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_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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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你死了!”

  纪真宜酒品极差,几次都差点脱手,他硬要走到马路中央去,被谢桥拽回来。

  一直到把他放到床上,他还在喃喃念着那个名字。

  谢桥看着他,食指探进他那张窄窄的妩媚的嘴唇,慢慢抚摸他的牙龈,像在撬他的牙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用一种怎样的心情说话。

  他说,“我是谢桥。”

  醉梦里的纪真宜一下固住了,谢桥以为自己这句话无情戳破了他的梦,他对谢桥无话可说。

  结果纪真宜痴痴发笑,津吮着他那根食指,含混地呓语,“小桥公主……别难过,妈妈很爱你的……”

  纪真宜,你要害死我。

  第二天一早,纪真宜在谢桥床上宿醉醒来,喉咙干渴,头疼欲裂,下身被过度使用,仿佛撕裂,两腿间滑腻一片,腰部到尾椎生锈般僵涩。

  谢桥正背对着他坐在电脑前,肩胛在T恤上突出自然的线条,有种端正挺拔的性感。

  他见是谢桥,勉强松了口气,挣扎着起来,刚想说小桥能给我拿杯水吗?

  谢桥却像后面长了眼睛似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着,头也没回,“我下个月去英国。”

  纪真宜像当头被人狠狠抡了一锤子,眼冒金星,宿醉的后遗症涌上来。他使劲眨眼看了看谢桥的背影,终于回过神来,哑着嗓子,“这样啊,挺好的。”好久又说,“我也要走了,读书没意思,我想买个单反,到处逛逛拍照。”他突然笑了,是他脸上常见的那种没心没肺,“拍得好看寄给你啊,别嫌弃哦。”

  谢桥没告诉他离开的具体时间,于是每一架飞过头顶的飞机纪真宜都抬头看一看。

  这个夏天,天比谢桥十八岁的更蓝,纪真宜的心情比谢桥还blue。

  再见,小桥。

  作话:单看这章可能会觉得有点小虐,但如果我说下章他们一重逢立马就doi了,就一点也不虐了对吧?

  我去写论文了,大家再见,我会见缝插针回来的(挥手挥手

  (从本章开始,谢桥再也不会被虐了,公主要长大了,虐也不是虐他

  说明几点,1、千纸鹤和锦旗是圆脸妹妹送的2、谢桥说他的初恋是羊肉串味的是因为他喜欢上纪真宜的那晚纪真宜吃了很多羊肉串3、“骗子”是纪真宜说他只要两三年就能忘了,本章时空小韩死后第三年

  这文虽然狗血又烂,但是能甜能甜能甜!!!

  第三十八章(重圆开始

  晚上十点多的小酒馆,老旧,热闹,摇头风扇卡卡顿顿地送来并不解暑的热风。

  四人围个小桌,气氛热烈,从乐陶下月回台聊到老申年底走人,再到成余明年结婚,桌上情绪百转千回,经久不息。

  纪真宜游离在话题之外,他觉得热,闷燥燥却又像黏在皮肤上的那种热,呼吸都窒涩。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热的,整个人无精打采,怏怏不振。

  瘦猴夹块肘子进他碗里,“别光吃花生米,回去叫饿我可不做饭。”

  孙中也跟着看过来,啧,你这苦大仇深的样看着跟在诅咒人似的。

  纪真宜从善如流,“我诅咒兄弟萌万事如意!”

  场面静了两秒,成余和孙中纷纷掀桌,操,卖萌恶心,弄他!

  瘦猴一拍桌,“操你妈,谁敢弄他?!”他田径出身,顶着张可爱圆润的娃娃脸,肌肉劲瘦结实。

  两人先告了饶,又紧接着熊心豹子胆调侃,“猴哥你俩成天这么腻歪,现在都同居了,不会瞒着兄弟是一对吧?”

  瘦猴扬声叱骂,得逞的孙中和成余乐不可支。

  纪真宜没良心地跟着笑,在嘈杂的背景中醺醺然端着酒杯摇晃着往嘴里倒,恍惚间透过玻璃门看见街边停了辆车。车窗半掩着,露出副驾上那人清凌凌的半张侧脸,

  他腾地站起来,喉头哽了一下,全身轰然燥热,移步时不慎被旁桌绊到,踉跄着推开门追出去。街头寂寥,只间或有几辆出租飞快驰过,无影无踪,他空落落地站着,热风一吹,云烟般聚起的往事又被拂散了。

  瘦猴关切地从后面追上来,“怎么了?”

  纪真宜深思不属地甩甩头,“没事。”

  他往街尾眺了眺,难耐地扯着衣领扇了扇,还是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

  可能是夏天要来了,他想。

  喝完酒,两人打车回去。

  纪真宜之前租的房子不太行,主要是邻里素质。楼上小孩早上五点开始蹦跶,楼下老大爷天天半夜吹唢呐,屡次交涉未果,越来后来态度愈差,去敲门都不应了。他实在毛了,买了个震楼器开着,拍拍屁股住酒店了。

  结果一回去房东就通知他租约到期,她儿子回来了,要打通隔壁那间做新房,不续租了。他一时间找不到房子,只好去瘦猴那借住。

  纪真宜开了车窗,街上夜风莽莽,霓虹璀璨,他问瘦猴,“是不是夏天要来了?”

  “你过的什么混账日子,六月早夏天了。”

  哦,原来已经是一个新的夏天了。

  进门时将近午夜,楼道里静沉沉的,瘦猴按开了灯,白光砰嚓一亮刺得人眼疼,两人前后进了屋。田心爸妈在他大三时生意失败,孑然一身还背了债,他的雅马哈都卖了。

  纪真宜一进门就瘫进沙发里,酒意泛上来有些晕眩,动也不动。瘦猴拨开他额前垂散的乱发,手在他额上贴了阵,没觉出异样,摆摆手洗澡去了。

  纪真宜热得有些烧心,胸口好似憋着团火,走到阳台拉开了窗,用力深呼吸了两次。抬头看见天上竟然有星星,他装模作样地夜观星象,“这也不知道是吉兆还是凶兆?”

  瘦猴顶着一头泡沫从浴室里探出来,“胸罩?什么胸罩?楼上掉的?”

  烈日当空,浓绿密匝。

  这是纪真宜第三天来这个公园了,赶着花期给约拍的模特拍组正片,按理说最多一天能拍完,可这coser姑娘就是不满意,总有新点子,加钱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

  最后总算拍完敲定,其他事宜线上商量,他挥挥手拒绝了一起吃饭的提议,瘦猴的电话来了。

  那边说,这周末给G行拍宣传片的活派给他们俩了,让他别在群里接新闻。又说家里衣架上挂的那串香蕉马上就要发现自己死了,让他赶紧吃了,要不该坏了。

  纪真宜点了根烟叼在嘴里,说知道了。

  他低着头边走边查看单反里的图,不防神一头撞上来人胸膛,那人手里的冰咖啡顿时洒了他一身。

  纪真宜倒退一步,取下嘴里的烟,满身狼藉,“卧槽。”

  他听到头顶的声音,琤琮清朗,居高临下地,“你没事吧?”

  纪真宜烦躁地抬起头,看见来人隽朗昳丽的脸,脑子里顿时如山呼海啸,回忆纷至沓来。

  他痴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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