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将计就计无奈翁婿对决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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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将计就计无奈翁婿对决

  再说正令堪率领着有限的兵力坚守山顶,但随着偷偷返回山顶的残兵败卒,使得山顶兵力有所增加,这其中就包括申屠劫的到来。

  原来申屠劫在殿后主力军被打的七零八落之时,凭着自己对周围环境的熟悉,指引力牧率领所剩无几还跟在后面的一些残兵败将撤退到西南面二十余里处的一座小山,见士兵们无以果腹,便干起自己的老本行,开始打家劫舍,将周边的村落山庄洗劫一空,为士兵们劫掠了一些粮食,也暂缓了一下军中无粮的燃眉之急,所以这支残存的殿后军经过大败之后也算是慢慢稳定下来,便与力牧开始总结这次大败的原因。

  “震蒙战队的突击队冒充我军将士,混进我军营地,露出本来面目,疯狂残杀我军将士之时,为什么我军依然难以辨识敌我,陷入有力使不出被动待宰的局面。”力牧进一步拉长他那一张长长的马脸,努力运转着他那不算聪明也不算鲁钝的大脑唠叨不停,却始终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

  “我军难以识别敌方,反而他们能够目标清晰的对我军展开残杀,不会有半点混淆,能够做到这一点,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在身上某处做了一个标记。”

  “对,他们身上一定有标记,且这个标记还有极易让人忽略的特点,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发现。”

  “我想起来了,当时在混乱的军营我发现一些士兵头上插了一片树叶。”申屠劫努力的回忆当时震蒙突击队冲杀军营的各种细节。

  “我有熊军团头上从来就没有插树叶的习惯,我的殿后军更是绝对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看来震蒙战队的突击队是以头上插一片树叶为标记,且头上插着一片树叶是很难引起大家的注意的。”申屠劫长期从事风险系数很高的山匪勾当,擅长审时度势,一贯八面玲珑,思维非常细致。

  “原来如此,震蒙部族本来就有在头上插小树枝的习惯,这次他们将小树枝改成一片树叶以蒙蔽我们,使得我军兵败如山倒。”

  “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槐树岭山顶虽易守难攻,如果震蒙战队故技重演,再次派出一支精兵冒充我们被打败的残兵败卒掩人耳目混上山顶,然后展开里应外合的进攻,那就能轻而易举的拿下山顶,所以我想立即潜回山顶告知正令堪将军要提高警惕防范此类诡计再得逞。”

  “现在震蒙部族在槐树岭脚下虎视眈眈,申屠兄弟可要小心呀。”

  “将军放心,我多年行走江湖,早已练就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习惯,定能安然无恙的抵达槐树岭山顶。”申屠劫与力牧道别后便带着三个小喽啰匆匆向槐树岭而去,经过一番迂回规避,隐身潜行,顺利抵达山顶,并向正令堪讲述殿后军主力战败的详细经过。

  “该死的震蒙战队,居然使用阴谋算计力牧将军。”正令堪愤愤怒道。

  “我上山的时候又发现有一些身穿有熊部族军服的士兵头上插着一片树叶鬼鬼祟祟也朝着山顶而来,看来他们正在故伎重演,又想用这一损招对依然掌握在我们手中的山顶图谋不轨。”

  “很明显他们想冒称我们殿后军的残兵游勇混上山顶,我这就命令扼守各个关隘的士兵们只要见到头上插有树叶者格杀勿论。”

  “正令将军稍安勿躁,我们经过此次大败,双方的兵力相差更加悬殊,山顶虽不断有溃散的残兵返回,总兵力也就五百来人,力牧将军竭尽全力集聚败兵游勇,也难以达到一千兵力,我们已经没有与震蒙战队正面交锋取胜的可能性了,对峙下去同样凶多吉少,要想扳回一局,唯有攻其不备。”

  “如何攻其不备?”

  “他们故伎重演,以头上插一片槐树叶子为标记想混上山顶想夺取关隘。我们就来一个鱼目混珠,将计就计,头上也插一片树叶。槐树岭山上山下都是生长的槐树,唯独山顶有几棵皂荚树,所以我们就插皂荚树叶子。皂荚树叶比槐树叶略小,但形状非常接近,大致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关键是皂角树叶比槐树叶更肥厚,在阳关的照射下槐树叶更容易干焉凋零,皂角树叶则不易脱水变形。将军先将那些一心想蒙蔽过关的伪装者放上山顶,他们来到山顶见大家头上都插着一片树叶,自然会犯迷糊,等到他们头上的槐树叶开始脱水干焉之时,我们就开始对头上插着干焉树叶者展开清除行动,届时他们就成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待宰羔羊,不用吹灰之力便可以将那些蒙蔽过关混上山顶的震蒙突击队一网打尽。”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妙不可言。”

