是还用盒子装着,都不知道里面是啥。

  “看看就知道了。”

  杨卫彪把盒子分别递了过去,这不算精心准备的,空间里就有,不然哪可能准备这么多份,他又算不到今儿于海棠要来。

  “啊!是银镯子。”

  何雨水率先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的礼物,都懵了。

  “我的也是!”

  “我也是!”

  娄晓娥和于海棠的盒子里都是银镯子。

  都是一样的,标准的三十克银镯,是之前杨卫彪薅羊毛,从银行签到得来的。

  这镯子可是好东西,放农村,有可能好几个村子都找不出一个来。

  而且这镯子有一个很好的用处就是给小孩驱寒,办法就是用一个手帕包着银镯,里面在放一个煮好的蛋黄。

  当然帕子得是热水泡过的,然后放在脸上额头滚来滚去,就行了。

  于莉打开盒子,也惊呼说:“我的也是银镯子,两个。”

  没错,她是双份待遇,毕竟身份不一般呢。

  “京茹,你可是正主,是什么礼物啊。”

  于海棠有点吃味,这秦京茹就没安好心。

  秦京茹啪的一下把盒子关上了,“没,没什么!”

  她心怦怦跳,不敢把礼物拿出来。

  杨卫彪也忙说:“好了,生日礼物是私密的,就没多问了。”

  “不对,肯定是什么好东西。”

  于海棠太好奇了,可秦京茹已经把盒子收了起来,不愿意拿出来。

  “咳咳,吃菜,咱们聊点别的。”

  杨卫彪见秦京茹不拿出来,索性就帮着隐藏,那东西目的性太强了,真容易引起瞎想。

  “哦!”

  于海棠不好多问了,手里还把玩着银镯,“姐夫,我还是第一次见着银子呢,这得花多少钱啊。”

  “银子便宜,两毛六一克,这镯子是三十克的,值七块八,不过拿到外面去卖,二十块钱随便出手。

  都拿好吧,在外面根本买不着,就当是收藏个吉祥物。”

  杨卫彪心说,别说现在了,就是以后银子也不值钱,但像这样的正品银镯子也不好买。

  “嗯嗯!”

  于海棠把镯子戴在手上,怎么看都喜欢。

  何雨水也很喜欢,她还是第一次有首饰。

  至于娄晓娥就不用说了,家里好东西多的是,那传家宝就是顶级的镯子,但这个银镯她一样喜欢得紧。

  秦京茹却一点也不羡慕,因为她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众人吃了一会夜宵,也就散了。

  杨卫彪赶忙去冲凉,可不能留下什么味儿。

  夜里,于海棠一直等到秦京茹睡了,才偷偷起身,把秦京茹那盒子找了出来,打开一看就惊呆了。

  赶忙捂着嘴,才没有惊呼出声。

  因为盒子里居然是一个金锁,既然是姐夫送的,那肯定就是黄金的。

  金锁是干嘛的,肯定不是送给秦京茹佩戴,因为这是以前大户人家给小孩戴脖子上的。

  寓意祈福、健康、辟邪、长寿,可秦京茹都还是单身,哪来的孩子,答案不言而喻!

  于海棠小心放好金锁,又仔细看了看熟睡的秦京茹,跟着钻被窝摸了摸人肚子,这不像是有孩子了。

  可是这金锁让她太震惊了,哪怕现在没有,以后说不准就有了。

  要是秦京茹有了姐夫的孩子,那姐姐岂不是就危险了,肯定得离啊。

  一想到这些,于海棠就睡意全无,替姐姐操心了。

  第二天一早,虽然是周末,但于莉还是早早就起来了,秦京茹也起得早。

  两人一个出去买早餐,一个在厨房煮点稀粥、准备开水什么的,都忙了起来。

  于海棠忽的睁开了眼,她一晚上就没睡踏实。

  见这会屋里没人,就赶忙起来,掀开帘子到了里屋,果然姐夫还在呼呼大睡,这几年早晨都是姐姐或是她给叫起床的。

  于海棠今儿却掀开被子钻进了人怀里,仰着脸就凑了上去。

  “唔!”

