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_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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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下这个要求又傻缺又无理取闹,“宝宝亲一下好吗?”

  谢桥微微垂下颈,四瓣唇柔软地贴合在一起时话才低低地泻出牙关,纵容地,“好。”

  一直等到纪真宜过了安检又笑着朝他招了招手,谢桥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去。

  出机场大厅时,抬头正好看见天上有飞机低空滑过。

  纪真宜本身就是那种爱为别人出头的性子,大大咧咧不在乎受伤,精力无限又柔而有锋,比起画家来,记者这工作其实更适合他。

  等今年过去,新的一年到来纪真宜就会离开现在的电视台,那时候天南地北的飞,出差和别离会变成家常便饭。

  谢桥独自开车回去。

  他想,谢桥不要做把纪真宜捆在身边的枷锁,他要做一根风筝线,让纪真宜凭风借力高高飞起,也要做纪真宜的归宿让他回到手里。

  爱是天地广阔,不是咫尺之间。

  可是回去打开门,家里空空荡荡,他和两缸傻鱼面面相觑,心里的小人问他,“你真的不想做枷锁吗?”

  谢桥没底气地说,有一点。

  作话:注意前面还有一章,是双更!!!!

  瞎写的,明早起来再改

  《煤老板自述三十年——煤老板眼中的世道与人生》原名

  第五十八章梦也何曾到谢桥

  年底前两月谢桥就开始忙了,没太多时间去思念和孤独,有时下班比纪真宜还晚。

  纪真宜结束拍摄发消息过来,他都只能抽空回一句,“工作。”

  过一会儿再看,那边又发来条两秒的语音,一点开,纪真宜欢敞活力的声音就传出来,“宝宝加油!”

  谢桥一下就笑了。

  等他结束纪真宜都睡了,好在纪真宜每天会给他发电子明信片,一张拍的图配些话,或长或短(经谢桥暗示后都很长)。

  谢桥忙过这一阵能喘口气休息几天,纪真宜已经出差大半个月了。

  谢桥夜晚独自坐在卧室,把之前纪真宜给他的盒子打开,里面除了明信片还有其他东西,那张写着Jetaitoujoursaime的画,一些和纪真宜一起去玩的票据,好些没去兑奖的彩票,纪真宜一见到就买,次次都是洗衣粉。

  盒子里占大头还是明信片,谢桥数过,有三百七十二张。

  他怪纪真宜,为什么写得这么不勤快,平均五天才写一张,实在懒惰。

  也怨自己记性太好,不仅把那些少年往事记得清楚,就连这些明信片的内容也当晚就记得差不离了。

  可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连每张的日期都要记住了。

  他抽出来一张,依山垒砌,群楼重叠的宏伟建筑,沐在日光中的布达拉宫巍峨壮观。

  “小桥过得好吗?

  我来拉萨了,刚来那天高原反应,我差点以为要在这翘了,吃完药今天又活过来了。去了布达拉宫,台阶长得望不到头,拍得好看吗?难得上来一次,帮很多人求了愿。

  想了好久该给你求什么,后来想你本来就什么都有,不必我再多此一举。

  还是想给你求一个,思来想去,又觉得什么都想给你。”

  纪真宜真的像他说的,去过很多地方,透过这些明信片,谢桥就像在触摸纪真宜这些年的生活轨迹。

  谢桥很喜欢这张,纪真宜写下这张明信片的时候,那时的谢桥想要什么呢?

  他只不过想让纪真宜也想他。

  他们仿佛心照不宣地进行了一场殊途同归的思念与等待。

  谢桥从不后悔这些年和纪真宜分开,错过这么多年确实遗憾,可他做不到守在纪真宜身边等他忘记,爱情不至于是他人生的全部,他有很多事要做。

  他要一个干净的地方,也要纪真宜自己腾出来给他。

  谢桥这么多年一直讨厌喝酒,就算现在酒量好了,还是讨厌。他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可能是纪真宜一拳打碎了他的奶瓶,让他知道这个社会多么“人心险恶”开始。

  罗跖还笑过他是冷面情圣,这样一个看似端方冷漠,情窍未开的人,一喝醉就叫纪真宜的名字。

  谢桥才不承认,他也不觉得自己多痴情,他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慢慢忘记自己在等待,只是在按部就班地生活。可有时候他看天那样蓝,飘过一朵云,都是纪真宜的样子。

  他甚至习惯用左手自慰,来幻想这是纪真宜在面前帮他。

  怎么会那么喜欢他?

  谢桥其实计较,他先喜欢上就已经输了一仗,等这些年又输了一仗,自己回国端着咖啡撞到纪真宜身上更是节节败退,扯虎皮做大旗钓纪真宜让他来追也不过是个台阶,主动太多总觉得不忿。

  可他又豁达,他想要什么从来清楚,无谓的误会、错过与折腾他不喜欢,无论是自己还是纪真宜,多浪费一天就少一天。

  快十一点了,纪真宜的明信片还没发过来,他带着气点进微信,看见纪真宜换了新签名,是“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谢桥盯着瞧了很久,自认为十分矜持地、意思意思地、出于礼貌地笑了笑,微信上给纪真宜发了个“咳”。

  那边立马就回了,“谢总,还没睡吗?”

  谢桥看着这个“谢总”蹙起了眉,不准备回话了,他等纪真宜自己意识到错误。在纪真宜连发了几句,“怎么了?”“人呢?”“睡了吗?”后,才意识到隔着屏幕纪真宜是看不见自己脸色的,才勉为其难地回他,“没有。”

  纪真宜又回他,“这阵子忙完是不是可以休息几天了?我们宝宝太辛苦了。”

  “猫猫按摩.jpg”

  “罗跖最近有假吗?要不约他去钓鱼吧?记得穿厚点。”

  谢桥可不想去见罗跖。

  罗跖整天不是忙着医院,就是忙着追在乐陶身后,奈何佳人无意,追人进度为负,而且知道学生时代乐陶和谢桥那点事后,一见到他除了吐苦水就是夹枪带棒的讽刺。

  谢桥反问他,“你那里怎么样?”

  “很好。”要说的太多,纪真宜发来段语音,“这里真的特别漂亮,前两天不是下了场雪吗,今天捉了次山雀。真跟鲁迅书里写的那样,扫开雪露出一块地,支个筛子,撒些饭粒什么的,竟然真给我们捉住啊哈哈。”

  纪真宜上学时功课那样烂,竟然把这段记得这么清楚,可见也不是脑子笨,只玩心是真的重。又想到当年纪真宜自称鲁迅学者,不禁莞尔。

  纪真宜发了几张照片过来,借了地势拍的,视野空远辽旷,连绵的覆着皑皑白雪的群山争秀,青翠挺拔的松掩在厚重的雪下愈显风骨,寒气逼人,意境空远。

  谢桥仿佛身临其境,那股凛人的寒意夺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夜里是静的,耳畔呼吸轻轻,有种伶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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