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公报私仇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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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公报私仇

  翌日霆傲酋长率领震蒙战队大摇大摆的来到槐树岭下,经过一番叫骂,直到太阳挂在西边之时,才见力牧率领殿后军千呼万唤始出来。霆傲酋长知道力牧力大无穷,且其一丈有三如擎天一柱身形确实唬人,但有蚩霸屹立在身边,心里也就踏实多了,一声吼道:“力牧小儿,看你牛高马大,在两军交战的时候却总是躲在后面,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现在我震蒙战队磨刀霍霍要那你开刷,看你能往哪里躲。”

  力牧定睛一看,只见震蒙战队的战士手执桐木矛,肩插真羽箭,个个身形壮,人人气嚣张,也算是一只雄壮之师,唯有站在前面的统领头发花白,年纪偏大,略微有些不协调,但霆傲酋长手持楠木蛇头杖,腰插身经百战石斧,深邃的眼神镇定自若,沧桑的脸庞不怒自威,看来还真的不能小觑这样一位年过半百的老酋长,站在阵营前面最中间的还是二君王蚩霸,虽蚩尤是让蚩霸来协助霆傲酋长,但蚩霸身为九黎部族二君王,霆傲酋长自然对他敬畏有佳。

  “想要拿我开刀,就不知道你等谁有这个能耐。”力牧不屑一顾道。

  “震蒙部族的勇士们,谁能替我拿下力牧。”霆傲酋长话音一落,只见身后一位战将手提大刀跨步向前。

  “甘当出头鸟的那厮,报上姓名来。”力牧嘲笑道。

  “我乃震蒙部族骁将丰冲,特来取你这牛高马大,放牛牧马之头头的狗命。”丰冲大言不惭道。

  “将军,让我来会会这厮。”申屠劫积极请战,力牧点头应允。只见申屠劫挺着长矛冲向丰冲,丰冲挥刀相迎,二人战了十来回合,丰冲不敌申屠劫,只好回撤,申屠劫乘胜追击,向震蒙战队冲去。霆傲酋长见状大怒,此人凭一杆长矛居然想冲击震蒙战队阵营,便挥舞石斧将其挡住。申屠劫见头发花白的霆傲酋长,并不见他放在眼里,挺矛便刺,霆傲酋长挥斧相迎,二人斧劈矛刺战了二十回合,只见霆傲酋长一声大吼,猛然一击,申屠劫横矛以抵挡这突如其来的一斧,只听到咔的一声,长矛被石斧劈为两段。申屠劫大惊失色,扭头撒腿就跑,霆傲酋长顺势向前一冲,一下子冲到力牧跟前。但见力牧手执虎头鞭居高临下当头一鞭,霆傲酋长用石斧一架,顿时感到双手发麻,双腿发抖,无奈力牧力气太大,且高高在上,难以抵挡,紧接着力牧第二鞭再次砸来,霆傲酋长倾尽全力挡住第二鞭之时已是老汗淋漓,想后撤,但一双老腿就是不太听使唤,等到的是力牧泰山压顶的第三鞭,霆傲酋长感到以无力招架,老命危在旦夕。说时迟那时快,蚩霸一个箭步向前用劈天巨斧挡住了力牧的第三鞭,只听到当的一声,虎头鞭击在劈天巨斧上,顿时火星四溅,蚩霸此时也感到了力牧的鬼神莫测之力确实无法估量。

  “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战明日再战。”力牧适可而止道。

  “明日再战就明日再战。”蚩霸也不想继续厮杀,自己第二纵队的指挥权被莫名其妙的剥夺了,只剩下百来个近卫亲兵跟随在身后,到现在都憋着一肚子窝囊气,确实没有心情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亡,出工不出力是发泄心中不满的最佳选择。

  第二天震蒙战队又是一番叫骂,直到下午接近黄昏力牧才姗姗而来。霆傲酋长领教了力牧的神来之力,也不敢轻易单独出战,蚩霸虽挺立在方阵的正中央,确完全没有出战的意思,双方百般无聊的对峙了一会儿,但攻下槐树岭是大君王蚩尤下达给自己的命令,霆傲酋长努力寻求打破僵局的措施,骁将丰冲虽不敌匪头申屠劫,但还是需要他作为代表上阵露露脸。