  杨卫彪察觉到了嘴唇的湿润,可还是迷迷糊糊的,心想于莉是受刺激了?这是大半夜还是早晨了?

  他这屋子用的是遮光窗帘,也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疼!”

  忽的一声呢喃,把杨卫彪惊醒,一睁开就吓到了。

  “海棠,怎么是你。”

  杨卫彪蒙了,这能不疼吗,他是锻工来着,劲大。

  于海棠没说话,一下把人嘴堵住。

  杨卫彪心中一叹,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海棠,海棠,这人去哪儿了。京茹,伱见着海棠了吗?”

  于莉回来把油条放桌子,却不见妹妹。

  “没啊,我一直都在厨房,海棠姐是不是出去上厕所了。”

  秦京茹手里拿着勺子,她在煮豆浆,顺带把豆腐也点了,中午吃豆腐菜。

  “估计是吧!你杨大哥还没起来,等他在睡会,中午在炖只鸡,我来帮你。”

  于莉说着也进了厨房。

  “海棠,这可是你自找的。”

  杨卫彪没好气的说了句,却见人不吭声,原来是咬着枕头。

  这还等着吃早饭,他看手表,这就快早晨九点了,就拍了拍人背后,小声说:“得起了。”

  “嗯嗯!”

  于海棠翻身把之前准备好的布给收了起来,这会却知道低着头红脸了。

  杨卫彪叹息说:“你这咋想的啊!都犯错误了。”

  “姐夫,我看到你送京茹的礼物了,是那金锁。”

  于海棠这会也有点小委屈。

  “得嘞,这事后面再说,别让她们发现了。”

  杨卫彪摸到烟盒点了一支,于海棠红着脸收拾了一番,就小心出去了。

  这绝对是意外,难道真不想他换老丈人?

  可就怕老丈人骑着自行车,提着刀追他几条街啊,不过他是摩托车,跑得快,不怕。

  回过神来,他也赶紧穿戴好出去了,见于海棠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两人对望一眼,又赶忙错开眼神,装着啥事没有。

  “卫彪,起了啊。”

  于莉见他从屋里出来,赶忙去拿水壶给倒洗脸水,又把挤好牙膏的洗漱用具拿过来,一直都是这么伺候着的。

  “我还有个礼物,晚点给你。”

  杨卫彪小声说了句。

  “嗯!”

  于莉脸上带着笑容,人心里有她,这就很好。

  “春草,咱家的鸡是不是少了。”

  许大茂一脸迷糊的看着屋外的鸡笼,昨天厂里有招待,他喝懵了,到这会才起。

  “没有吧!我看看,昨天我也回来得晚。”

  春草昨天出去采购了,回来已经入夜,早晨起来就忙着收拾屋子,给俩孩子洗衣服,这会正晾着呢。

  她过来一看鸡笼,就惊呼,“总共六只鸡,这就剩四只,少了两只。”

  “哎呀,肯定是被谁给偷了。”

  许大茂一拍大腿,人也清醒了。

  “这什么味儿,杨卫彪家炖鸡了。”

  这话一出,春草忙说:“大茂,你瞎想啥呢,杨主任能缺咱家这两只鸡。”

  “我这自然反应,不存在的,杨卫彪真想要鸡,我把这剩下的四只都送过去。

  这事肯定是别人干的,棒梗,对,一定棒梗,要不就是贾张氏。”

  许大茂根本就不可能怀疑杨卫彪,别人是食堂主任,想吃鸡,直接让傻柱和南易做就行了,签个单子就能走账,疯了才偷活鸡。

  “春草,咱院里三四年没出过贼了吧!”

  “对,贾张氏搬走后就没掉过东西了。”

  春草点头,所以她才没天天盯着这鸡,晚上也放外边的。

  不过春草这心也提了起来,因为她家俩孩子偶尔是偷东西的,不过都被她给圆回去了。

  “那就没错了,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你看着家,我去找二大爷。”

  许大茂想着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等许大茂一走,春草赶忙找孩子,结果今儿周末,大壮和小壮早出去玩了。

  “二大爷,咱院里出大事了。”

  “咋了?”