  “震蒙突击队蒙骗混上山顶之后,震蒙战队的主力军毕竟会集结在山顶外围与其里应外合,他们要么围攻山顶为突击队员创造更好的行动条件,要么蓄势待发等待突击队夺取关隘后在涌上山顶。所以我现在派两名心腹兄弟立即前往力牧将军营地,将我们的计划告知,约将军率领所有已经集聚的殿后军潜伏在震蒙战队主力军的后面,我们的计划一旦成功,就以烟火为信号通知力牧将军从震蒙战队背后发动突然袭击,与此同时我们山顶的驻军冲下山去与力牧将军对震蒙战队展开前后夹击,可一举击溃震蒙战队。”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谓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正令堪赞口不绝后立即命令驻守山顶去全体士兵头上都插一片皂角树叶子。申屠劫也即刻让自己的两位心腹小喽啰赶快下山向力牧告知此计划。第二天响午之时,冒充殿后军残兵败卒的震蒙突击队员化整为零分散开来然后三三两两的都顺利的混上了山顶,但达到山顶之后要化零为整想重新集聚在一起则变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家放眼一看,只见每个人头上都插了一片树叶,全都一头雾水。此时虽已到了夏末时节,但太阳依然火辣,突击队员头上的槐树叶很快就被炙热的阳光烤得焉不拉叽软绵绵的。正令堪见已到行动的最佳时刻,一声令下,山顶的守卫军个个拔出兵器,人人手执利刃对头上插着干焉槐树叶者手起刀落杀个片甲不留,与此同时作为信号的两股狼烟也冉冉升起。

  静候一旁的震蒙战队主力军自然也听到了山顶响起的杀喊声,误以为突击队夺取关隘的行动开始了,立即展开对山顶的围攻以牵制更多正令堪的守军,协助突击队更顺利的拿下一两个关隘,没想到确遭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围攻山顶正如火如荼之时,突然阵阵熊吼虎啸声从左后方传来,在军中引起一阵惊慌,在吼声响起处跃出一只猛虎趁乱冲进军中,紧接着一只灰熊,一只黑熊,也先后冲进军中,后面还跟着一只矫健的貙豹,熊罴貙虎四只猛兽张牙舞爪虽咬死了几个小卒。但震蒙部族毕竟是一支狩猎部族,大家纷纷张弓搭箭向四只猛兽一阵乱射,很快就将猛兽射退。但右后方再次响起一片杀喊卒声,惊魂未定的兵丁们纷纷回头,只见身高一丈三尺的大将力牧率领殿后军主力从右后方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军中,骚乱的局面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又被力牧杀了一个措手不及,震蒙战队顿时陷于巨大的混乱之中。奎正长老仗着人多势众沉着应对,努力维护着震蒙战队的阵型,既然山顶迟迟没用拿下任何一个关隘,说明情况有变,果断停止对山顶的围攻,调转枪头对付力牧,却听到山顶传来叫喊声,扭头一看,只见正令堪手上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哈哈大笑道:“震蒙部族的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耍诡计,派人冒充我有熊士兵蒙混到山顶来,不过现在蒙混进山顶的突击队被我一网打尽,这便是丰冲的人头。”言罢便将丰冲的人头抛到霆傲酋长跟前,紧接而来的是一彪人马从山顶冲出,双方混战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虽震蒙战队遭遇腹背受敌,奎正长老处变不惊的指挥着震蒙战队沉着应战,经过一番重新排兵布阵之后也慢慢的稳住了阵脚。霆傲酋长则睁着他一双老而不花的眼睛敏锐到的扫视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此人腰跨紫衫弓,手握金玄刀在火线前沿近劈远射奋勇异常,这正是自己要寻找的少昊清,现在相距不足百步,机不可失,只见霆傲酋长避开一切无谓的厮杀,直奔主题扑向少昊清。

  少昊清见霆傲酋长向自己冲来,大吃一惊,便主动回避一阵,但见霆傲酋长紧逼不舍,不解道:“岳父何必苦苦相逼?”

  “我不是你岳父,你违背诺言,欺骗依若,害我震蒙部族深陷里通外国的莫名之冤中,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唯有取你项上人头才能还我震蒙部族清白,所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霆傲酋长言罢便举起石斧继续进攻,少昊清无奈挥刀相迎,二人短兵相接斗得难分难解,但见:刀枪剑戟嗖嗖出鞘,短兵相接鲜血四溅,金鼓齐鸣杀声震天,两军交锋激战正酣,将计就计反守为攻,垂败功成在此一举,火线前沿刀剑无情,血雨腥风谁最搏命,一老一少对促厮杀,斧来刀往生死之斗,本是亲人翁婿对决,何冤何仇让人唏嘘,缘由郡主一见钟情,任性己见铸就姻缘,无心插柳柳树成荫,有心栽花花却未开,君子坦荡小人难防,情场失意怀恨在心,借机做局杀人无形,阴谋设此人间悲剧。