  丰冲再次来到阵前,只见申屠劫手握一根新制的长矛气势汹汹而来,丰冲不敢短兵相接,便张弓搭箭一箭射向申屠劫,申屠劫早有防范,快速一闪避开了这一箭。力牧见状立即取下千钧之弩,搭上箭,拉满弦,猛然一箭射向丰冲,可惜没有射中,但这支箭以飞向震蒙战队的阵营,这是一支千钧之弩发射出来的箭,势如雷霆,连速穿透两人,竟插在第三位战士的胸前。霆傲酋长大怒,命令用弓箭反击,震蒙战队战士大多数都自带弓箭,仗着人多势众一阵乱箭将力牧的殿后军射得落荒而逃,朝槐树岭树林的深处退去。

  震蒙战队乘胜追击,进入树林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加之树林浓密树叶的遮挡,使得周围可见度急剧下降,在陌生的环境中东张西覷,很快就失去了追击的目标,误打误撞的来到了一片乱石堆旁,突然杀声四起,一支伏兵从乱石堆后面猛然冲出,他们手执利刃冲进震蒙战队里就是一顿狂劈乱砍。震蒙战队的战士此时手中都是握着的弓箭,在近身肉搏中非常不利,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成兵器时,就被这支伏兵砍倒一大片。霆傲酋长在慌乱中组织军队进行有序的战斗,毕竟伏兵的数量不是很多,只要自己的战士不恐慌,扭转战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稳扎稳打之际突然有人从一块兀石后面一跃而起,手握一把腰刀猛劈而来。霆傲酋长措手不及,眼看脑袋就要搬家了,老命将休之际,只见那腰刀在即将斩下人头之际突然停下。霆傲酋长在惊诧之余注视了着这个突如其来者,在昏暗的林子中依然感觉他的身影如此熟悉,身形壮实,体态匀称,乌黑长发,自然下垂,这不就是女儿依然执意要嫁的那个流浪猎人天保吗。

  “好女婿,居然率领一支伏兵再此地偷袭我,怪不得力牧总是在接近黄昏之时才出来应战,原来就是要把我引进你的伏击范围。”

  “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得已而为之,请岳父大人见谅。”

  “你要取我项上人头,那我现在就将人头送给你。”

  “岳父大人,小婿不敢。”少昊清主动将架在霆傲酋长脖子上的金玄刀移开。

  “既然你还认得我这个岳父,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力牧不到三千的殿后军能顶得住我震蒙战队吗,你若能助我攻下槐树岭,我就以你已立功赎罪的理由向大君王求情赦免,你重返震蒙部族与依若团聚岂不两全其美。”

  “岳父大人的心意小婿心领了,蚩尤要对少昊家族斩草除根,绝对不可能网开一面放过我。殿后军在规模上虽不及震蒙战队,但槐树岭山顶易守难攻,想拿下槐树岭可谈何容易。”

  “那我们走着瞧。”霆傲酋长被少昊清打了一个猝不及防,差点就老命不保,自然不敢继续冒然追前进,便率领震蒙战队撤回驻营地。

  接下来的几天震蒙战队对槐树岭发起几次攻击,都没有取得显著的战果,双方陷于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对峙状态。

  “其实槐树岭并不象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可以随便碾压,山的主体虽比较平缓,但山顶端出有一圈陡峭叠层,最近一次进攻都冲到山顶的陡峭叠层下了,却始终无法攻破,反而被山顶的守军抓住我军疲惫之际反戈一击,照样将震蒙战队打回原形。看来要拿下槐树岭困难重重,再拖延下去,恐大君王哪里不好交差。”霆傲酋长忧心忡忡的与奎正长老商议道。

  “酋长不必太过忧虑,经过这一段时间与力牧的反复拉锯,虽没有取得决定性的战果,但对他们的习惯兵力分布也有所了解。力牧率领的殿后军主力一直据扎槐树岭东坡山腰的一片空地处与我们正面间隔一段距离相峙不下,申屠劫领着他的百来山匪出阵时一直与力牧共同进退,收兵后也驻扎在殿后军主力一起,偏将正令堪则率领力牧分给他的五百人马扼守在槐树岭山顶,少昊清虽比较自由,但大多数时间都与正令堪待在一起,根据他们的兵力分布的习惯,我有一计可破力牧。”

  “长老有何秒策可破力牧。”

  “与力牧交战的过程中,我派人偷偷地从阵亡的殿后军士兵身上拔下了一百件有熊士兵的战服,让骁将丰冲率领一百名战士组成一支突击队冒充山顶有熊部族的士兵以送补给为由接近殿后军主力营地,在殿后军主力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发动出其不意的进攻,搅乱他们的阵营。我们震蒙部族有在头上插小树枝的习性,此次行动让突击队战士将习惯性插在头上的小树枝更换成一片树叶以分辨敌我。酋长您亲自率领一支人马组成伏击队拦截在力牧撤回山顶的途中,我与二君王发动正面进攻,可一举击溃力牧。”