  刘海中正在屋里喝着小酒听收音机,如今家底丰厚,老大虽然工作离得远,那也是经常回来,日子过得真不错。

  “我家丢了两只鸡!”

  “哎呀,这可是大事,咱院里有三四年了吧,连根针都没掉过,这是出大贼了啊。”

  刘海中扔下花生壳,拍了拍手,这得严肃处理。

  “可不是吗,这得问问,我怀疑是前院的棒梗偷的,要不就是贾张氏……”

  许大茂把矛头直指老贾家。

  “走,去看看,把卫彪也叫上。”

  等两人从屋里出来,杨卫彪拿着油条也过来了,正吃着呢。

  一听说这事,他就想起了棒梗,可不对啊,一次偷了两只鸡?

  等到了中院,易中海看到三人,连忙从屋里出来,“你们这是?”

  “老易,出大事了,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两只。”

  刘海中把易中海叫上,这是院里的事,一大爷也要在场。

  没等易中海反应过来,就被裹挟去了前院,阎埠贵正好也在,这冬天来着,没法钓鱼。

  阎埠贵一听就嚷嚷着:“准是内贼干的,不过贾张氏已经好久没来院里,昨天我都在,也没看到人来。”

  他是小学教师,周六在院里的。

  “棒梗呢,秦淮茹,把棒梗叫出来。”

  许大茂叫嚷起来,如今他是有家底,可平白无故丢了两只鸡,要是不闹腾,别人还以为他好欺负,而且还剩下四只鸡,这怎么养。

  秦淮茹听到动静后,从屋里出来,就知道东窗事发了。

  “棒梗一大早就和大壮他们出去玩了,啥事啊。”

  “我家丢了两只鸡,准是棒梗干的。”

  许大茂也想不到别人,而且昨儿周六,棒梗有作案时间。

  秦淮茹觉得不对啊,昨天她去看了的,明明就一只鸡,怎么丢了两只。

  杨卫彪没吭声,院里人并不知道他和秦淮茹的关系,所以也不会给他面子。

  再说了,他想让棒梗长点教训,原剧里棒梗偷鸡傻柱背了锅,这回就跑不掉了。

  “嗨,这啥事呢。”

  正说着,就见傻柱从外面回来,一手牵着四岁的何晓,不过何晓就不是什么小西装了,那是棉衣棉裤。

  而且人跟傻柱一样,打小就皮实,这会一身泥,怕是在外面玩着打滚了。

  “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阎埠贵解释了一句。

  “嗨,这好,不对,这不好啊。”

  傻柱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他跟许大茂打小就不对付,哪怕是一个团队了,也经常怼人。

  许大茂开口说:“秦淮茹,你去把棒梗找回来问清楚。别,还是我们自己找,免得你串供。”

  也是巧了,棒梗正好和大壮小壮从外面有说有笑的回来,后面还跟着小当和槐花。

  “爸爸!”

  小当一见到杨卫彪就扑腾着跑了过来。

  院里众人也见怪不怪,小当打两岁起就认错了爹,这都好几年了,没法纠正。

  “哎哟!”

  杨卫彪没办法,只好把小当抱了起来。

  小槐花迈着小短腿也跑进来,却跑妈妈秦淮茹那边去了。

  “棒梗,我问你,你是不是偷我家鸡了。”

  许大茂连忙质问起来。

  这让秦淮茹一慌,赶忙把小槐花抱进屋里,这丫头还小,容易说错话。

  可外面还有一个小当在杨卫彪那儿,她就没办法了。

  “我没偷鸡,不信你问大壮他们。”

  棒梗摇着头,他真没偷,那是在后院捡到的。

  许大茂哪能相信棒梗的胡话,这小子当初偷了贾张氏的面粉拿去卖了,最后还是贾张氏发狠报警,这才查出来。

  “大壮,你说!”

  “爸,我也没偷鸡!”