  双方大战六十余合依然不分胜负,只见少昊清虚晃一刀,立即转身后撤几步,搭箭张弓回头一箭中正霆傲酋长手中石斧的木炳上,霆傲酋长瞠目而视情不自禁感叹道:“好箭技。”

  “箭矢可是不长眼睛的,岳父不可再向前。”

  “我不是你的岳父,为公我要替大君王斩草除根,为私我要替依若斩断孽缘,看招。”霆傲酋长恼怒的折断插在斧柄上的箭正跨步向前,随着嗖的一声,又一支箭飞来射落自己插在头上的一根小树枝,可谓命悬一线,但还是义无反顾的举起手中的石斧直扑少昊清逼。

  “岳父不要再逼我。”

  “为了依若,为了震蒙战队全体战士,为了震蒙部族的领地和族人,你我二人今天只有一个人活着离开。”霆傲酋长一声怒吼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向少昊清,只听到弓弦声响时,一支利箭如一道闪电中正其咽喉,可怜霆傲酋长应声而倒。

  奎正长老听到霆傲酋长的惨叫声,悲愤的举起手中的楠木蛇头杖率领震蒙战队的战士抢回霆傲酋长的遗体,及时收兵向山下驻营地退去。力牧见状也不加追赶,率领残存的殿后军重返山顶,并将手指放在口中鼓起腮帮用力一吹吹出一声宏亮悠长的口哨声,只见从树林了应声而来现出熊罴貙虎四只猛兽,但老虎和灰熊显得精神不振,低垂着脑袋且从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哀嚎声,力牧一看,只见老虎与灰熊都受伤了,被射中的箭还插在身上,向前喂给猛兽们一些肉食,着重轻抚受伤老虎与灰熊,让它们慢慢平静下来,并拔出插在它们身上的箭,郎中令岐伯取来一些草药帮老虎与灰熊敷上,因为具茨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一直留在山顶养伤,所有岐伯也一直在山顶为具茨疗伤,正好顺便为老虎与灰熊医治一下箭伤,并安慰力牧道:“将军不必太担忧,虎与熊都是雄健的猛兽,皮糙肉厚,一点箭伤对于它们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会痊愈。”

  “我担忧的是殿后军与震蒙战队兵力相差太悬殊,如何应对,我一般不会轻易让猛兽战队出击,这次为了扳回一局,不得已而为之,但震蒙部族是森林里的狩猎部落,猛兽战队对它们没有用太大的震慑作用,除非。。。。。。除非有猛兽之王的加入。”力牧转着那双弯眉细眼,正好落在也在旁边想逗逗几只猛兽又不敢完全靠近的陈妶身上,马上将长长的马面挤出一点笑容凑到陈妶面前道:

  “小妹妹,你也知道叔叔一直都最喜欢你了,现在叔叔有点小事情要你帮帮忙。”

  “要我帮忙,可是一件难度非常高的的事情哦。”

  “小妹妹,你看叔叔的个子这这这么高,所有我不怕难度高。”能不能把你的貔貔与貅貅借给叔叔用一下。”

  “为什么要借给你?”

  “现在大敌当前,叔叔的军队数量相差悬殊,出动猛兽战队效果也不理想,想要小妹妹的猛兽之王加入,组成熊罴貔貅貙虎方有一线取胜的希望。”

  “貔貔和貅貅是珍稀动物中的代表,代表中的国宝,国宝中的plus,怎能说借就借。”

  “我们虽刚刚取得了一场胜利,但并没有对震蒙战队造成太大的杀伤,敌众我寡形势依旧,我等不采取竭尽全力击退震蒙战队,死守着这个山顶无疑坐以待毙。”

  “打不过就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呀,力牧叔叔你的两条腿这么长,跑起来没人能够追得上你。”

  “哎。”力牧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叹叹气。

  “也许小姑娘说的是对的,论个人武艺,彼有蚩霸坐镇,论军队规模,震蒙战队数倍于我军,申屠劫兄弟献出将计就计之策,我军依计对震蒙战队前后夹击也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损失,幸亏少昊王子箭法精准,射死了霆傲酋长,可是少昊王子建立大功之后反而闷闷不乐,反倒是霆傲酋长阵亡之后,震蒙战队在奎正长老的指挥下秩序井然的退回山下驻营地,为霆傲酋长举行一个哀悼仪式后便就地掩埋,震蒙战队并没有任何退军的动向,士气反而愈发高涨,正所谓哀兵必胜,根据当前的敌我局势,若我们死守这也仅有的山顶,无异于鸟守樊笼,所剩的粮草也不能维持与震蒙战队的长期对峙。退一步海阔天空弄,现在乘胜而退未尝不是一个高明的选择。”岐伯建议道。

  力牧思索再三,也觉得只有撤退才是万全之策便决定放弃这个仅有的山顶,率领残存拥的殿后军向迷雾山靠去,绕过蚩彪的第三纵队,与有熊主力军团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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