  “此计甚妙。”霆傲酋长点头赞许道。

  且说三天之后,力牧见营地粮草已经不多了,准备派后勤队到山顶取一批粮草来,正好巡逻兵来报告有一支人马从山顶下来说他们是送补给的。力牧大悦,正好缺乏粮草,却有补给送过来了,还叨念正令堪可能冲锋陷阵不行,看来有心领神会之能。于是立即吩咐巡逻兵赶快将那些送补给者迎进营地,且决定亲自前去问候一下这支雪中送炭者。

  力牧紧随其后的来到营地西面,只见那支人马手上摇晃着鱼干肉条在巡逻兵的引导下也进入了营地,士兵们自然纷纷上前讨要食物,很快此处的人越聚越多,突然在食物分发与领取的中央杀声四起,大片的士兵被兵刃斩杀,营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很明显问题就出在这支送补给的人马,但大家现在都混在一起,且穿的是有熊士兵的军服,一时无法分辨,只见士兵们在此起彼伏惨叫声中成片倒下,也难以确定倒是谁在杀谁。就在此时震蒙战队发动正面冲锋,士兵们被冲得狼狈而逃,力牧虽尽量稳住阵脚却收效甚微,只好努力的带领大家向山顶撤退,前面又响起一片杀喊声,抬头一看,只见霆傲酋长率领一支人马挡住去路。屋漏偏逢连夜雨,手下败将也敢趁火打劫,力牧大怒,举起虎头鞭欲直取霆傲酋长,但见霆傲酋长大手一挥,两侧的战士一顿乱箭将力牧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小股士兵又给射得四散而逃。

  正令堪得知主将遭遇大败,心急如焚,且殿后主力军在溃败后并没有按计划退回山顶,这让他感觉此次形势异常严峻。少昊清主动提议下山一探究竟,正令堪欣然应允,便拨一干人马虽其下山。

  霆傲酋长将力牧集聚起来的殿后军射散之后并没有立即撤离,依然隐蔽在山坡观察事态的发展。没过多久,却发现有一小撮人马从山顶下来,并且很快就认出来了为首者正是少昊清,便命令自己的伏击队保进入隐蔽状态,等到少昊清一行穿过伏击队的隐蔽地带,再从背后进行乱箭偷袭。少昊清大惊失色,扭头一看,只见身后霆傲酋长亲率的伏击队已经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士兵全部射杀,不知是自己走下队伍的最前面,从后面射来的箭被跟在身后的士兵挡住了,还是霆傲酋长网开一面,其结果是唯独自己幸免于难。少昊清快速一闪躲在一颗大树后立即张弓搭箭对伏击队展开回击,一口气射杀了十多为伏击队员,几乎是一支箭射杀一人,可惜自己箭缕里装的箭数量是有限的,经过一阵疯狂反击,此时已空空如也,更严重的是霆傲酋长率领着这支伏击队全都张弓搭箭瞄准自己背靠的大树步步紧逼而来,若要逃跑可以肯定只要一离开大树就会立即被射成刺猬,若不逃跑其结果同样是束手待毙。

  少昊清正心急如焚,又一筹莫展之际,山坡上意外传来霆傲酋长威慑略带奚落的隔空喊话:“好一个漏网之鱼,你能够在一阵密集的箭雨之中能够侥幸存活,也许说明你命不该绝,你若返回山顶向正令堪帮我传个口信,说力牧的殿后军主力已经被我消灭了,龟缩在山顶的正令堪已经成了瓮中之鳖,如果能够主动献出山顶我就饶他们不死,否则等到我们攻上山顶,定会将山顶守军杀个片甲不留,这也是你唯一死里逃生的机会。但有一个条件,看以能不能越我而过,你的箭法还算精准,这一点我们都有目共睹,所以弓箭就不要在比拼了,拔出你的金玄刀,使出你的刀法绝学,要是能够闯过我手中的石斧,你就可以安全返回山顶了。”