  大壮这话看是没毛病,可如果仔细一想,就有问题了。

  春草也跟了过来,她知道情况了,这事儿子有参与。

  “大壮,你爸没问你,是问棒梗。”

  “妈,棒梗也没偷,我们一块玩的。”

  大壮可是棒梗教出来的,已经学会了怎么撒谎。

  杨卫彪抱着小当,这丫头七岁了,比秀儿小一岁,已经在读小学。

  忽的小当趴他耳朵边,小声说:“爸爸,是大壮和棒梗偷的鸡,一人一只。”

  杨卫彪觉得耳朵痒痒,把小当抱到一边,才小声说:“这事你别管,别人问就说不知道。”

  他不是要包庇棒梗,是因为这事很快就能查出来,小当就别参与了。

  本来他想让棒梗一个人受罚,谁知道还牵扯出了大壮。

  好家伙,这偷自家的鸡,还带着别人一起,有前途啊!

  这长大了还不得坑爹,坑得许大茂找不着北!

  “三位大爷,这事要不开全院大会吧!正好周末大伙都在,这离吃午饭还有一阵。”

  许大茂想着院里好久没开会,这都不热闹了,这鸡,他必须找出来。

  “好,就开全院大会,这事要严肃处理。”

  刘海中摆出领导派头,别看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依旧富有战斗力。

  易中海和阎埠贵都点头,院里不能再出一个贾张氏。

  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一脸漆黑的贾张氏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她一大早去给人送了半车煤,挣了一毛二分。

  拿到钱就想来看看棒梗,她要是再不走动就来不及了。

  如今年龄大了,身体是越来越不行,这板车拉不了几年就得歇着。

  “贾张氏,你来干嘛。”

  有住户嚷嚷着,率先发现了人在门口。

  “我来看棒梗。”

  贾张氏可不敢闹,风评不好,也影响到她以后申请低保,每个月要是能有五块钱,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别管她,开全院大会了。”

  “去通知各家各户,到中院来开会了。”

  贾张氏已经不是这院里人,没谁会在乎,因为连秦淮茹都不管,再说秦淮茹也自身难保,到现在都还是租房子住。

  趁着众人都去中院的功夫,秦淮茹连忙走到杨卫彪旁边,眼神焦急的说:“杨卫彪,你能救救棒梗吗?”

  “不能!他是男孩,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小当我带去后院了,她中午在我那儿吃。”

  杨卫彪说完就抱着小当走了,他可不吃秦淮茹这一套,装可怜对他无用。

  “这不小当吗,怎么给抱来了。”

  于莉话是这么说,却赶忙给人拿好吃的,她因为没孩子,这院里跟她最亲的孩子就是小当。

  “小当来了啊。”

  秦京茹从厨房出来。

  “小姨!”

  小当被放下了,自己就知道在屋里玩。

  杨卫彪开口说:“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怀疑是棒梗,这开大会了,我去看看热闹。那个,海棠,一起吗?”

  “好啊,姐夫,等我!”

  于海棠回过神来,提着长板凳就往外走,却突然被杨卫彪把板凳接了过去。

  这让于莉看到有点疑惑,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于海棠跟在旁边,脸颊有些发烫。

  杨卫彪低声说了句,“今儿在院里好好休息,我们事等周一到办公室再聊。”

  “好的,姐夫!”

  于海棠抿了下嘴,豁然想开了,不在纠结。

  这次的全院大会来得突然,但大伙的积极性却很高,别看都住一个院,但要把各家各户聚集到一起,还真只有开大会的时候。

  “今天叫大伙来,是因为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初步预估,事情是发生在昨天。

  许大茂怀疑是棒梗,而棒梗说没偷,大伙都发表下看法,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咱院里已经连续两年评选上了先进,这事必须内部处理,对小偷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

  刘海中战斗力杠杠的,率先说了开场白。

  以往这时候,会有阎埠贵或是易中海进行补充,但今天杨卫彪却站了起来。

  “我说两句!”

  众人看向杨卫彪,秦淮茹眼神中有光。

  却不料,他是说别的。

  “大伙知道我是食堂主任,哪怕是以工代干,也比大伙更能接触到上面的领导。

  咱们院里必须保持住先进大院,这关系到以后能否有安生日子,这次是偷鸡,念在是三年来头一次犯事,咱们内部处理了就行。

  但如果院里还有下次发生偷窃事件,别怪我把人送去农场劳改。”

  杨卫彪发出了警告,这不是针对棒梗,而是所有人,因为这都六五年底了,他身上不能有污点,包括住的地方也得是先进之地。

  至于他的出生也没问题,母亲家世代贫农,父亲也工人家庭出生,只要处理好感情问题,就立于不败之地。

  更何况,他跟李新民的关系一直不错,最开始的冲击到不了他这里。

  原计划,他是想在一开始把李新民搞下去,但现在考虑过后,决定还是让李新民先战斗。

  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才更稳妥。

  如果实在不可行,也能跳出轧钢厂,换个地儿,宁当鸡首不当凤尾。

  “卫彪这话说得好,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咱院里不能出第二个贾张氏。”

  阎埠贵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还等着杨卫彪带他继续发财,再说别人这话说得没毛病。

  “好,现在大家都说说,这鸡是谁偷的,有没有什么发现。”

  易中海做出了总结,聪明如他,感觉杨卫彪话里话外,恐怕会有什么变动了。

  连杨卫彪这样的人,都发出了警告和威胁,那就证明很严重,为了院里的安稳,他也要支持,抓出小偷。

  “昨天下午我看到棒梗去了后院。”

  有住户一开口就是重击,昨儿是周六,有工作的要上班,但院里不上班的大妈和孩子也挺多。

  “下午我看到棒梗带着俩妹妹,鬼鬼祟祟出了院子。还有大壮和小壮提着一个袋子。

  当时我还叫了一嗓子,这几个孩子跑得更快了。”

  又有住户发出了重击,或许是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没人敢有所隐瞒。

  “棒梗,你怎么说?”

  刘海中大声呵斥,如果不是人太小,他都想直接批评一番。

  “我,我就是玩,真没偷鸡。”

  棒梗仰着头,一脸诚恳,还真别说,不像是在说谎。

  贾张氏跟着说了句,“我大孙子早就学好了,不偷东西了。”

  “贾张氏,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允许你旁听就不错了,老实给待着。”

  刘海中严厉警告,要是贾张氏敢闹,他就敢把人撵出去。

  这时,杨卫彪拍了拍旁边凳子上的傻柱,示意人开口。

  傻柱愣了一下,“我该说什么吗?”

  “傻柱,你在这儿嘀咕什么,有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杨卫彪大声叫喊,给傻柱来了一记背刺,这小子最近日子过得好,太嘚瑟了,棒梗偷鸡这事傻柱得站出来。

  许大茂秒懂,这明摆着整人呢,虽然不知道是为啥,但得跟进啊。

  “傻柱,你是不是知道棒梗偷鸡的事,这事你可不能包庇啊,关系到咱们院里的先进。”

  许大茂直接把傻柱架了起来。

  “嗨,我这说啥啊!”

  傻柱懵了,说好的兄弟呢,咋能整人。

  旁边白晓红也说:“傻柱,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我知道啥啊,我昨天上班呢,厂里还有招待,就下午那会见棒梗到后厨偷,是倒了点酱油。

  当时许大茂你也在的啊,我还拿擀面杖打你了。”

  傻柱情急之下,也只想到这事跟棒梗有关了。

  “傻柱,让你说棒梗,你提打我干啥,我还能怕了你啊。”

  许大茂气得不轻这怎么能当面揭人老底,不过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杨卫彪原来是想让傻柱说这事,棒梗到食堂偷酱油干啥,可不就跟偷鸡有关联了吗。

  “对,棒梗昨下午在厂里食堂偷酱油,这肯定是为了吃鸡。

  棒梗你老实交代,到底是咋回事。”

  许大茂站起来,这可算抓到把柄了吧。

  棒梗瞪着傻柱,气愤的叫喊着:“傻柱,你出卖我,你就是个大傻子。”

  “嗨,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出卖你什么啊。”

  傻柱悲剧了,不过他哪能顾得上,如今有亲儿子何晓了,早就跟棒梗不亲。

  秦淮茹眼中有泪花,儿子偷鸡这事是藏不住了,因为杨卫彪想在院里做什么的话,别人根本挡不住。

  “棒梗,还不老实交代!”

  许大茂再次大声呵斥。

  “我交代啥啊,我就没偷鸡!”