  少昊清立即的拔出金玄刀发起攻击,霆傲酋长举起石斧相迎,二人战五十余合依然胜负难分,少昊清虽全力以赴但始终无法攻破霆傲酋长老练的石斧,焦急又无奈时听到霆傲酋长打住道:“可怜的漏网之鱼,短兵相接是胜不了我的,不过我要胜你也非常困难,咱们在兵器比拼的环节基本上属于半斤对八两,但你箭法高超我自叹不如,综合评估你还是剩我一筹,更关键的是我确实需要有人为我到山顶传达口信,只要你保证将口信传到,我决定放你一马。”

  “酋长能够网开一面,我一定将口信准确无误的传达给正令堪。”

  “那你去吧,年轻人,别忘了你的承诺。”

  “谢酋长。”少昊清立即收起金玄刀便匆匆离去。

  少昊清返回山顶之后,将自己在山坡遭遇伏击致使所随士兵全军覆没以及从霆傲酋长口中得知殿后军主力被消灭了的情况如实传达,正令堪得此噩耗惊慌不要。少昊清则安慰道:“将军不必太过当真,虽然山下到处都是殿后军主力被彻底击溃的消息,但并没有亲眼所见,霆傲酋长一再要我传达这样的消息,反而说明其中另有缘由,并借此瓦解我们的斗志,我等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依托地形之利坚守山顶,不让敌人的诡计得逞。”正令堪这才慢慢镇定下来,振作精神进一步加强各个要隘的防守,第二天就迎来了震蒙战队的进攻,但山顶那两丈有余的陡峭叠层给进攻方带来极大的困难,使得其攻而不破。震蒙部族强攻两天毫无进展,只好知难而退,撤回自己在山下的驻营地。双方进入了十多天的相持阶段,但在这期间陆陆续续都被击溃的殿后军士兵偷偷返回山顶的情况。

  “根据巡逻兵的报告,最近有被我们击溃的力牧殿后军主力士兵三五成群的潜回槐树岭山顶,为什么不断的有残兵败卒冒着生命危险重返山顶这一反常态的事情发生。”是日入夜之后,霆傲酋长带着奎正长老习惯性的来到二君王蚩霸的军帐汇报请示,蚩霸问道。

  “回二君王,力牧的粮草补给主要都存放在山顶,殿后军主力在山下被击败溃散时,身上几乎没有多少可以吃的东西,在饥饿的驱使下使得他们冒险返回山顶,主要是为了填饱肚子。”霆傲酋长道。

  “能否对这一情况加以利用。”

  “何不故技重施,继续让丰冲率领一百战士组成的突击队,穿上有熊部族军服,依然头上插一片槐树叶与真正的有熊士兵区别开来,再冒充返回山顶的残兵败卒分批混上山顶,然后对山顶的守军展开出其不意的攻击,夺下一两的关隘,届时震蒙战队主力向山顶发动全面进攻,里应外合可一举拿下槐树岭山顶。”

  “的确是妙计。”蚩霸点头赞许道时,突然有近卫亲兵进来报告说大君王已亲临槐树岭,紧接着只见蚩尤迈着他一贯唯我独尊的步伐已经进了军帐,身后还跟着御前督参戚季。蚩霸,霆傲,奎正立即起身相迎。

  “一个小小的槐树岭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拿下来。”蚩尤咄咄逼人斥问道。

  “大君王有所不知,槐树岭主体虽平缓无碍,但山顶却易守难攻。。。。。。”霆傲酋长正在向蚩尤解释时,却被戚季打断道:“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戚季公子何出此言?”霆傲酋长反问道。

  “震蒙战队不下于八千兵力,加之二君王的鼎力相助,对付力牧不足三千人马的殿后军,其结果是久攻不下,其中必有猫腻。”

  “我霆傲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对大君王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我震蒙战队临阵交锋个个都是全力以赴,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有何猫腻?戚季公子何必挑拨大君王对我震蒙部族的信任。”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不是别有用心大君王自有公断。”

  “但说无妨,不可知而不言。”蚩尤道。

  “大君王,据我所知,霆傲酋长亲率一只伏击队用弓箭射杀了跟随少昊清的所有士兵,但少昊清却毫发未伤,且已经切断少昊清返回槐树岭山顶的归路,但霆傲酋长却故意网开一面,放少昊清逃回山顶,不知霆傲酋长对此事做何解释。”

  “大君王有所不知,当时的情况是力牧的殿后军主力已经被我震蒙战队击溃,少昊清带着一小撮人马从山顶下来可能是想了解山下战争的真实情况,我的伏击队将他所带的小撮人马全部射杀,只有少昊清凭着他的精湛箭术展开反击,连射杀我十多名部族战士,我不想部族战士的牺牲进一步扩大,且希望借少昊清之口将力牧被击溃的消息传达给山顶的正令堪以瓦解其斗志。”