  棒梗也站起来,一脸硬气。

  刘海中皱眉,说:“大壮小壮,你们俩小子交代一下,昨下午在后院和棒梗在干嘛,那可是你家的鸡,你们能不知道。”

  “对啊,大壮、小壮,快说。”

  许大茂把目光看向俩便宜儿子。

  春草也知道藏不住了,一发狠,抬手就给了俩孩子一人一巴掌,这是真打。

  “你爸问你话,还不快交代。”

  这俩小子都被打懵了,小壮率先扛不住,哭着说:“是棒梗,棒梗让我哥把鸡笼打开,那鸡就自己跑出来。

  我哥和棒梗一人捡了一只鸡拿出院子,烤来吃了。”

  “好啊!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就我的好儿子啊!春草,你平时是怎么教的,这都帮外人偷到自己家了。

  离婚,这必须得离婚,我就没这样的儿子。”

  许大茂可算找到借口,他觉得娄晓娥之所以对他不理不睬,就是因为他结婚了。

  就春草这样的寡妇,又不能生,长得也不美,还是第三嫁了,他随便找个都比人强。

  好家伙,众人见许大茂一下就把事情转到了离婚上面,这可是一出大戏。

  “大茂,你不能这样啊,大壮他们也是被棒梗骗了,你不能离婚啊!”

  春草说着,连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杨卫彪,这时候能帮她的也就只有杨主任了。

  杨卫彪笑了,许大茂想离婚,怕是想吃屁吧!

  “大茂,你先过来一下。”

  “啥事?”

  许大茂不解,但还是连忙走过来。

  杨卫彪低声说:“昨天我到包间,听到你们宣传科那科长要调走,本来打算周一跟你说,现在也是赶巧,你的机会来了。

  这节骨眼上,你要是离婚,肯定得政审,到时候查出你是因为儿子偷自家的鸡,好家伙,你连俩儿子都管不住,还想当科长?

  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帮你了。”

  “哎呀!”

  许大茂一拍大腿,既激动又想落泪,好不容易找到离婚的借口,可偏偏事业上又要发了。

  两相比较下,还是进步比较重要,只要当上了科长,什么女人找不到。

  许大茂当即话锋一转,就说:“那个,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不能怪大壮和小壮,我这两儿子单纯,又是农村来的,这是被棒梗骗了啊。

  春草你以后好好管教俩小子,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一定得跟你离。”

  “大茂,我一定好好管教!”

  春草终于松了口气,同时也见到了杨卫彪的厉害,刚许大茂那样子,明摆着是真要离,可被杨卫彪说了几句,立马改变了态度。

  这院里能做主的,非杨卫彪莫属了。

  其他只要是聪明人也都看明白了。

  秦淮茹感觉胆寒,杨卫彪今天是要收拾棒梗了,这大会,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怕引起反效果。

  许大茂又大声呵斥:“棒梗你怎么说?还不承认。”

  “我,我,那鸡是我捡的。”

  棒梗还是觉得他没偷,那鸡明明就是自己从笼子里跑出来,他捡到的啊。

  “胡搅蛮缠!”

  刘海中气得吹胡子,“棒梗,你这脑子有病吧。鸡是你让大壮打开笼子才放出来的,这跟你捡不捡没关系。

  你这是教唆大壮跟你合谋偷自己家的鸡,算起来,你的问题更严重。

  大壮就交给春草管教,棒梗你必须接受惩罚。”

  “对,这事是棒梗的问题。”

  “棒梗也太坏了,怎么能骗大壮和小壮呢,见别人是农村来的,好骗啊。”

  “教唆人偷自己家的鸡,这简直荒唐。”

  住户们反应激烈,尤其家里有孩子,都怕被棒梗给带偏了。

  就连贾张氏都傻眼了,棒梗怎么把她那一套给学了去啊!

  “反正我没偷,是捡的,我要是不捡,那鸡也得跑丢了。”

  棒梗到现在还嘴硬,但也可能心里真就是这么想的,那才可怕,三观已经被扭曲的,小小年纪就觉得这不是偷,长大了还得了。

  有住户也想到这点,不由倒吸凉气,院里有这个祸害,以后可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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