  “一支的精锐伏击队乱箭齐发,所有的人都被射杀,只有少昊清毫发无损,这不是故意网开一面是什么,酋长明知少昊清是大君王追杀了十年的钦犯,却故意以传达口信为借口将其放虎归山,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酋长您自己清楚。”

  “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战场的火线前沿,我岂能放过敌人,少昊清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们是故意放过他们穿过我们的潜伏地带然后从后面展开射杀,其结果就是其他士兵成为了少昊清的挡箭牌,使其有机会闪到大树背后。关键当时我确实想借一位残兵败卒之口向山顶传达力牧战败的消息,少昊清就成为了唯一的人选,仅此而已,戚季公子何必一再含血喷人。”

  “只可惜少昊清不但不是你的敌人,反而是你的亲人。”

  “有这等事。”蚩尤沉重道。

  “禀大君王,在去年冬天,霆傲酋长召唤本部族的青年勇士以及九黎各部族的头领公子参加他女儿依若郡主的比武招亲大会,并在招亲大会的当天释放了一位他们逮捕的流浪猎人,匪夷所思的让这位流浪猎人参加比武招亲大会,这位流浪猎人以其囚徒的身份一箭射中箭靶红心被酋长招为乘龙快婿,这位囚徒正是少昊清,所以少昊清不是霆傲酋长的敌人而是他的乘龙快婿。”

  “回大君王,当时少昊清化名天保,以一个流浪猎人自居,小女依若见他外形俊朗,执意要他参加比武招亲,女儿被我惯坏了,执拗起来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同意,没想到少昊清箭法异常精准,一箭就射中了箭靶红心,既然规则就是能够射中箭靶红心者便可招为小女的夫婿,所以我也不能违反承若拒绝少昊清,说实在话,当时确实不知道他就是大君王追捕十年的少昊清,只好招他为女婿。”

  “你到底知不知道天保就是少昊清,这个谜底只有你自己知道,其结果是大君王追捕十年的钦犯在你招他为女婿的新婚之夜就连夜出逃了,发生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你岂能不知道你女婿绝非一个普通的流浪猎人,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你故意放走少昊清。”

  “我对大君王忠心耿耿,岂能在知道天保就是少昊清的情况下将其放走,当时千真万确不知道我所招的女婿就是少昊清。”

  “所以你故伎重演,这次继续故意放走少昊清。”戚季咄咄逼人道。

  “怎样证明你不是故意放走少昊清。”蚩尤愤怒的问道。

  “我对大君王的忠心日月可鉴,当时就是想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因数为的就是要一举攻下槐树岭山顶,当拿下山顶之时,待在山顶的少昊清自然会被擒获,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早日完成大君王交给我的任务,拿下槐树岭。”

  “还是来点实际的行动吧,你已经两次放走了少昊清,这是事实,大君王宽宏大量吗,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两军交战之时你若能亲手取少昊清人头来见大君王自然就能证明震蒙部族还没有背叛动机九黎部族。”戚季诡诈一笑道。

  “这次交战,我必手刃少昊清。”

  “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霆傲酋长被逼无奈签下亲手斩杀少昊清的军令状后便愤懑的回到自己的营帐。

  “戚季借大君王之手逼迫酋长与少昊清面对面兵刃相见,而且必须决出生死,分明是假公济私报去年郡主没有选择他为夫婿的落选之恨,可谓睚眦必报,阴狠至极。”奎正长老

  “事已至此,为了保全震蒙部族和小女依若的安全,我只有狠下心来与少昊清殊死一搏。”

  “少昊清的武艺与酋长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距,差别只在毫厘之间,关键是他箭法精准,真正决斗可能凶多吉少。”

  “上苍佑我震蒙部族,我若能侥幸斩杀少昊清,自然也就达到了大君王的要求,依若与少昊清的孽缘也就到此为止;若我倒在少昊清的箭下,同样证明了我对大君王的忠心耿耿,震蒙部族与依若也就能够避过此一劫,我死而无憾。”霆傲酋长将手掌的楠木蛇头杖递给奎正长老。

  “既然酋长已下决心,我绝不辜负酋长的重托,若酋长万一有不测,我必定将震蒙战队完整的转交依若郡主。”奎正长老沉重的接过代表震蒙部族最高领导的楠木蛇头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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